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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根本不是为了什么钱财。”
展风道:“我觉得二爷言之有理,我闻这信上的墨香,显然是刚刚写就没有多久。”
铁振天用手指扣着桌子,沉吟道:“二弟说的不错,我铁府虽不是什么名门望族,但是也家大业大,每日里巡逻不断,如何那歹人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摸到朱二院子绑走朱二?若按朱二娘子所说那声音熟悉,也许是我们镖局有内鬼。这人字里行间显现必是有所图谋。不过我看我们暂且先准备银两,把朱二赎回来再说。另外,若此事是针对我们铁家而来,那可真是凶多吉少。我看明日一行他们是不是暂缓去往京城?免得路上再生是非?”
铁振堂道:“我看也是。是否过两日再启程,待得我们把这件事查个水落石出再走?”
展风道:“总镖头和二爷说的都对,只是若这事查个水落石出,怕不是要等上些日子?那我们明晚还要出去吗?”
铁振天道:“这倒是个问题。我看不如这样,一行他们待朱二平安回来再走,晚几日出发想也无碍;我们的行动也推迟几日,这件事不处理好,留在心里始终是个大问题。你们看可好?”
铁振堂和展风齐道:“如此也好。”
经过这许多事,推开书房的门,三人迈步向外走去,只见外面天光已经大亮,看天色已经到了卯时。铁振天伸了伸懒腰,自言自语道:“若问做事,我铁家自问没有做过任何亏心之事;若言仇家,我等江湖之上也未曾结过大的仇家,这人到底是为何而来呢?”
铁振堂接着道:“是啊,若问钱财,大西城富户里我铁家也算不得地第一。”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铁振天听到这钱财,猛然间心中一动想起一事,脸色为之一变:“莫非是为了那件物品而来?”毕竟是多年走镖生涯,铁振天立刻收敛了脸色故作无事道:“你们先回去歇息吧,折腾一晚上,也都累得紧,午时还要去东郊换朱二回来。”
铁振堂和展风二人答应着退去歇息了。铁振天转身回了书房,将书房门关好,又坐在书桌旁对着墙上的字画道:“莫非是你给我铁家惹来了大祸?只是,你到底隐藏了什么大秘密,我铁家几代人却都参详不透?”
铁振天的祖父当年临去时铁振天方才五岁,其时铁振堂才二岁,因铁振天的父母去世的早,因此身边仅有铁英和铁振天二人,当日祖父老泪纵横拉着叔叔铁英和自己的手道:“铁英啊,振天,我这一走真是舍不得你们,更加放心不下振堂。铁英,你哥哥去世的早,这兄弟两个就交给你了,你在朝为官,要记得一辈子清廉,莫要做贪官。我也没有留下什么有钱的物品,只余这幅画,据说是上几代的老祖宗花费了大气力才得到的物品,其中隐藏着一个极大地秘密,得到这秘密就可光宗耀祖笑傲江湖。可是我钻研许久也未曾知道其中的秘密,这个秘密如今就交给你们了,希望你们能参透这秘密,以后可以光宗耀祖啊。”祖父去世后,这幅画就在铁英那里保管;自自己的镖局越做越大之后,铁英在有一年来大西城巡视的时候就将这幅画放到了这里,言道:“这幅画自己参详好久不得其要领,现在拿到这里,希望你们兄弟能参详透彻,振兴铁家。只是这画毕竟是隐藏大秘密,所以要妥为保管,不要让外人得知。”
铁振天心道:“自从自己得了这幅画,没事之时倒是也做参详,二弟也来参详,就是那展风也未曾瞒他,只是三人参详良久也未曾得到秘密。只是若说匪人为了这幅画来,却叫人难以相信。一来匪人从何而知我的这幅画?若说有人吐露除了自己知道就只有二弟和展风,二弟是断然不会说出去,若是展风,十年前就知道此画,如何现在才来抢夺?二来这幅画挂在书房,书房里机关重重,除了自己,别人想进那是难上加难,即使是二弟和展风也要自己先进来关了机关才能入得书房。这几十年如一日,外人如何得知?”铁振天左思右想不得其解。忽地想起两个字“内鬼”,对,只有内鬼才会神不知鬼不觉。只是这内鬼又是谁呢?
………【第十章 祸事(三)---西湖歌舞】………
此时已进入夏天,寅时天即已微亮,天空的云彩随着太阳升起,在阳光映照下不断变幻成各种奇形怪状。铁振天在书房里暗自思量着,儿子铁一行也在暗自思想。自昨晚同小金子扶着十二回房后,铁一行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也未曾睡着,又听人说朱二也失踪了,铁一行便动了心思。暗自思想道:“李老三没有死?朱二又被绑架,怎会发生如此巧事?两者间说不定有所瓜葛。只是这瓜葛到底在哪里?”想着想着又担心起来,也不知这京城还能不能去得,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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