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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的时候,伍文定确实有点忍不住,拿瓶矿泉水就砸在他脸上,低声喊:“滚!”
结果两三个人就退出去了,有些人又开始睡觉,还是有好奇的来问:“会不会叫人来?”
伍文定点头:“可能会,如果有什么,你们招呼着人往另一边集中,我来对付。”
陶子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怎么了?”
伍文定帮她把头发挑开:“没事……继续睡觉哦。”
陶子就把头埋深一点,继续睡觉。
结果小偷们真集中过来了,七八个,还拿报纸裹着什么给自己壮胆,气势汹汹的从车厢接头处过来。
伍文定站起来一把抱起陶雅玲放到另一边的座位上,喊醒几个男生注意点,自己就转身迎上去。
多简单,对于这种流窜犯伍文定一直没什么好感,下手也不轻,直接出拳打面部或者腰部放翻在地上,有一个刚来得及挥动报纸就让他从侧面一格挡,报纸里的西瓜刀折弯了掉在地上。
基本上是一拳一个,腿都没用,就把一群人放倒在过道里,伍文定蹲下去,对着其中一个看起来好像是头目的说:“做什么不好,做这个,真不划算!就呆在这,到站了再下去,回去好好养伤,别太折腾,小心残废。”
过道两边的乘客跟看电影似的,纷纷跳在椅子上看热闹,车厢里面才喧哗起来。
陶雅玲揉着眼睛起来,发现自己枕着的是个包包,其他同学都围着看另一边,心里就一咯噔,赶紧过去:“怎么了怎么了?”
朱青青也没过去卧铺睡觉,很兴奋的说:“你老公又见义勇为了!”还伸手拉她站座椅上去。
探头看见一溜人躺过道上,自家老公还蹲在那和人叽叽咕咕,就奇怪:“和别人废话什么呢?”
朱青青兴奋:“你老公可真能打,你说,大一我们写生那次他送那么多东西给小偷,是不是因为他打不过拿枪的?可那拿手雷的他怎么不怕?”
陶雅玲看着心里石头落地,随口说:“这次可能他有把握不伤害同学吧……”
另外一个女生也描述武打片过程:“陶班,你们以后可别吵架,小心他把你打上天哦……”
陶雅玲怎么也要卖弄一下:“打我?都是我……打他的!”差点说成我们了。
伍文定自己下手还是有分寸,所以站起来跨过去,挨个提溜到车厢门旁边,自己就顺势蹲那抽烟,还给看他的小偷也甩烟过去,不方便点烟的他还帮忙点。
他自个美美的吐一口烟说:“真的很不值得,你说你们搞点什么不好?”
有个胆子大点的畏畏缩缩:“我们那里真的很穷啊。”
伍文定提高点声音:“放屁!穷就是你可以去抢劫别人的理由了?穷也可以出去打工!你们倒是想得好,专门上回川渝的车,抢的都是打工回去的人。”
还有人争辩:“我们是偷……”
伍文定气得笑:“哟呵?敢情你也知道偷和抢劫不一样?你知不知道,政府随时可以搞运动,公安随时可以安排一票人来车厢里面等着抓你们?说你是抢劫就是抢劫,判你十五年不算多吧?”
有人低头:“我哥判了十五年……”
伍文定稍微客气点:“我也不指望就这么说说你们就改邪归正,只是提醒你们,也许下次掉谁手里边后悔的时候,会想起我曾经给你们过一次机会没有珍惜。”
没人说话了。
伍文定弹弹烟灰:“做点什么不好?如果去大城市帮人扛包辛苦了点,那就学门手艺,木工,泥水,砖瓦,什么都可以,凭什么可以不劳而获?想想你们跑路的那些人,是不是躲在外面做正事做得好好的?既然犯事以后都可以这么过,为什么不一开始就这样过?”
然后就啥也不说了,只看见车厢头几个烟头一亮一亮的,后来还有人给伍文定发烟。
伍文定看要到站才说:“如果想自己做点什么的,最好别和其他人联系了,免得别人遭了把你牵出来!”
乘务员很奇怪的看着这些人,小心的跨过来不耐烦:“让开点让开点,开门呢!”
一帮人才一瘸一拐的下了车。
伍文定弹掉烟头,叹口气,转身回车厢,就看见陶雅玲靠在车厢头柔柔的看着他。
伍文定点点头:“也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人。”
陶雅玲也点头:“我好像能理解点你说的意思……”
伍文定笑:“不再去睡会?要不要洗脸?”
陶雅玲还在思考:“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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