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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大悲恶僧尚有一种独门暗器,二十四枝金钱镖,这镖乃用一种青铜炼成,镖的四周,锋利无比,并且具有奇毒。
所谓名家交手,点到便知,一上来之时,恶僧虽见到,柳春帆等人,围站在院内,房大头貌不惊人,同时自己站在主人立场,自不便让别人先动手。
一上来,就迹近偷袭,想把房大头打倒后,显显自己威风,谁想一下子,就把自己禅杖震飞。
复被房大头一顿讽刺,急怒之下,顿时忘却了厉害,而且自持铁发铜头,任是一等好汉,也承受不了一下,现见房大头中计,不禁面显喜色喝道:“丑小子咱们一言为定,你准备到阎王哪里去报到吧!”
才一说罢,人随声起,纵身一跃,狠命的飞纵过去,头前脚后,宛如离弦弩箭,直向房大头怀中扑去。
房大头不知和尚玩什么把戏,但为了不便还招,复恐中了大悲贼僧暗算,故一面脚踏回风步,将身形微闪,一面笑道:“贼秃真不怕羞,这么大的人少还要讨奶吃哪?你可找错人了,我哪有奶喂你呀?”
话没说完,猛听一声巨震,铁罗汉没想到房大头会躲过,故一时收劲不住,“轰!”的一声响,顿时把地上的砖石,撞了个很大的洞。
这一撞头昏眼花,金星直冒,整个身子,也扑倒在地了。
顿时把全场的人,引得哄堂犬笑,小猴子更笑得双脚直跳,拍手笑道:“大和尚真多礼?
新年还投到,怎就磕头想讨红包?房大头,这会你可不能小气哟。”
房大头瞧了瞧正跌在地上,撞得七荤八素的恶僧,哈哈大笑道:“谁叫你讨红包看错了人,讨到要饭的头上来,就算你磕破了头也是活该。”
大悲和尚毕竟练有铁头功,刚才虽将地上撞了个洞,但并未受伤,闻二人嘻笑之言,不禁跳将起来,满身尘土,指着房大头厉声骂道:“无耻丑鬼,怎敢言而无信,戏侮你家佛爷不怕羞吗?”
房大头笑着道:“秃驴!你吃不起亏就别撤赖,我房大头乃是堂堂正正之人,在你们这些小辈面前,还会失信不成?”
大悲和尚狞声喝道:“好利口的丑鬼,刚才你说三招不还手,怎第一招就耍赖哪?”
大悲和尚因在气急之下,说出了口,猛想以自己的声望,当着群雄之前,硬要人家让招,想到这里,不禁一张脸羞的像猪肝也似的。
房大头仍笑道:“我道什么大事值得你大惊小怪,原来这事,这又是你的不对了,少爷虽说让招不还手,可没讲不能避招哟,自己不小心跌倒了,怎可怨我呀?”
大悲恶僧闻言,又气又羞,急得干瞪双眼。房大头知道和尚没有多大玩意,遂笑道:
“别瞪眼,你要是怕吃亏,干脆让你便宜占到底,让你动手,我非但不回手,而且不避招,这下你该高兴了吧。”
大悲恶僧闻言,果然面现得色,厉吼道:“丑小子休逞口舌之利,佛爷来也!”
声随人起,人随声到,说时迟,来时快,大悲恶僧早暗中运足气劲,何殊千斤巨力,纵身跃起,快如闪电,猛向房大头怀中撞去。
凶僧轻易未曾行使过这杀手绝技,今天因知房大头是个劲敌,故不惜将煞手铜施展出采,竟然把房大头撞个正着。
“蓬!”的二声大震,众人齐向场中看去,只见房大头依然站立原地,口露微笑,若无其事一般,丝毫无受伤模样。
反观大悲恶僧,却被弹出好几丈远,只撞得脏腑皆裂,心脉俱震,尤其一向自认无敌的铜头,顿时痛极欲裂,头晕眼花,天施地转,当场晕仆地上,而且一个光头,变成了红头。
凶僧此惊非小,知道受伤极重,性命旦不保夕。
此时众贼见状,齐皆围将过来,房大头仍然笑着道:“怎么啦!躺在地上撒我的娇哪?刚才的狠劲怎不拿出来呢?赖在地上怎行?”
大悲恶僧此时自知性命难保,把心一横,凶横之念油然而生,妄想在垂死之前,拚个两败俱伤,好歹也不叫对方好过。
所以也不答话,暗中把气沉稳,装着不能起立之态,同时,乘双方人们纷乱之际,冷不防将腰间独门暗器,三八二十四枚金钱镖扣在手里,扬手就是一撒,猛向房大头周身罩去。
霎那间,二十四点耀眼寒星,映月生辉,恰似穿花蝴蝶,银花盖顶,如暴雨一般飞将过来,来势又急又猛,眼见房大头万难脱险。
猛听身后柳春帆大声叱道:“房大头休惊,我来也!”
人随声劲,一股劲厉无匹掌风卷来,反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