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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法的良将,但善泳者溺,一一战死边关与野蛮胡夷争战或恶兽邪妖争执的沙场。凡事有利必有弊,所以你不留心兵法,我从不勉强,一方面既因为尔母先后失去几个儿子,故留你在她身边,另一方面亦想你能继承家传剑法,发扬光大。今日希望你能借助功法剑道之术,令你得脱此劫。”
四周众将一齐恍然,他们一向不大看得起这位少主,因为从未见他披甲上战场,终日留在内院妇女群中,加上不知他剑术造诣如何,这时才明白个中原因。
丁伏龙又道:“龙阳,你立即助公子挑选五百死士,护送他逃往庄外,最好能一路脱离神州皇朝边界,遁入蛮荒之地。东堡左侧,有一秘道,公子尽悉开启之法,由他带路便可。”
说完哈哈一笑道:“元亲王,任你其奸似鬼,也不知我丁氏还有此最后一着。要赶尽杀绝,斩草除根亦是不可能了,我丁氏留下血脉,终有东山再起之日。”
言毕,再次转首对身后待立一男一女道:“魏东升,慕容儿,你二人原本是益皇身边最亲近的一等侍卫和侍女,皆因朝中危急,奉益皇密旨潜入我锦绣山庄,肯请老夫重新出山主理朝政,牵制元亲王独揽大权,图谋不轨,奈何事已至此,元亲王挟天子以令诸侯,已经掌控整个天下大局,长年坐朝独大,根深蒂固已成气候,回天乏术啊!今日之形势,你二人也亲眼所见了,只怕你们奉旨前来我庄中之日早已经被元亲王密探跟踪,遂遣大将率大军前来剿灭,要将我等一网打尽。老夫受先皇两朝厚恩,本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己,可惜局势已然,心有余而力不足,今日负瓯顽抗也唯拼有一死。你二人也随我儿一并逃去吧,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异日保得有命之身,或有机会可同心协力,亲随益皇身前辅佐一二,都一并去吧!”
言罢,又是一声长叹,这叹息之中说不出的老年迟暮之意,满是悲怆和遗憾,令人不忍闻睹。
大将龙阳道:“主公,不如由你和少主带领皇上身前近侍一同离去,我们在此牵制敌人,争取主公脱险之机。”
噗!噗!
一连串的声响,众将跪满一地,纷纷劝驾。
丁伏龙只作视而不见,连鞘解下“腾龙”,递给丁云飞,心内暗叹一声,若是二十年前,他一定毫不迟疑逃离此地,那时年纪还轻,有的是本钱,那怕不能东山再起,但今日年华老去,况且一生纵横,所向无敌,要他做那落荒之犬,不如光荣战死!无论希望怎样渺茫,唯有把复仇之想,托与亲儿。
丁伏龙向丁云飞道:“它日你必须以祖传‘腾龙’宝剑,饱饮元亲王的鲜血。为国为民都须除此之害,以正皇纲国纪。”
顿了顿,续道:“我虽曾为两朝太师,人臣已极,又与元亲王同朝理政多年,但对其人之本性多有洞悉,此獠雄才大略,经天纬地,野心勃勃,极是不易轻与,便是我对上仍无丝毫制胜把握。尔等须好自为之,小心在意。”
极目城外,血、费两人军旗,开始缓缓移动,敌人的战车漫山遍野迫来。
丁伏龙向跪在身前的众将道:“尔等不须如此,我心意已决,虽然毫无胜望,但誓教敌人付出惨痛代价!”
而在高空骑乘三鹤一骑的云意扬、韩宁儿、刑无双和老总管云烈以及被俘虏的连城碧,此时正途径此地上空,由高往下俯视,眼前开阔,将下方双方激烈争战的一切尽收眼底,但见杀气冲天,凶煞滔天。
云意扬止不住好奇惊呼道:“这是神州皇朝和天威城镇守两支联合大军在围剿一座小型城池相似的巨大庄园,这又是何故?那下方庄园庄主是哪个世家,依这情景来看,绝非泛泛小觑之辈,莫非又是朝中元亲王抹杀异己的阴谋,值得他如此重视而一心剿灭,比之我云城侯府赫赫的威名只怕有过之而无不及,乃朝中元老重臣派,也与对付我云城侯府一般,跟这元亲王是绝对的对立,还真是让我与这家主有同仇敌恺的豪情感慨,不若我们相助这家主一臂之力,共同对抗这元亲王调遣大军!”
“少主,依老奴来看,在天威城辖地潜居休养的乃是天下有数的圣人世家的丁家。你看,在守城方的敌楼上那骑坐绝世良驹白龙马的长者家主,老奴好生面善,似曾相识,必定昔日随爷侯与他有过谋面之缘,对了,错不了,他就是先皇明、英两朝的元老重臣,德望崇高的丁太师,这丁太师当日人臣以极,执宰皇朝,统御国之军政大权,功盖春秋,功勋彪柄,威名赫赫,享有天下隆重的盛誉,对整个天下绝对余威尚在,一诺百应,是比侯爷更威望雄势的大人物,难怪遭元亲王之忌,派兵围杀,”老总管云烈见多识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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