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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春帆放眼看去,见垩巨离约丈余的草地上,像躺着白色的三堆东西,虽然他心里也是很怕,但又不愿在二人面前示怯,“咳咳!”咳了二声嗽,壮了壮胆子,说道:“那有什么可怕?大惊小怪,别怕,等我去看看,是什么?”
说着,慢慢的举步,只觉得二只脚,好似特别不听话,步子好像也比平日沉重,一步一幌,却似醉了酒一样,走了五六步,离那白色的影子,还有三分之一的光景。
猛然,一根断枝,绊了他的脚,“卟通!”横摔了一交,膝盖也破了,一阵疼痛,使他难以爬起,本能的用手移下,抚了抚膝盖上的伤处,底下正有巴掌大一个石块,他气愤极了,狠狠的捡起来,往远处一掷,嘴里又原说道:“死命的石头,可恶!”
随说,右手又回到原处轻抚创口起来,感觉手背地下有块软布,他漫不经心的放进口袋,想等会包伤口用。
稍停,疼痛略止,咬了咬牙。慢慢的爬起来再走,突觉左手碰到一块硬硬的细长东西,手一缩,眼睛刚看到,不由,倒抽了一口凉气,全身起了鸡皮疙瘩,原来,他刚才正摔倒在二堆白色东西的旁边,那原来是整具的死人骸骨,而刚才手里拿的,却是一块死人骨头。
这一惊,骇得他毛发直竖,疼痛也忘记了,很快跑回到原地。
房大头与小猴子齐问道:“阿帆,是什么?”
柳春帆坐定后,舌头也有些麻了,呐呐的说:“没……没,没有什么?”
“那你为什么那么紧张呢?我看你刚才不是摔倒了吗?”
想起摔倒,柳春帆才想起了膝上的伤口。
“哎唷!”房大头小猴子忙又问道:“阿帆!怎么跌疼了?有没有受伤?”
“大慨破了一点皮,有些疼,没有多少关系。”
柳春帆含混的答腔。
房大头又问道:“那么我们今天还要赶路吗?”
柳春帆看到刚才的景象,本想起来走,但一想:“那有什么关系呢?死了好久的人骨,这有什么值得可怕呢?况且这坟场真不知有多长,自己脚又痛,小猴子的胆又小,不如就在此过夜罢!”
想着,马上说:“算了,我们就在此地露宿一夜吧!”
三个人随即收拾了一番,就在墓前石案上睡了。
次日,太阳照得三人身上发烫,小猴子一咕噜跳下,揉了揉眼睛?回身在房大头的屁股上用力劈了一掌,骂道:“懒鬼,太阳那么高了,还不起来!”
痛得房大头猛跳起来,一不小心,翻滚在地上,痛得直叫,把小猴子乐开了,拍手跳着笑道:“大头鬼,眼前报,昨晚上的威风到那里去了?怎不神气呢?”
笑声把柳春帆也吵醒了,正想爬起,“哎唷!”又触动了伤口,大头也因刚才摔倒跌痛了,又恨小猴子捣蛋作弄,气得爬起身来想捉他,怎奈手笨脚呆,比不得小猴子灵活,只有恨恨的骂道:“该死的小猴子,下次有机会,看我不把你几根猴骨头拆散了才怪!阿帆你醒了哟,怎么?你痛吗?”
说着,走近柳春帆身边问着,小猴子也猛然记起柳春帆受伤了,也走过来望着紧皱双眉的柳春帆轻声的说道:“阿帆,你什么地方痛?有关系吗?要不要找些草药来敷上?”
柳春帆感谢的看了二人一眼,打开伤口,一面回答道:“没有关系,大概破了些皮。”
随即又笑了一下指着那边说道:“你们看那是什么?幸亏我昨夜没有吵起来,否则,小猴子啊,不吓死你才怪。”
话未落,小猴子果然跳起来,舌头一伸说道:“乖乖,阿帆,那是二个死人骨赂哟,你怎么不怕呢?你昨夜怎么不讲呢?”
柳春帆边摸,边笑道:“小猴子就怕鬼,现在不威风了。”随即在口袋里掏出一块旧布,正要往创口上按去,猛见上面有点点黑影,仔细一看,原来上面隐约显出墨迹,上写几个小字。
“地在黄山旁。
山深有宝藏。
无忧峰下窟。
古来……。”
柳春帆把那块旧得业已褪色,字迹也仅隐约可辨而像另有花纹的旧布翻看了几遍,拐着走近看了看地上的枯骨。
从二具骨骸的形态看来,似乎是经过搏斗而死的,因为柳春帆略知武技,有一具骨骸,头骨破碎,另一骨骸右臂似已被刀切断,此地四周均有丛草掩盖,如不是在古墓边,根本不能发现。
而且从死骸变成白骨看来,可能在五年以上。
为什么这二人会死在这里,而且死状可疑?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