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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实炽热的包裹令索靖浑身为之一震,她虽不是处女,却有着足以令男人脚软的生涩及内敛。虽然只是一瞬间,但他的确因此而失神,没有一个女人能让他有此反应,她是第一个。
他终于了解为何痛恨黄种人的李斯·佛蓝多会破例用她。男人常败在野心与欲望之中,尤其以后者居多,用她来对付大多数平庸的男人——他不得不说佛蓝多的确有脑子。
汗湿的额头忽然传来纤柔的触感,是仇爱的手,打算拨开他有边微湿的发。索靖立刻后退抽撤未释放的亢奋,同时翻过她的身子,深褐的瞳蹿却在望及她背部时闪过一丝错愕。
“不要——”来不及阻止,仇爱闷进床被的声音听起来竟然有些悲凉。
“这是什么?索靖的视线不得不紧盯在她满目疮痍的背上,或黑或红的伤痕交错布满了他的眼界。”他打你?“指腹触及的是凹凸不平的疤痕。
仇爱咬紧下唇,重重吐出冷语:“不关你的事。”她以为不会被察觉的,至少在预设的情况下,索靖该像她应付过的其他人一样任着她牵动,而不是现在这样。
没有一个男人在面对一片称得上是恶心的伤痕时还会有欲望,看来她毁了这一次的任务。回去后,只怕会是旧伤再加新伤,仇爱暗想,决意咬牙忍过便是。
“你做什么!?不要碰我!”背上的冰凉来自薄唇轻抚的感受,仇爱惊呼出声的是满满的愕然。
“这时候再装成圣女贞德不觉得太晚?”轻喃似的反问弄傻了身下背对着索靖的仇爱,他的语气轻柔得像是爱抚。
她看不见他的表情,无由得知他看到自己背上伤痕时的反应,但——除了害怕她还是害怕;怕的是先前他无动于衷的自持,怕的是他冷漠到非人的境地,怕的是他……莫名的吻上她背的举动。
他连碰都不碰她的胸脯却吮吻她的伤——这令她极度害怕!
触目惊心的伤烙进他眼底,索靖不知道自己如何看待这一幕,但原先欲报复的意念已消失殆尽,这个女人有一手好赌技,有一套媚惑男人的本领,有与人对峙的胆量,也有令他为之震慑的一面,让他忍不住想碰她。
湿热的舌随着唇流转来回吮吻她的背上的每一道伤,身下的娇躯轻颤,他也亦然。冷漠的外壳除去,留下的是莫名所以的悸动,迫使他不得不温柔,完全无意识的温柔。
自始至终,他的唇舌不曾离开过她的背,恍惚间,仇爱仿佛看见心中长年高筑的冰墙被狠狠敲下一块。
当他扳过她身子默许她撩拨他前额刘海看清他右脸时,她更加确信自己冰冻已久的心墙真的碎了一角。
但,原因不明……
黑帝斯,本属拉斯维加斯唯一的赌业霸王,在拉斯维加斯这块沙漠宝石里的所有饭店所附设的赌场都是由此处经手管理的,当时的风光就如同是主宰沙漠世界的国王。但,那只是过去,若干年前由于乔尔特与靖城的倔起,使得黑帝斯的势力逐渐削弱,即使如此,但仍保有它因经营时间较长而略占上风的实力。
但光是这样并不能让黑帝斯的主人满足,他要的是绝对的权力,不是分立的制衡,既然动不了三大势力之一的乔尔特,那他当然只有把矛头对准靖城。
“佛蓝多先生,仇爱回覆说她已经顺利混入靖城。”一名属下走上前告知消息。
李斯轻叩在扶手上的长指顿了下,蓝眸扫过下面一楼大厅来往于赌桌为他送钱进门的蠢蛋,瞧也不瞧背后的下属一眼。
“佛蓝多先生……”身后的部属唤了声,希望引起主子的注意。“您听见属下说的话了吗?”
“我耳朵聋了吗?”李斯反问,冰冷的视线终于随着椅子的旋转移至下属身上。“还有事?”
“是的。”迪夫稳住自己的脚,强迫自己在这种视线下提出疑问:“仇爱可靠吗?虽然她曾为您做过一些事,但这次派她混入靖城跟在索靖身边,属下担心……她会不会藉此机会投靠索靖?”
同样是蓝眼,迪夫看向李斯的眼隐约含着关注。
“那个女人唯一蠢的地方就是重信诺。”李斯阴笑出声。“国人早丢弃的道义在她身上还看得到,当年我帮她复仇所订下的互惠条件不会有变,你毋需担心,靖城落入我手上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索靖会让她留在靖城吗?您说过仇爱的身份他不可能查不出来。”
“就是知道才会让她待在靖城。”缠斗多年,他深谙索靖的个性。“他不容纵虎归山也不枉取人命,我要仇爱在赌桌上和他见面就是要他知道仇爱是个人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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