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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那样多了一条,多碍观瞻啊!”
苟公公顿时就不敢撒谎了,结结巴巴道,“都是……都是奴才的错。”
“那你倒是说说,你都犯了什么错?”君少扬笑,可那眼底却是一片冰寒,丝毫笑意不显。
苟公公一噎,他怎能背叛太后?
眼睛一闭,他就欲咬破齿间的毒囊。
想自尽?
君少扬凉凉一笑,格外云淡风轻道,“若吾没有记错的话,你的本家孙子再过半月便要娶妻。红事变白事很是不错,死一个人是死,那一个家族的灭亡似乎也没什么吧!”
苟公公豁然睁开眸子,“您……您这是要斩尽杀绝啊。”
君少扬笑,笑容绚烂得近乎妖异,“在苟公公的眼里,吾难道是一个善良的人?”
苟公公瞳孔一阵紧缩,眼前的人,少年时便以暴戾闻名天下,哪里和‘善良’二字扯得上半点干系?
他这般说,便定能做到!
君少扬笑看他青白交替的面色,“苟公公,现在吾给你机会说,你不说。那么待会儿,就别求着本宫说。”
这一句威胁的话彻底击溃了苟公公的心理防线,他一闭眼,“太后娘娘将皇后娘娘制成了人彘,给囚在这底下的密道,是要斩草除根!”
人彘!
君少扬身体几不可见的晃了晃,语气骤厉,“狗奴才,你若有一字是假,吾必将你五马分尸!”
“奴才不敢欺瞒殿下啊!”苟公公语带哭腔,“太后娘娘不止是想杀了皇后娘娘,还想杀了太子妃啊!”
“你莫要在这挑拨离间!”持剑的毕青厉声喝道,“太后娘娘待太子妃那是极亲近的,怎会动那杀心?!”
君少扬却想起了先前西门涟的闪躲,和那平日少有的沉默与防备。
皇祖母说她话语过激——她从来冷静自持,若非碰到她底线,她怎会说出过激的话?
而太医也说,皇祖母忧思成疾,气淤于心,种种迹象都表明她在算计,让人有心忽略都不行!
心的一角,剧烈的痛着。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莫非……
“狗奴才,你找出这密道!”他只相信眼见为实!
“就转动前方的东西,就可以打开了。”
毕青收剑,上前行动,果真看见了藏匿的那一条甬道。
他先丢了火折子,发现并无异样后才飞身下去,将四面的灯火点亮,看一番里边的情形后,才回来禀告道,“没有见着皇后娘娘,里边也干干净净的什么都没有。”
“怎么可能?”苟公公大惊失色,他来这里不止一次,这里不止被制成人彘的董蓉,还有数不清的尸骨,岂是说没就没的?
“一定是他在撒谎,一定!”他尖叫。
君少扬怒极,“将这狗奴才绑了丢刑部大牢,什么时候说老实话了,什么时候放出来!”
“卑职遵令!”毕青快手点了苟公公的哑穴,制止他说出求饶的话。
“让刑部看牢些!”君少扬怒地一拂袖,大步行出去,出碧玺宫后策马直奔向宫外。
是去寻,那一个唯一可以给他真相的人。
而此时的西门涟的府邸里,却是一片忙碌之相。
血水一盆一盆地从里边屋子往外端,女子的凄嚎声几乎要掀开了屋顶。
------题外话------
补更。
☆、009:大动作
‘砰!’
惊雷乍然响彻天地,当真若是‘六月天,娃儿脸,说变就变’。
一阵凉风吹过,渐渐响起淅淅沥沥的雨声,然后那声音越来越大,终成倾盆之相。
地面水渍一片片,成一洼洼的窝旋,有声的荡漾着,一如有人此时难平静的心。
他劲手扣缰绳,紧腿夹马腹,坐姿笔挺遒劲若参天苍木,却有湿长乌发遮住半面似隐于黑暗之中,另外半张脸孔俊美得近乎妖异,如神更似魔,给人以强大的威慑力。
“是太子殿下?”
守门的侍卫于雨幕里努力睁着眼睛,待看清楚时,皆是悚然一惊。
暴雨声将惊疑声遮蔽,只听得噼里啪啦的雨声,和那几乎和心脏痛频率而响起的马蹄声。
声声,振聋发聩。
由远及近,速度丝毫不减,骏马铁蹄于府门前重重放下,溅起如屏水花四溅,隐约中有乌光一闪,它长长一声嘶鸣,‘咴!’
“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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