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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法国的边疆越过莱茵河伸展到吕贝克,越过阿尔卑斯山脉伸展到罗马。而追逐他的民众因为拿破仑背叛“自由、平等、博爱”的原则而转而反对他。
我在家庭和李麦的斗争中,对于李麦的倾向迅速成为主流,她似乎象征着更高级的文明,似乎就是在某些时候你所歌颂的“空前繁荣”,而并不是“贞观之治”。在这个时候的她,所象征的是你要用内心建立起来的强大文明,是被蒸汽机和各种革命掀翻起来的新文明。正向黑格尔所说的,“一旦‘张扬的自由’这个抽象的概念进入了个人和民族的头脑,就没有比它更难以控制了。”而我的脑袋里就是只有这些“张扬的自由”的遐想,都是缘于李麦的,我甚至渴望和她建立新家庭,因为她就是我的自由的理想和生命一样。
红色吊桥 33
我和李麦的生活几乎成为我所有生活的焦点,这一切点点滴滴密密麻麻遍布我的每一束“张扬自由”的皮肤细孔。
有时候我还将莎莉文老师对海伦&;#8226;凯勒的高尚的描述转接到我的生活,她说:“能够亲眼目睹一个活的心灵的诞生、成长和初时微弱的搏动是难得的荣耀,上天给予我这份荣耀,是为了帮助、指引这颗聪慧的心灵。”
我体内那颗无比渴望自由的心,将我的“背叛”推向高潮,我并没有觉得我是错误的,我特别想脱离那种灰暗的束缚,而现在我和李麦的恋情,从诞生、成长和初时微弱的搏动,都像是我渴望自由的心灵所得到的荣耀。
我这样想,几乎是在为自己鼓舞,让自己不在灰暗的世界再做停留,因为我在李麦的世界里得到的是双份的光明。
我和李麦起床、做饭和睡觉、做 爱都成为一切约定俗成的事情,似乎都不用等着别人的认可,我们就是最适合在一起生存的一对。
而安岛被我扔到九霄云外,就像是我在某一个街口遇到的生意人,她向我兜售一块充饥的食品,我吃下去,并感谢了她,这就是一切我和她认识的机缘。
但是我的生活又必须要堵塞“饥饿”,因为我不能排除安岛在外,我还要每天应酬她,让她生活在和我的婚姻的虚像里。那虚像折射着,还能印出反面滚动的图画,我和安岛相亲相爱的图画,但只是图画,都是一切虚像,没有任何实质的重量和体积。甚至颜色也是通过灯光照射出来的。
这一切之外,都是李麦和我的情语绵绵,我们谈论我们未来的生活,房子,还有我们的小孩,我们一起要去的地方,在那里我们要做的事情,我们将买很多美丽的风景来装饰我们的梦。
我的生活非常平静,在这大半年里,我来回反复于开市和太华,我来回反复于安岛和李麦之间,我一点也没有不习惯,我对安岛的冷漠像是宿命的使然,我对李麦的爱恋像是前世的预言。 。。
红色吊桥 34
有一次安岛打电话给我,我当时并不想接,但是她打个不止。那个时候我钻进厕所里,我听见安岛说,孩子高烧不止,不知道怎么办。我当时从一切美好的景象中惊醒过来,我说,我要马上赶过来。但是安岛说,晚上没有车子,你明天早上再回来看一下吧,如果明天好了些,你就不要回来了。
我一个晚上郁闷到了极点,我进卧室的时候,发现李麦已经睡了,她将台灯微弱的光亮放到我的一侧,我以前总是拥她入睡,像搂着一团幸福一样。但是我现在一点兴致也没有,我叹着粗气将被子盖在肚皮上,连李麦的手也没有摸一下。
第二天我整理了一下箱子就去车站,我还向李麦说了我要回去办急事的理由。我回到家里的时候,木木已经不是那样严重了,他的嘴唇还是很白,我完全想象得到木木这个小人遭受的痛苦是多么的重,我将他的手指含在嘴里。好像要从我的体内向他传输一点点的血液也好。
我在家里呆了两三天,又回到了李麦身边,我回来的时候,木木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安岛一直叫我回太华,她说木木她完全能照顾。
我回到太华,我晚上还想和李麦好好说说话,因为我的心里面的疲劳已经非常笨重,稍微不注意我也会病掉。李麦沐浴后就回了房间,她的湿头发比湿透的雾霭还要装点她的脸部的雪白棱角。
我还在用浴巾擦拭身体的时候,李麦突然说:“孩子还好吗?”
“啊?”我彻底地惊讶了一下,我看着这个雪白面孔的女人,我对她的红润嘴唇里面吐露的字毫不相信。
我必须要接受李麦所知道我一切的形势。她所知道我的一切,还不是这些,她从很早的时候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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