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部分(第3/4 页)
洒的字体——不祥人尤繁书。
那行字体间,还有淡淡的梅印,是血。
她对自己的定义,是不祥人?
不祥……
晨曳不知想到了什么,冷笑了一声,邪魅的眼里,流露出一种难以揣测的怒意。
“这很好。”
一声清冷、有些凄婉的声色,从一旁传来。
晨曳一愣,转身,看到谷玉。
谷玉看着那块碑,微微笑了,“人死后,能有一座安所之处,真的很好。”
她说:“晨曳,我现在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活的还是死的。”
她说:“你来告诉我?你用爱护我的名义,对另一个人惦记有加。曳,我是个女人。我心胸不是那么宽大。我会嫉妒会吃醋会发狂,真的。但是这些,如果我不告诉你,你都看不到。”
她说:“曳,她已经不在了。”
她说:“你就……放过你自己。”
她说:“看看我,我还在。你看看你,你甚至不知道……我来了。你甚至不知晓,玥儿已经长大,距离皇位,只有那一点的距离。但如果你有心,你都会知道的。”
她说:“我宁愿,那三月之期,你不曾来过。那样,我只记得你少年摸样,我只会记得,我背你过漫天大雪。那如论如何,都比现在要好得多。”
晨曳愣了愣,转而将谷玉抱在怀里,声音很轻,带着浓浓的疲倦:“对不起。”
他说,对不起呢。
花楼
谷玉也反抱住他,眼中空洞得像是要流泪。
晨曳,为了你,我已经不再是我了。为了你,我那么放下自己的尊严,放下自己的骄傲。全是为了你……
***
择日,花楼。
今日里的客人只有一位——然夕言。
徐路带着一位长相普通,毫无特点的男子进入花楼,然夕言已经在座上等着。他的身旁,不出乎徐路意外的,是那个叫游颢丰的侍卫。
徐路点了一名女子在台中跳舞。
那名女子婀娜多姿,扭动着妖娆的身姿,她的面容被白色的轻纱遮挡在下,只露出一双漂亮的杏眼,目光时不时掠过然夕言,然后又好像从没看过他一般,专注的跳自己的舞。
徐路给然夕言一个劲的灌酒。然夕言虽看出来了,但也不点破,来一杯是一杯。
一旁的游颢丰有些担忧,只见王爷喝过茶,可从没见过他喝酒。
万一……王爷不胜酒力……
徐路又敬了然夕言一杯酒,接着他们刚才所聊的话题道:“王爷这话有意思,问我们想要什么?那王爷会给?我们想要皇位,少主想要你。王爷,这似乎,没有可以谈判的可能性。”
然夕言接过酒,一口饮尽,眼中有些迷离,面上带笑,说:“所谓谈判,自然要规矩些,问些该问的,不是?”
他这话说得模棱两可,徐路有些不懂他的意思了。
他像是在说,这所谓“谈判”,我就是装装样子,反正怎样都要打,就随便问你几句,管你说什么呢。
徐路越想,就越觉得然夕言是这个意思。
两人几巡下来,然夕言已经有些支撑不住了,面上强硬笑道:“你还是回去吧,今日谈判,算是完毕。”
徐路不明白,咬牙切齿:“我们谈了什么?”
然夕言笑了笑,目光扫向中间跳舞的女子,有意无意的提及,“这舞,跳得不错。”
徐路愣了愣,冷哼一声,带着人离开。
然夕言还坐在原地,让游颢丰先走了,自己又让那女子跳了两首。最终,他起身欲走,可刚起身,脚下就一踉跄,差点站不稳。
那跳舞的女子本就离他近,所幸将他扶住,一阵胭脂香袭来。
然夕言想到什么,笑着看向那眉目间有些冷漠的女子,说:“可真像。”
女子愣了愣,不明所以:“像什么?”
“一个人罢了。”然夕言轻笑,想拂开女子,而女子却固执的抓好他,说:“我送您上去休息,等酒散了再走不迟。”
然夕言没有厌恶的意思,更没有很高兴的意思,只是淡笑,说:“好。”
她的一双杏眼,她身上的胭脂香,似曾相识的,扶住他的场景。
你说,像谁呢?
在花楼里,送你上楼休息什么的,简直就是屁话。一个美女送你上楼,进房,你还想休息?
进入房间,那女子立马环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