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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叫将离,我这个人大大咧咧而且不着边际,点开窗口就问她:“你为啥不叫一朵芍药花,通俗易懂。”
于是她那唯美而又带点忧郁色彩的名字,就被我这样的俗人这样解读出来了。
她没有生气,大抵也是觉得我可爱,便说:“那你以后叫我芍药花便是了。”
我说:“不,我要叫你温仪。”
她给我发了一个敲打的表情,随后说道:“你这小姑娘有趣得紧,我叫温仪,你叫什么?”
“你叫温仪,我叫郎君啊。”我大笑着给她回复。
这样,算是我们认识的开始了,那个时候不知道她年龄,我也不是一个会刨根问底的人,不会追问别人年龄,感情,家庭。
她也从没有问过我,我这个人讨厌别人一张口就问,你今年多大了?在那儿做什么?做什么工作?一个人吗?和男朋友一起吗?因为讨厌,所以我也不会去问别人。
我们每天聊天总是有的没的聊,也不知道怎么会有那么多的话说。
渐渐的,也就越来越熟悉了,感觉就像是形成了一种习惯。
2012年的年末,北京天寒地冻的,怕冷的我几乎都不出门,整日宅在家中,不是刷微博,就是看书。
她也在那大漠的深处,比北京这边要冷得多,经常躺在被中和她聊天聊到深夜才睡去,她身体不好,经常半夜发烧,肠胃也不好,总是说吃不下东西。
我让她去中医院找中医大夫看看,慢慢调养就好了。
她答应我,好。
后来的日子便是看她经常喝药,每隔几天我就会问她,好点了吗?
她说作用不大,我便给她打了电话,这是我们第一次通电话,娴熟的聊着天,没有一点儿的陌生感和尴尬,我问了症状,给姥爷打电话,姥爷也是一个中医,总是会有很多的偏方,说不定会有用。
第二天妈妈把姥爷开的方子发给了我,我给她在这边的医院抓了药,把方子和药一起寄给了她。
药是调理肠胃的,喝了大半个月之后她给我打电话说好很多了,现在白天会有想吃东西的感觉。
我听了满心的欢喜,让她喝完再去抓点,一次性调理好了。
只是那个时候,我并不知道,有些病是注定了结局的。
2。她说,弋弋是个好姑娘
我渐渐的以为她的身体慢慢的养好了,因为将近春节了,我们回了南方,家里客人比较多,妹妹还小,我总要帮着妈妈做点事情,也就开始忙了起来,便没有经常上网聊天,一个朋友给我寄了两本书,是辛夷坞的《我在回忆里等你》,当时我还打趣朋友怎么给我寄两本?
她说,你不是说了想给你喜欢的姑娘寄一个东西吗?
我笑了笑,恍惚想起来我是这么说过,只是一忙便忘记了。
一本我留下了,一本我寄给她。
她收到书的时候,给我打了电话,当时外面正在下大雪,我说我们这儿下大雪了,很漂亮。
她说,内蒙也下了,只是是那种小雪,看着欢喜不起来。
我说以后来南方吧,我们一起住。
她应了,随后听到电话那端传出了声音,似乎是喊她吃药,我听得不是很真切。她匆匆说有事挂了,晚上一起看书。
我当时站在阳台上伸手接外面大片大片飘落的雪花,心情很好很好,有时候等一场雪就像是等一场花事,充满着希冀便等来了满心的欢喜。
妈妈在楼下找我没有找到,便上楼来了。
“你还是一样,小时候一下雪你就很开心,长大了下雪还能这么开心。”
我笑着,隐不住的好心情,却听到妹妹站在楼梯上说道:“小时候她是因为下雪不想去上学,长大她是想装文艺范!”
我看着缓缓上楼的小妮子,终究是生不起气来。
妈妈听见笑着对妹妹说道:“难道你不喜欢,平时喊你都赖床,今天一说下雪了,一会儿的功夫就跑出来了。”
“冻死了,我还是回去睡一觉比较实际。”说着一溜就没影儿了。
妈妈看着我问道:“和谁打电话呢?”我知道,她以为我这么开心打电话的定是男朋友了。
我挽着她说了我认识沈琦的事情,她说:“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一种亲人,是后天的亲人。”她说了这样的一句话,让我有些意外,她有些唠叨,还经常对我不放心,总是会和我说,网络上的人不能相信,骗子太多。
一连两天,我看完了那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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