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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了抵抗。她把额头抵在瞳雪肩膀上,忍受着穿透时灼烧的痛感和热度,混杂着疼痛之余还有缠绵刻骨的悸动。
丑门海发出细小的呜咽。
汗水湿透了黑发,从发尖悄无声息地滴落,晕染在布满痕迹的身体上。
“瞳雪”低低的声音,又似梦呓。
她抬起手,攥住了他的指尖。
“我在。”
“是我。”
“不是任何人。”
他低声回应,一句接着一句。用另一只手抬起她的脸,小心地让额上的角避开她的肌肤,把脸颊和她的侧脸贴在一起。
“不是任何人。”女孩喑哑茫然地重复,垂下眼帘:“那就是瞳雪。”
十指相扣,他握住了世上唯一不会被他摧毁细瘦的手掌。
对不起。这种话,他不必说。
他不需要原谅,他要的是她本身。
现在,他想,我们已经看到了希望。
这是他唯一一次,喜欢这种积极和希望之类的情绪,并且寄予期待。
作者有话要说: 虎年最后一天,小白双更鞠躬。。
Tu年快乐。。。
☆、陈灵的订婚宴
第三章陈灵的订婚宴
秋天是一个收获的季节。
对某些人来说。比如,用新身体不知在何处招惹是非的荒泯。
秋天是一个金色的季节。
对某些人来说。比如,拉上软柿子垫背的废柴亲王。
秋天是一个甜蜜的季节。
对某些人来说。比如正在蜜月的萧晨一对,宋东祁一对。
秋天是一个和谐的季节。
对某些人来说。比如发现自己和丑门海的裂痕正在飞速修补(?)的瞳雪。
秋天是一个相当萧瑟的季节。
对某些人来说。
比如
独自吃过早饭和午饭,瞳雪躺在床上翻书,看了两个小时后,觉得身边少了什么。比如,撑得揉肚皮的丑门海?——他突然意识到今天的丑门海很不对劲。
他放下对斯德哥尔摩症候群的研究工作,走进书房,一天不见人影的丑门海正呆呆坐在窗边,一边垂头看着一张烫金的红色请柬,一边唱着悲伤的调子。
“无谓怕,谁又怕,天冷涂的蜡。”
“正晌午说话,更拒绝诅咒他。”
“难永别你,这个你,谁还没有家”
根据调子,他以为丑门海在唱《雨霖铃》。
可是根据歌词,又好像是《智取威虎山》。
他可以认为这是丑门海此时心乱如麻的表现吗?
“怎么回事?”瞳雪把手搭在她肩膀上问。
两人离得很近,瞳雪早已定定地端详了她一阵,才开口问她,丑门海竟然毫无察觉,连带着被瞳雪的动作吓了一跳。只觉得指尖一痛,连忙把手指放进嘴里吮吸,竟是被请柬割伤了手。
“连请柬这东西都乱咬人,疯狗似的,看来是陈灵要结婚了?”瞳雪望着那刺目的红色猜测,心情莫名其妙高兴了很多。
“不是结婚,是订婚。”丑门海固执地纠正,把请柬递给瞳雪看,上面写着陈灵将与一个叫廖姗姗的女子订婚,二人的订婚宴宴于明日在本市一所高档酒店举行,届时务必光临等等。
廖姗姗是个小有名气的歌手,重要的是背景很硬,廖家人大部分生意在美国,与宋家成拉锯之势,最近正向欧洲地区发展贸易和生产业。
请柬署名处,写着“千秋”二字。
“怎么才订婚等到出殡得什么时候啊。”瞳雪摸着下巴,不情愿地嘟囔,被丑门海瞪了一眼。他接过来反复看了两遍,确定是“订婚”不是“结婚”,考虑到对方也没有写错的可能性,才失望地把请柬往桌上一甩,把人抱了起来。
“要去吗?”他带着笑问。
“不要。”对方回答得很快,听起来像说了个“表”字。
“想去吗?”瞳雪换了种问法。
“想。”丑门海黯然点头,把头埋在他怀里。
“那便去吧。”
“我想自己去。”过了一会儿,更小的声音,像飞过去一只小蚊子一样地响了起来。
瞳雪笑得更温柔,把人放在窗台上,轻轻捏了捏她的脸:“自然,你又没有必要把自己的幸福摆出来当成复仇。”
丑门海望天。为什么你能用旁敲侧击的方式把自己的重要性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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