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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出口贸易的文件，前天已经签下来了，现在基本上，步入正轨。”身后的程晨，见到钟情，立刻跟了上来。

“恩。”钟情轻轻应了一声，随后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回头看着程晨，“今天钟董事有没有来？”

“没有，”程晨回答，“不过应该下午就来了，钟董找董事有事？”

“也没事。”钟情耸肩，只是觉得自己这几天把心思都放在了外面，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对了，程助理。”钟情自己也觉得自己有些一惊一乍。

“钟董？”

“一会儿把手头的文件处理一下到我办公室来。”

“好的。”

钟情率先走到了办公室。

钟情不常常负责公司的事情，不代表她不清楚公司的风言风语，除了前几天自己的事情之外，钟情听说公司不少人在背后说程晨溜须拍马之类的话。

如果说之前钟情对程晨的能力还有所怀疑的话，那么现在，那些人的风言风语之后，她反而不怀疑了。

从来都是，强者行之，弱者言之。亘古不变。

而根据她的观察，程晨会在每天最后检查办公区的门窗，甚至整理文件，而且……明明知道董事长还没有走，也不会特地来打一声招呼，以示自己主动加班。

不哗众取宠，谦逊有礼。钟情知道，人才不应该被埋没到这里。

“叩叩——”两声不轻不重的敲门声。

“进——”

“钟董。”

“恩，”钟情微微沉吟了一下，而后抬头看着程晨，“程助理，你在钟氏待了几年了？”

程晨一愣，显然没有想到钟情会问她这个问题，过了一会才说道：“已经快四年了。”

“四年了……”钟情沉吟，“你最初来公司的时候，应聘的是什么？”

“总经理助理。”

“这么多年一直没有升职，心中怨吗？”虽然现在程晨相当于董事长助理了，但是，那也只不过是因为总经理离开了而已。

程晨愣了一下，而后看了钟情好一会儿，才缓缓说道：“其实，钟董，在公司忙起来的时候，没有时间怨，回到家之后，会怨。”

程晨的回答，顿时惹得钟情微微一笑。

“程助理，你知道，公司现在少一个总经理，可是对你的能力，其实说实话，除了已经辞职的裴总经理之外，我并不怎么了解，但是通过这几天的观察，我觉得我差不多知道为什么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