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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瑜,你看,我没哭,我是笑着的。”
“笨蝉儿,笑的…比哭还难看。”
“可是我是笑着的,且瑜,你说过的话,娘子记得呢,娘子以后每日都会笑的,你跟他们回去,好不好?”
蝉娘将要冒出的眼泪努力收回去,哽咽着道。
“可是,我也曾说过,此生…咳咳…不负不弃…所以…”
“且瑜你不要说了,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你的血都止不住,你不要说了…”
蝉娘擦去他嘴角的血,马上却又会冒出,鲜红的血,仿似止不住一般汩汩而出。
“蝉儿,我还想…继续陪你的…可是…”
“且瑜,你想做什么,你要做什么!”
不可抑制的心慌,从心底蔓延开来。蝉娘无法控制的发抖,
“蝉儿,你亲亲我罢。”
且瑜微阖了眼,等待蝉娘的亲吻。
“好,我亲你,我亲你,你不要做傻事…”
蝉娘低头吻他的额头,他的眼睛,他的鼻尖,他的唇,眼泪依旧不争气的滑落。
“荒谬!”酒仙又要上前,天帝拦住他,
“随他们去罢,你最不喜的且瑜,被你伤的不轻。”
酒仙气的一甩袖子,
“这个痴情种,和他那个病死的娘一个德性!”酒仙毫不掩饰对且瑜的厌恶,言语间满是鄙夷。
“可当初,也确实只有她怀了身孕。”
天帝补他一句,噎的他说不出话来。
“生出来的不也是个废物!”
“走罢,你这废物儿子也将不行了。”
“哼!等他死了再走!”
他们的谈话丝毫不能影响蝉娘与且瑜。
“蝉儿,我不行了,我的手都无力,恐怕…”
“你不要说了,你不要说了…且瑜,你不能走啊…”
“蝉儿,你又…忘了叫我…什么了么?”
“相公…你要好好的,不要做出令我失望的事…好么?”
“呵呵,”且瑜低笑,“我做的哪件事,令你们…觉得…成功过呢?”
“不,相公,”蝉娘抬头望天,将眼泪收回,“我从未对你失望过。”
蝉娘轻抚去他嘴角血迹。
“你是…我的相公啊。我怎么会对你…失望呢。”
蝉娘勾唇,似乎终于能够绽放笑颜。
“相公…你等我。”
蝉娘带着且瑜缓缓降到地上,将且瑜平躺在地上,起身向酒仙而去。
“酒仙大人,不,父君大人。”
蝉娘勾唇,略有些讽刺的笑。
“住口!下贱妖魔也敢这般唤我。”
酒仙气的又要捏诀。
“酒仙何不听我将话说完?”蝉娘勾唇,见他又挥袖忍了怒气方才道:
“您不过是觉得小妖与您仙儿相恋失了您的身份,小妖可以离开他,也可以将肚里孩子拿掉,但…酒仙需得放小妖离开。”
“哼,妖就是妖,薄情薄意,时刻不忘保命。我可以允了你,你先把肚里孩子拿掉。不要等到我动手。”
……蝉娘勉强保持面上的笑意,开口声音里都是颤意,她听见自己说:好。
蝉娘捏诀攻向小腹。剧烈的疼痛令蝉娘弓起了身子,她却只是发出一声闷哼。
不能…不能让相公听见。她刚刚特意将他的头偏向一侧的,他定然没有力气转过头来的,他…一定不会看见的。
蝉娘忍了一会儿,待疼痛变轻后,方才直起身子,擦去唇边血丝。
“如何?”蝉娘笑意盈盈。下身的本是灰紫色的群衫已被染成了暗红。
“嗯,且瑜还需跟我回上界。不可能在你身边的。”
“可。”蝉娘如今已是强弩之弓,疼痛使她连说话的力气都无,她面上仍支持着那丝嘲讽的笑。
酒仙有些动容…眼前的女子,似乎与当初那只妖重逢,都是一样的情深不寿,都是一样…爱上却也能轻易放手。
“你想活下去么?”
酒仙听见自己无意识的问话,似乎,也曾对当初那个女子说过。
蝉娘一笑,转头看向且瑜。
她知道,酒仙带他回去,也许会囚禁他,也许会抹去他的记忆,也许…他们会永生再不得相见。
“不。我不需要。”
蝉娘脸色已是极其苍白,却仍是倔强的说:不需要。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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