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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尛暖暖笑了,这个笨丫头。
竹昔琴将请帖整理完毕,递给何尛,嘻嘻一笑,一脸讨赏的样子,说:“师傅请过目!”
何尛啧啧两声,看了看她的作品,再看看她,嘴角掩不住的笑意,一脸做师傅的自豪感油然而生,竹昔琴的字真的很漂亮,如果不学字,还真是可惜了。
正巧竹昔琴也是个好学的人,何尛心里盘算着该给她请个师傅教一教她识字才好。
翻到最后一张的时候,何尛却愣住了。
是写给然幽濯的请帖。内容和其他的请帖一样,无非就是一些客气的话语,可这张和其他的不同,写得更加认真,特别是然幽濯三字,这三字漂亮得让何尛可以想象得到竹昔琴写这三个字时认真而小心的表情。
何尛心中有些苦涩,她怎么忘了这个,然幽濯这份应该由她自己来写才对,即使再累,也不该给抛给竹昔琴写啊。
所以……这都是命运吗?
补胎药
竹昔琴看师傅盯着最后一张很久了,又想到什么,青葱圆润的指只向幽濯二字,秀气的双眉皱起,稚气的小脸上写了疑问,问何尛:“对了,师傅,这两个字怎么读?”
“这个嘛……”何尛心里一跳,她做贼的时候都没那么心虚过,目光游移到另一边上,心里纠结到底要不要说的时候,正巧管家带着一群下人回来禀报,说东西采购齐了。
何尛松一口气,刻意无视了竹昔琴的问题,忙将手中的请帖递给刚回来的管家,说:“再将这里的请帖送出去吧。”现在天都亮了,人也都该起来了。
管家哪里敢怠慢,接过请帖连连说是,又带了几个下人,派分了下人,分头行动去了。
见师傅吩咐完了,管家也都走了,竹昔琴又不甘的开口想问:“师傅……”何尛冷汗连连,第一次觉得压力很大,又转身看向竹昔琴,笑得无比灿烂,说:“徒弟正好,你扶着我去大厅,让下人们把采购好的东西带上,我要布置一下大厅才成。”
“哦……”竹昔琴没能问上,现在倒是忙上了。
在路上,何尛为了防止竹昔琴再问那两个字或者想到那两个字,不断的找话题,看到花就聊花,走在石子路上,还聊石子。
方朝收到请帖的时候,将里面内容快速看了一遍,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露出了一抹难测的笑容,说:“她还真是有心了……”然后又儒雅对管家笑意点了点头,“我会去的。”
孙郝和然兰冉收到请帖的时候,两人都狠狠诧异了一番,对今天是然夕言生辰的事实很是震惊。而对彼此的震惊,又充满了鄙视。
然兰冉鄙视孙郝,你不是人家的心腹心肝宝贝吗,怎么连你主子的生辰都不知道?
孙郝鄙视然兰冉,你还是人家的皇姐呢你连自家弟弟的生辰都不知道你还好意思说。
最后,两人尴尬的摸了摸鼻头,灰溜溜接下请帖,说一定按时到。
然兰冉看到请帖上的字的时候,眼睛一亮:“哎哟,这谁写的字,好漂亮。”
孙郝哼了一声,对然兰冉那么关注别人的心情很不屑一顾,臭屁的说:“本将军能写得更好看。”
然兰冉朝他做了一个鬼脸,表示不相信,又想到什么,眼珠子调皮转了转,说:“反正早晚都要去墨王府,我不如先去帮王妃布置布置吧啊。”说罢,也不管孙郝的反应,拔腿就跑。
她是死都不愿再被孙郝盯着喝补药了。补胎药,谁喝谁知道!
孙郝本来脸色一黑,想抓她回来的,可后又想了想,她那么贪玩,让她玩一天也没什么,只好宣了一个有经验的丫鬟,吩咐说:“看好夫人,别让她乱跑。”都已经是怀孕了的身子了,当自己还是曼妙少女啊?
丫鬟笑着说是,其实将军一定也不知道自己是有多么关心夫人。自从知道夫人怀孕以来,那个本来讨厌然兰冉的开国元老孙老现在一看到然兰冉就喜笑颜开,而孙郝也很少去沾花惹草了,近日的注意力全在盯着她喝补胎药上了,即使有沾花惹草,也都是故意气然兰冉的。
可然兰冉本人好像不太赏脸,对他沾花惹草的举动没有丝毫感觉,反倒很是支持,然后幻想着自己能去找第二春。
而然幽濯那边,收到请帖的时候,目光在那清秀细致的字迹上停留了许久,依旧面无表情,声线却放缓了许多,道:“知道了。”
管家点了点头,悄悄的抹掉额上的冷汗。胥王爷给人的压力实在太大,心上松了口气,正想告退,然幽濯却又出口拦住了他:“这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