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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最愚蠢的牲畜有什么分别呢?那不重视最美好的事情,只是竭尽全力追求最大快感的人,和最蠢笨的牲畜有什么不同呢?只有能自制的人才会重视实际生活中最美好的事情,对事物进行甄别,并且通过言语和行为,选择好的,避免坏的”。
苏格拉底说,必须这样,才能成为最高尚的、最幸福的和最有推理能力的人。他还说,διαKH’'HDθαι(推理)这个词就是由于人们聚在一起,共同讨论,按着事物的性质进行διαKH’'αJAαι(甄别)而得来的。因此,有必要作最大的努力使自己准备好,对这进行充分的研究;因为这会使人成为最高尚的、最能领导人的和最能推理的人。
第 六 章
熟练论证和定义的价值,第1节。虔诚的定义,第2—4节。正义的定义,第5、6节。智慧的定义,第7节。善与美的定义,第8、9节。勇敢的定义,第10、11节。几个其它的定义,第12节。对苏格拉底论证方法的评述,第13—15节。
苏格拉底如何使他的门人更善于推理,我将试图加以论述。苏格拉底认为,凡懂得各种事物的不同性质的人,一定也能够把它们向别人说明。至于那些不懂得事物的不同性质的人,他认为这些人自己失败,并且使别人失败都是不足怪的。
因此,他总是永不止息地和他的门人一同考察事物的不同性质。
详细论述他所下的一切定义工作量太大了,我将把我所认为足以说明他考虑事情的方法的事例尽量加以阐述。
首先,关于虔诚(HI’σHβHι’α),他的看法大致如下: “尤苏戴莫斯”,他说,“请告诉我,你以为虔诚是一种什么样的事情呢?” “当然是最美好的事情”,尤苏戴莫斯回答。
“你能说出什么样的人是虔诚的人吗?” “我以为”,尤苏戴莫斯回答道,“就是那敬神的人”。
“人可以按照自己的意愿随便敬神吗?” “不可以,必须按照一定的律法来敬神。” “那末,那些知道这些律法的人就知道怎样敬神了?” “我想是这样”,尤苏戴莫斯回答。
“那末,那些知道应当怎样敬神的人,岂不是也知道他不应当以不同于自己所知道的方法来敬神吗?” “当然他知道不应当这样”,尤苏戴莫斯回答。
“但是,是不是有人以不同于他自己所知道应该的方式敬神呢?” “我想没有”,尤苏戴莫斯回答。
“那末,知道什么对于神是合法的人,是不是按合法的方式敬神呢?” “当然。” “那末,按照合法的方式敬神的人就是按照应该的方式敬神了?” “怎能不是这样呢?” “按照应该的方式敬神的人就是虔诚的人?” “当然。” “那末,我们可以把虔诚的人正确地定义为凡知道什么对于神是合法的人了?” “我想是这样”,尤苏戴莫斯回答。
“在对待人这一方面,是不是可以随着自己所愿意的那样做呢?” “不可以,因为在这方面也有合法(与否)的问题。” “那末,那些按照律法彼此对待的人,是不是就是按照他们应该做的做了呢?” “怎能不是呢?” “按照应该做的去做的人岂不是做得好吗?” “当然是做得好”,尤苏戴莫斯回答。
“那些在对待别人方面做得好的人,岂不是在人类事务方面也做得好吗?” “大概会如此”,尤苏戴莫斯回答。
“那些遵守律法的人所做的事岂不是正义的吗?” “当然”,尤苏戴莫斯回答。
“什么性质的事情叫做正义,你知道吗?”苏格拉底问。
“律法所吩咐的事情”,尤苏戴莫斯回答。
“那末,那些遵行律法的吩咐的人所做的就是正义的和应该的了?” “怎能不是这样呢?” “那些行正义之事的人难道不就是正义的人吗?” “我想是如此”,尤苏戴莫斯回答。
“你想有什么遵守律法的人却不知道律法所吩咐的是什么吗?” “我想没有”,尤苏戴莫斯回答。
“你想那些明知应该做什么的人,却会认为不应该做那些事吗?” “我想不会这样”,尤苏戴莫斯回答。
“你知道有什么人不做他们明知应该做的事,反倒去做别的事吗?” “我不知道”,尤苏戴莫斯回答。
“那末,那些知道对于人什么是合法的人,所做的一定是正义的了?” “当然”,尤苏戴莫斯回答。
“那样,做正义之事的人岂不就是正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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