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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都闭上臭嘴,喝酒。”
哥几个共同端起酒杯撞在一起,然后一饮而尽。他们做梦没想到,害怕让义军听到的闲话,却让义军副首领吴广听个正着,他们的每句话,都像刀子扎进吴广的心窝。起义军不能没有百姓的拥护,如果任这群败类胡作非为,岂不民心丧尽,功亏一篑。他暗下决心,把冯里宰女儿一案查个水落石出,给陈县百姓一个交代。吴广义愤填膺,一刻也坐不住了,立刻打道回府。
陈县治安巡防,由副都尉田臧负责。他倚仗是陈胜心腹,狐假虎威,横行霸道,甚至连顶头上司吴广都不放在眼里。吴广碍于陈胜面子,一再忍让,田臧自以为吴广惧他三分,更加有恃无恐。田臧本是贪酒好色之徒,借巡城治安为由,做尽坏事,城郊冯里宰家那桩命案,正是田臧所为。前不久,田臧率兵巡街,百姓纷纷躲避,冷冷清清的街市让他很扫兴,顺马游缰来到郊区,路过冯里宰家门口,偏巧冯里宰女儿在丫鬟陪同下出外,与田臧打个照面,冯小姐看见官兵吓的扭头回转,丫鬟立刻关上大门。田臧见不得漂亮女人,冯小姐月容花貌,揪心彻腹,难耐的心血来潮,早把军纪忘在脑后,使他利令智昏,立刻下马,不顾一切,拼命砸开大门,冯府家丁刚一探头询问,田臧一拳过去,打的家丁满脸蹿花,然后在随兵拥簇下,大摇大摆闯了进去。
冯里宰本是陈县有头有脸的人物,陈胜大军开进陈县,他就假病隐居家中。此时此刻,义军气势汹汹而来,家眷们更是吓的浑身筛糠似的,六神无主,他也意识到,大祸即将临头,但冯里宰强装镇静,率人笑脸相迎。田臧谎称奉命缉拿要犯于此,任何人不得推委,不得包庇藏匿,谁敢违抗,与要犯同罪。冯里宰哪敢怠慢,遵照田臧指令,把冯府家人全部集合到大厅,接受审查。田臧故意在众人面前转来转去,逐一盘问,却没发现冯小姐,正中下怀,更庆幸天赐良机,他打定了鬼主意,吩咐兵勇围住人群,然后率亲随二人逐屋搜查。
田臧走进冯小姐闺房,亲兵犹如两个小鬼,分立左右守住大门。
冯小姐听说那伙官兵冲进了家门,吓得躲在闺房中,心里砰砰乱跳。忽听房门一脚踹开,她慌忙躲到屏风后面,田臧像一个黑煞神站在自己面前,吓得她啊的一声倒在地上。田臧喜眉笑眼,直勾勾盯住冯小姐,恨不得立刻抱住美人,发泄身上的*。冯小姐慌乱中跪地磕头,好象一只小羊,在无奈的乞求老狼的慈悲。田臧满脸堆笑,用刀鞘轻轻托起冯小姐的下颌,冯小姐本能的向后仰倒,躲闪后挪,田臧用刀鞘轻轻点地,脸上露出奸笑:“小姐,别害怕,我这人嘛,在战场上杀人不眨眼,可是碰见女人,我的心比棉花还要软三分,尤其是在美人面前,我是一点脾气都没有,你说呢,我的心肝宝贝儿。”
“军爷,小女子求你了。”
“求我什么?金子还是银子,我有的是。只要你服服帖帖伺候好军爷我,你要什么我都给你。”田臧步步紧逼。
“军爷,你不能这样。看在我父亲是闾里里宰的面子,就请军爷高抬贵手,放过小女子。”
“里宰是什么东西,给军爷提鞋都嫌他小。说的不好听,十个里宰也换不了你一个。”田臧逼近冯小姐。
“军爷,你再逼小女子,小女子就死在你面前。”
“好哇,军爷就是喜欢烈性女子。我的小美人,乖乖听话,我不想粗暴无礼。”田臧张开双臂扑向冯小姐,冯小姐坐着向后闪,当身体靠在墙,无路可退时,忽然站起来绕过屏风跑过去拉门,他哪知道大门早已被两个亲兵锁上,冯小姐绝望大喊:“救命啊!”田臧嘿嘿奸笑走近她,恶狠狠说:“别不识抬举,军爷我的耐性,可是有限度的。”
冯小姐自知难逃厄运,唯有一死,保住自己的清名。她像一只软弱的小羊,被狼逼的跳下山崖,绝望的向门撞去,丧心病狂的田臧,像一头发疯的野狼,扑过去抱住小羊……
田臧率兵离开冯府,一场悲剧发生了。当时冯里宰明知是田臧所为,但由于自己的身份,也就打碎牙齿往肚里咽,这事就不明不白的,草草处理了。
田臧为城防官,除了耀武扬威出现街头,惹百姓上眼,有时也带上几个亲随,微服私访。陈县乃三闾交汇地界,太康通商重埠,满街店门林立,酒幌迎风招展,五花八门的行业,占尽风水宝地。闻名天下的广盛商号,四合永客栈,都在这最繁华的一条街,吸引着南北通商客贾会集于此。应运而生的春楼妓院,布满了大街小巷,就像一朵朵美丽的鲜花,招蜂惹蝶,热闹非凡,让那些王公豪富,地痞无赖,尽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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