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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就此作罢。”江凌燕微微一笑,缓缓起身:“老爷,府中还有要事须得你亲自处理,我们不不打扰刘大人慢用佳肴了吗?”
“你们···”
“那我们就叨扰大人了,哈哈哈。”见刘芒吃瘪,吴越心里舒爽的厉害。
“后会有期了。”江凌燕手刻意放在刘芒肩膀上,意味深深一笑:“婵,娟大人。”明显感觉刘芒身形一颤,峨眉弯的更甚:“以后,若木雅歌在和何事寻你,务必请大人言之不尽。”
“定然!”刘芒佯装怯然,只是江凌燕方一离开,她即可神色如常,悠然拿起竹筷又轻敲银杯,酒杯清脆‘叮’一声后,刘芒嘴角一扬:“看来,那日与段小楼的对话果真被她听去了。罢了,当今陛下求才若渴,婵娟赛佞臣。我这脑袋稳当的紧啊。”
☆、第72章
木雅歌木然临窗;眼神空洞的扫过内室的每一犄角,面如死灰。为何从前从未想过这间内室这般空旷;这般死静,这般寂寥?
是那闹腾不休的家伙不在之故吗?
不在···了。
春风柔柔佛过脸颊,携带青丝缠绵飘扬,汹涌澎湃的刺痛绵绵不绝的铺天盖地袭上心头,浓浓酸涩呜咽在喉咙;木雅歌扬起螓首,倔强的不让滚烫热泪的溢出眼眶。
不许哭!不能哭!
吴越;江凌燕不身败名裂,不拿他们的时血祭她;她决不会哭!
“小姐。”果姨在外小心翼翼的扣了扣门,手持一封密信而进。
“谁送来?”木雅歌连忙敛了神色,沙哑问着,从果姨手中接过信。
“吴姜。”见木雅歌哀痛却始终不肯狠狠哭出来宣泄,果姨心疼万分。
木雅歌一目十行,片刻,凄然面容上缓缓浮现出一股淡淡笑意,冰寒彻骨的笑意。
“吴越回北方了。”木雅歌微红的笑眸凉凉无情,叫人止不住冷颤:“他比我预期还要死的早!”
成阳往北的管道上,两匹骏马飞驰,扬起呛人尘埃。
车内,吴越因马车疾驰飞奔身摇晃不定,只见他仍急急催促,恨不得眨眼就到了吴家堡。
“老爷,越是这一刻,你越要稳住,到了堡中,才能有理不紊的处理所有账目。”江凌燕将手按在他瑟瑟抖然的手背,与之相比,她较为冷静,可心里也是七上八下,惊慌的厉害。
她还未来得及思出为何吴姜与刘芒为何同会说出朝廷查灾之事,今早吴府不请自来个奇怪的算命先生,算出骇人一挂。
朝廷当真在朝查灾粮去向!吴家首当其冲!
原来*海迟迟不来信通知,皆因被朝中与他敌对权贵盯防,前几日才伺机叫人乔装打扮到成阳报信!
朝廷派下的特使官员在几日前,前往北方查探!
江凌燕看了看脸上惨白一片的吴越,眯眼暗忖,若吴越在劫难逃,那她须早作准备逃此灾劫。
一路上连夜奔波数日,累死四匹骏马,吴越忐忑不安的终于回到吴家堡。
一下马车,吴越匆遽冲进书房,房内书架上刻意堆满大大小小的书籍,一时叫吴越眼花缭乱头疼欲裂。
为以防万一,他将吴家本家账目与记录其他不义之财的账目,伪装成书册,混淆视听,此刻,火烧眉毛,哪能一本本精确的找出来。
江凌燕随即跟进书房,见吴越手忙脚乱的一阵乱抱,急中生智:“老爷,藏之不如毁之,一把火将书房化为灰烬,即使朝廷查,也查无可查。”
“烧毁?”吴越抱着账目喃喃复述,迟疑不决。
“唯有走水,后顾无忧!”
“不可!”吴姜急促的否决,惊然出现在房外:“毁不得!”
江凌燕诧异的看着本应在成阳却累的气喘吁吁出现在眼前的吴姜,只见吴越三步并两步的迈到吴越眼前:“堂叔父,烧不得。一则,账目是你北方吴家记录至今的详细,里面其他商贾赊账按印记录俱在里面,一旦毁之,等同欠债购销,损失多大,堂叔父你心中比我更加有数!二则,吴家堡在此刻走水,更令朝廷生疑,恐日后有心之人盯的更紧,让你难以喘息。”
“吴姜,你为何会出现在此?”江凌燕此刻更关心这一点,事出反常必有妖,不得不让她心生疑惑。
“为了我自己。”吴姜看了吴越,如实道:“唇亡齿寒,堂叔父深陷囫囵,我也不能全身而退,我成阳吴家倚靠北方小麦经商至今,北方一旦没落,成阳势必受到牵连,我想坐视不管,亦是痴人说梦话。”
说的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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