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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累吗?”“我不是说了么,我习惯了。”苍耳沉沉的叹息。当我回过头去的时候,他已经走开。依莲见我们双双不归,远远超过了假期的限制,她忙得不得了,频频召我们回去,气的几乎要大骂。可是我们仍不想返回,最后,久未露面的巨蟹宫将军只得亲自出来,料理白组日常的事务。“我们是否太过份了,应该要回去了吧。”我问苍耳,他这一次真的是大大超乎我的想像,竟然可以休假如此长的时间,我与他在世界各地游览,几乎达一个月之久。“怎么,不想和我一起旅行?”“怎么会。”苍耳是最好的旅行伙伴,他十分懂得照顾同伴,且地理知识极为丰富,是最好的导游,而且,我们拍挡多年,十分有默契,同行同止。“是,是得回去了。”临返回雪月堂之前,苍耳送了一样东西给我。“这个送你,护身符。”他递了一只蓝色天鹅绒盒子给我。我打开,是一条项链,挂了一枚戒指在上面。我拿起戒指细看,那上面镂刻着花纹,十分精致。我谢过苍耳,马上挂在脖子上。依莲见到我们,松了一口气,继而大力指责我们没义气,”你们知不知道我有多忙,为了生意竟然五天飞三个大洲。”我急忙安抚她,并表示我会加倍工作,作为对她的补偿。“我也要放假。”她大叫。一天,难得有空,我与依莲一道喝下午茶。她突然注意到我的项链,”咦,什么时候买的项链?”我从衣服内,拉出来给她看,”是送我的护身符。”我正要说明是苍耳送的,依莲突然说,”哎,我竟然不知道,什么人向你求婚哪?”“什么求婚?”我不解。“送你戒指,还不是求婚?”“这是护身符呀。”“可是也是戒指。”我有些尴尬,转换了话题。晚上,我独自抚着项链。苍耳,真的是向我求婚吗?不会吧,他长我十多岁,我一向当他是长辈,尊敬有加。再说,他怎么会看上我这样普通的小女子。而且,我的年纪,也不小了,他要找,会希望找个年轻漂亮的吧。我想着。我仍然带着我的护身符,那是苍耳的心意。十月中,由于工作的关系,我前往亚洲,要停留一个多月。再见青龙,我很开心,只要一有空,就会跑到黑风堂去约他一道喝茶聊天。我有些想长驻亚洲。这里,必竟是我生长的地方。故乡故土,永远令人留恋。突然的,我感觉到有些事不对劲。白组之内,不断传来有同门遇袭的悄息,先后有数位高层受伤。一定是有组织要取代我们的位置。必竟,百分之三十五的全球占有率,很让人眼红,而且,我们的利润相当好,客户保持的也极被其他组织羡慕。当我知道欧洲的雪月堂被炸毁,我几乎不敢相信。什么人,竟可以炸毁我们的雪月堂,一生堂行事隐秘,且保安良好。一定是知情人,才做的出来。我马上联络依莲和巨蟹宫,还好,他们都不在欧洲。可是从其他人的脸上,我分明知道,一定有高层出了意外。等我听到苍耳的死讯,我震惊到不能成言。是了,当我们都离开后,他留守欧洲的雪月堂,成为受害者。赶回欧洲,我扑倒在苍耳的尸身前。雪白的单布下,他的尸体是残缺的。那个风趣的苍耳,知识丰富的苍耳,没有一点架子的苍耳,曾经和我朝夕相处的苍耳,就这样离开我?就这样?我握住苍耳的手,把脸贴在他冰冷的手上,失去了知觉。朱雀和青龙都赶过来探望住院的我。青龙、朱雀,等等的许多人,都以为我会哭,但是我没有。独自坐在黑风堂内宽大的露台上,我回想起不久之前,和苍耳共同渡过的那个长假,也许,也许,他是想借由这个假期,向我表白些什么,也许。但是他什么也没说,而我,总是沉默。最后,他什么也说不了了,他真正的心意,我永远也不会知道。永远。最后,最后还是没有最后。最后还是没有最后。依照一生堂内惯例,我们是不能参加苍耳的葬礼的。水星使者和火星使者,将苍耳的骨灰,撒入了普鲁特岛的阿特密斯海湾,所有一生堂的同门,死后,骨灰都会被撒在那里。供大家凭吊的,是岛上的一尊石像。依莲每天都陪伴着我,我知道,她怕我接受不了这个事实。我告诉她,”我没事,放心好了,工作一定要继续。”敌人这样,不就是希望中断我们的工作吗?所以,我要做的更好。我深深地埋藏起自己的伤痛,全心全力投入工作。不就是想要我们那百分之三十五的市场吗?好,现在,我就做到百分之五十,百分之八十让你们看看!我大刀阔斧地进行市场的开发,压低价格,和世界各地的买家进行谈判。依莲说我几乎判若两人,以前,我总是那样羞怯,鲜少抛头露面。不,我必须做出成绩来,否则我无法面对自己,更加无法面对苍耳。同时,我的心里,一直有另一个计划。短短半年,一生堂在全球毒品市场上的份额,就超过了百分之五十,收益倍增,连带朱雀的事情也多起来。我在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