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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骄傲只能在画里飞”。
此刻,这首老歌回响耳际,半盏清茗,满怀愁肠。刹那的恍惚,莫名的伤感起来,大漠的清梦湿了双眸,随着歌声滴滴溅落。是啊,如果沧海枯了,还有一滴泪。倘若风吹干了大漠,是否还有那滴泪?反复听着,浅浅的惆怅低喃着,思绪恍惚。想来,世间所有的羁绊,也只能在画里飞了。
茫茫尘世,有人喜欢江南,把江南比作女子,有人喜欢塞北,把塞北比作豪爽的男子汉。亦如这尘世,有人喜欢清茶,有人喜欢咖啡一般。所有的喜好随自己的心性,在岁月的沉淀中渐渐成型。一时间,对着这些文字,痴痴发呆,愣愣的出神。
我知道,悠悠的驼铃载不动大漠的清愁,捧起的流沙无法书写曾经的故事,反弹的琵琶把悲怆的大漠韵的凄美魂殇。纵然想在大漠的一隅垂钓月光,疲惫的脚步终不能追赶时光,只能在诗词中诵读,在文字中寻觅。
我不是大漠人,更不是江南人,只是中原大地上飘浮的一粒微尘,没有江南的灵秀,也没有大漠的粗犷和豪迈,有的只是一颗善感的心。在虚幻之间,把内心对大漠的渴望携至素笺,用这份豪迈装点人生,没有刻意的虚伪,只有一份坦然和与生俱来的忧郁,注满对大漠的渴望和向往。
“大漠那落日下吹萧的人是谁,任岁月剥去红装无奈伤痕累累,荒凉的古堡中谁在反弹着琵琶,只等我来去匆匆今生的相会”。浮生若梦,大漠的苍凉、孤寂,仿佛一切从心头落到了画卷,于灯火清影里嘴角轻轻漾起笑容。大漠的美是来自心灵的,是寥寥清梦中一缕清音,在岁月的一隅守候游子归来。
流沙漫天,一袖风尘。岁月总是将一些无来由的故事悄悄挂上枝头,时过境迁,大漠的落日早已不在心中,羌笛也吹奏不出昔日的风情。我可以收回绮丽多姿的梦,不再追逐。而我却不能忍受现实的苍凉和无味,从一个梦漂泊于另一个梦中,只能把美好的东西寄予梦中。而此时,我分明看到一些故事在大漠中沉寂,吹老了岁月,任岁月剥去红装露出累累的伤痕,却无法与之守候一生。
而今,我已不能素心若水的等待,也不能再问大漠落日下吹箫的人是谁,也不能问烟花烟花你为谁妩媚。大漠羌笛依然在岁月的彼岸,静静的守望红尘。终于明白,羌笛悠悠、大漠孤烟,并非为了世俗的目光在岁月的角落安然等待,更不是为了一纸虚荣才赢得赞美。只能在文字中感知大漠羌笛的丝丝温柔,清梦阑珊。
“烟花烟花漫天飞你为谁妩媚,不过是醉眼看花花也醉,流沙流沙漫天飞谁为你憔悴,不过是缘来缘散缘如水”此时,这首老歌仍然低低回响在耳际,记得席慕荣说过,世间一切,终必成空。忽然,心,感到微微的疼痛。原来我只是大漠的匆匆过客而己,也只能在梦中体会大漠的苍凉和悲怆。奈何,奈何?
夜,依然清幽绵长。独倚寒窗,目光穿过遥远的荒凉,把所有的企盼印在心上。如果说江南是我的精魂,那茫茫大漠就是我的风骨。
今夜,关闭红尘所有的喧嚣,于羌笛悠悠的空灵中,梦回大漠……
雨裳于1月17日午时再次修改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梦魅流影
一个人拎着行李,凄然的站在异乡陌生的路口,四周空无人迹,静极了,有些可怕,心生恐惧,家人在哪儿?我在灰色的田野中奔跑、呼唤……于是,在梦呓的呼喊中醒来,看看熟睡的家人,梦中的惊恐渐渐平息。夜,仍然宁静,什么也不曾发生过。哦,我又做梦了。
又是一个梦魇纠缠的夜。我小声的嘀咕,暗自叹息着。梦中景幻让人心悸,睡意悄无。索性,披衣下床。
独倚寒窗,窗外的夜,冷清绵长,更显幽静,凭添了几分苍凉。不远处高大的建筑,在夜的浓彩下,仿佛一座孤独的城堡,矗立在云霄。有户人家的灯光还亮着,仿佛一盏明灯,照亮了漫漫长夜。此时,这份幽静和空旷,给染黑的夜披上一层神秘的面纱,思绪绮叠萦绕。
一阵寒风吹来,才觉汗已经凉透,寒风透过衣衫直入心底,禁不住打了一个冷颤,裹紧衣衫。漆黑的长夜,冷风化作眼中的倦意,纠缠的梦魇渐渐朦胧。恍惚中,昨日种种过往带着冰冷浮现眼前,恍如隔世……
(一)文字
一个人从不出门,怕那份孤寂在异乡繁衍生长,纵是身处闹市,车流人*错而过,也是孤独的。就似梦里的景致,莫名的惶恐,那种恐慌会轻易的控制心绪,很长时间难以平息。纵然天天阳光明媚,春光灿烂,心却不知,感受不到。只觉头顶上方的天,挂满惆怅,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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