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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木夫人的话,木爹爹的脑袋更重了,根本就不敢抬起来。
“娘亲,喝茶。”木雅歌从托盘中端出一杯茶水递给了木夫人,顺时,用手肘轻打一下一动不动的段小楼。
许是生病的人容易听话,段小楼‘哦’了一声,端起一杯茶水递给了木爹爹,脑中斟酌一下称谓,喊道:“便宜岳父,喝茶!”
天下掉下来的岳父,便宜岳父!
而木爹爹还未咽下去的茶水,毫无形象的一口喷了出来,嘴角不停的抽搐。左右不是滋味,毫不示弱的回了一句:“谢谢,山寨女婿!”
非正货的女婿,山寨女婿!
两人的‘妙语连珠’不得不让木夫人与木雅歌拿着怪异的眼神看着她们。
敬完茶,木爹爹见木夫人起了身,连忙开口道:“夫人,我有话对雅儿说,待会···待会再听你的···”圣训。
后面的两字,木爹爹相信木夫人完全能与她心有灵犀的明白其意,谁知木夫人轻飘飘的道:“恩,正好,我也有话于小楼说。小楼,随我去书房。”
诶?夫人又什么话对这山寨说啊?木爹爹惊讶了,可眼下与雅歌的对话才最重要!
看着木夫人带着山寨女婿远去,木爹爹忍住好奇,退下厅中所有人,待厅里只剩有两人时,木雅歌才道:“爹爹,你有何话对我说?”
木爹爹围着木雅歌转了两圈,左看看右瞧瞧,就连一根头发丝也检查的仔细:“小雅歌,你昨晚有没有,有没有睡的不安稳?”碍于礼仪,木爹爹只能含蓄的这么问。
白话点就是:小雅歌,你昨晚有没有被人占便宜?
木雅歌听得懂自家爹爹委婉含义,本想否定摇头,但忆起昨晚被那贼子强吻与肆意轻薄,玉颊比唇更坦诚,骤然红如烧霞,外人看来简直就是被问了女儿家隐晦之事的羞涩表现。
很显然,木爹爹误会了,顿时气得捶胸顿足;哭天喊地:“雅儿,我苦命的雅儿,是我害了你,年纪轻轻就受了这么大的欺负,你说你想把那淫贼怎么办?我们把她阉了!?”比个一刀了的阴狠动作。
“爹爹,你说道哪去了?她是女子,哪能欺负女儿。”木雅歌对木爹爹天马星空的想象完全折服。阉?如何的阉?女子有的阉吗?
“我知道她是女子,谁说女子就不能欺负女子?你娘亲不高兴的也时常欺负我来着。”话一出口,木爹爹立即捂了嘴,手脚无措的解释:“不是,雅儿,我的意思是你娘一个弱女子都能欺负我这个男子,就更别说柔柔弱弱的你了。”
殊不知她这样是更是此地无银三百两,见她极力的在掩饰身份,木雅歌也不当下拆穿,只是想到她在自家爹爹心中是柔弱无力的形象觉的甚为好笑:“爹爹你忘了,我自小学过防身武,一般女子近不了我的身。”
只是那山贼不是一般女子,论武艺她是比不过她的,所以昨夜被贼子压在身下是反抗不行的,可话不能这样道出,补充道:“昨夜,她睡的是你备好的软榻。”
“真的?”
“真的!”
见她说的真切,木爹爹信以为真的频频点头:“那就好。对了,你娘对你说过什么吗?”
木雅歌摇摇头:“娘亲什么也没说。”不过她今日瞧娘亲波澜不惊的样子,确实有些诧异,娘亲的表现似乎镇定过了。
“你爹爹似乎很希望你下嫁与此人,娘亲说过,若你不愿,就算是你爹爹也强求不了你。”
蓦然,想起那日的话,木雅歌立时惊醒,原来她娘亲早就知晓这个‘好人’并非爹爹找的郝疲�
那娘亲是从哪里得知的呢?可···既然有意阻拦,为何到最后又放任不管呢?她当真有点捉摸不透!
书房内。
段小楼时不时的打个喷嚏,但却是拘谨着,甚至是有些怵惕,至她俩进来,她就被一直被打量着,这位漂亮岳母双璀璨如星的黑眸像是能窥探人内心一样,让人深深发触发骇。
她能清楚的感受道眼前女子与便宜岳父全然不同,与恶女有几分相似,都不那么平易近人,可又有些微妙的差异,恶女的清冷是表面的,这位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她在京城呆了多年,见多了大人物,这便宜岳母的气场与他们颇为相似,甚至凌驾与那些人,看来不是简单之人吧?
大娘每次提到小鸭哥哥的娘亲都是咬牙切齿,莫不是大娘被她欺负过?
“语怜还好吗?”木夫人终是开了口。语怜是段小楼二娘的名字,也是木夫人的旧友
突然听到二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