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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衣服就一禽兽,她在床上一向开放,随他怎么折腾,却独独无法接受这种姿势,更何况,今天的翁墨清好像变了个人,抛弃往日细水长流的前戏,直接把她做醒,她的下面干干的,猜都猜得到,他肯定是一扒衣服就冲了进来。
“没什么你那么重。”邢黛月扭头想去看他的表情,哪知翁墨清猜到她的意图,一把掰过她的脸贴在床单上,青筋暴起的手死死按住她,□更是上了马达似的动,把她顶穿似的做。
被他的铜墙铁壁锁着,邢黛月咬着床单眼眶发涩,要不是他的手一直提着她的腰,她铁定得像条死鱼一样滑下去,不过现在也好不到哪里去,他这是做爱吗,压根就是做命,把她弄死算了。
尽管不情愿,她还是在他持续又猛烈的攻击下泄了身子,她以为他能放过她,哪知他突然一笑,嘲讽说:“舒服了?”
邢黛月一怔,咬着唇平复呼吸。
臀上突然传来一声巴掌的脆响,邢黛月让他这么一刺激,疯了似的挣扎起来,试图挣脱开他的桎梏,翁墨清高大的身子把她逼到床头,迫使她以屈辱的姿势勉强跪在他面前,两手托起她的手高高举起。
“你舒服了,我还没尽兴。”他说着,眼底一深,掰开她的腿直捣黄龙。
邢黛月的皮肤可比帝爵的小姐好多了,嫩嫩的,一掐就能出水,翁墨清上下其手,越揉越起劲儿,越起劲儿身下捣得越厉害。
邢黛月已经叫不出来了,身体裂开一样的疼,腰要被折断,腿被他掐的淤青泛起,腿心又被他毫不怜惜地爱着,更过分的是,他的一只手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她羞涩的珍珠处,两指并起狠狠掐着亵玩,邢黛月脑子一白,强烈的快感冲过的时候是无边无尽的锐痛。
那痛,远比翁墨清第一次碰她的时候剧烈多了,那个时候他还会心肝宝贝的哄她,做足前戏,温柔地等她适应,现在呢,一点怜惜也没有,完全是发泄自己的兽性,如果不是脑子还有点清醒,她会以为她杀了他全家。
明明前不久还让人给她送了饭,明明还发了短信关心她的,怎么就睡了一觉,就变成这副粗鲁狂乱的场面了?
几番云雨过后,邢黛月奄奄一息地按住他还在她腿间作乱的手哑着声音说:“别做了,我难受。”
翁墨清只停了一下下,邢黛月才松了一口气就又被他折磨地疯了。
她已经顾不上什么颜面,开始哭出声来,鼻涕眼泪全挂在床单上:“算我求你了,别再做了,我疼,疼死了。”
都这样了,他还不肯放过她,她忍无可忍,大吼:“你要把我弄死是不是!”
翁墨清终于给了点反应:“你说的没错,我是真的想把你弄死!”
把你弄死,就不会让人惦记,把你弄死,就不会让老三找个替身随心所欲!
我能怎么办,我该怎么办,把你藏起来,怕你不开心,让你出去,又不放心,只有把你往死里弄了,才不会那么痛。
……
翁墨清站在洗手间门口已经有好一会儿,里面的女人待在里面也有好一会儿,他想推门进去又不敢。
昨天是疯狂了点,不管不顾了点,就一个姿势一直做一直做,直到把她硬生生地弄昏了,他才停下。
现在想想,后悔得要死,老三再怎么乱来,跟她没关系,叶祁幸中意邢黛月那是很多年前他就知道的事儿,那时也没咋样,左右邢黛月只喜欢他翁墨清一个人,可是,他的离开给叶祁幸无数次机会守在她身边,那段缺失的时间是他拿钱权买不回来的。
所以,昨晚的反常,与其说他气叶祁幸包了跟刑黛月很像的女人,倒不如气自己给他五年趁虚而入的机会。
想着,他的心里就漫上无尽的内疚。
二十分钟后,浴室的门被拉开,邢黛月面无表情地从里头出来,看都不看他一眼,僵硬地挪动着步子。
床上一片凌乱,她毫不犹豫地选择了沙发,坐下的时候嘶了一声,估计是牵动了伤口,翁墨清动了动腿,在看她一副冷淡的样子后又走进了浴室。
随便洗漱下,转身的时候看见垃圾桶里的一团团带血的纸,他的心咯噔了一下,哗得拉开门跑出去。
“出血了?我看看。”
邢黛月打开那双要去剥她睡裤的手,转过身去背对他。
这个姿势又让翁墨清想起昨天是怎么对她的,悔地肠子都青了。
他跪在地上去拉她的胳膊,邢黛月没甩开,一动不动的,翁墨清以为她默认了,又要去掀她的裤子,被她一把按住:“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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