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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多久,小小的闷闷的声音传了过来:
“东祁,他们已经拿到点千秋了等事情结束,我找傅秋肃借点千秋,他是丑门海的朋友,一定会答应的到时候,你就能看自己的命了。”
“原来还在惦记这个啊。”宋东祁抬手,揉了揉大花的头发。这小狮子总是在替自己着想,再冷再硬的心也会被他融化了吧?
“那当然,你总不能白白受那么多罪嘛!”大花瞥了他一眼,一副“你明知故问”的样子。
“其实我已经不想看了。”
趁着大花诧异地抬头,男人轻身,落下更深更炽烈的亲吻。
不谈保守折磨的漫长岁月,那时刚从地府回到人间,除了磨灭不掉的恨意与坚持,记忆几乎空白一片,对自己的事情毫无头绪,唯一想到的就是在地府常被人提起的墨染寒烟,才驱策萧晨替自己寻找,原以为误打误撞,遇到了丑门海这等异类相助,已是幸运——后来才知道,大花竟然早就拜托下她来照拂自己。
那只懵懂的小狮子,在地府被人欺负忽视,趴在血池边上噼里啪啦掉眼泪,小脸哭得皱在一起,连自己看到都想笑。一伸手便能触碰的距离,一经打破,竟有了今日种种情缘际遇。
上天到底是对他太刻薄,还是太好?
和大花的情谊相比,那些怨恨显得太过苍白;若真执着进去,也不过是把自己推回漩涡泥淖,让幕后的人看一场好戏。何苦呢?
宋东祁移开唇,狭长的凤眼中浸染了几分温柔,低声询问被自己亲得迷迷糊糊的少年:“小狮子,我们做个游戏吧?”
大花终于得了机会喘气,脑子早已糨糊成一片,断断续续问道:“什么什么游戏”
宋东祁略一沉吟,提议:“我扮演吃夜宵的人,你扮演夜宵,怎么样?”
不再追究,享受新生,也是不错的。
十指交扣,发丝相缠,气息也混杂在一处。
当年浸泡在血海之中的男人,伸出手,已经被少年拉上岸。
那滔天的血怨,深沉的黑暗与罪孽,全都在上岸时剥离了他的躯体。
即便因为各种原因,需要回头面对,再次踩踏其间,粘稠的血气也不会再沾染他分毫。
缱绻之后,宋东祁披着睡袍,把大花抱在怀里,用指尖细细描绘少年的眉眼。
每次见到他,都有种不同的新奇感觉,和一种亘贯如一的温暖感觉交织在一起。
那种温暖,只有在对方全心全意替自己考虑,为自己开心难过的情况下,才会渗到他心里,让他没有在血兽的寄生下丧心病狂。
看着少年的背脊随着呼吸轻轻起伏,他忽然回想起自己与丑门海初遇时,大花从她胸口的衣料上一跃而出,站在自己面前的样子。
对了,那时的丑门海
宋东祁指尖一顿,呼吸随之停滞。
那时的丑门海面对自己的威胁,她波澜不兴地说:“若一年期至,寒烟未到,它会给你一个解释。”
大花会给我怎样的解释?
是否她早已清楚,她这一行会放出血兽,遭遇荒泯?
被问及此事,大花只是摇头。
“丑门海没有特意吩咐过我什么”
少年趴在宋东祁胸口,茫然地想了半天,也没什么线索,只得猜测:“大概是让我把自己委托她救你的事说出来,让你放下仇恨吧?”
毕竟他们身陷荒泯的时间陷阱里,一去两年,仔细追究起来也算是失约。如果真有什么要说的,丑门海早就说了。
宋东祁语塞。大花是谛听,不可能说谎,难道自己真的想错了?
还是说,遗漏了什么?
大花开动脑筋,闷着头想了半天,又猜道:“也许她觉得你认不出我来吧?我小时候和现在的样子差太多了。一年之后,我给你个解释,让你恍然大悟,也好释怀。”
“睡吧。”回应大花努力猜测的,是男人盖被子的动作。
一室寂然。
宋东祁其实睡不着。
哪里有区别了。就那一举一动,丑门海刚下楼离开时自己就认出来了。
否则又怎会帮他们进天门,又怎会在血兽围堵几人时,放任大花去找丑门海?
大花也睡不着。他在想前日自己哥哥找上门来的情景。
两日前。
“哥,你怎么来找我了?”
在宋东祁一家公司的楼下,本来打算和宋东祁一起努力工作,却被一通电话吼下楼的大花傻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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