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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他说,这几天他查证的结果,要抢狼牙的有三派人马;一是已经打过照面的掌柜严老六,
二是阿四的大儿子?爷,三是阿四的心腹秃弥勒。
当中严老六吃过我们的亏,忌惮吴家,短期内不至于有太大动作,?爷还在蹲苦窑,亲自遥控大局的条件有限;
而秃弥勒野心勃勃,狡猾谨慎,是个极为难缠的对象。
今晨二叔得到的消息是,秃弥勒照例出现在长沙清水塘自家的铺子里和人泡茶嗑瓜子,表面上一派悠闲,
有没有派追兵过来,不得而知。
我们离开后杭州还有一些事,要抢狼牙的人不会这么善罢甘休,铺子及王盟的人身安全成了首要的考虑因素。
二叔要他继续开店,先是动用关系把公安的巡逻箱设在铺子门口,再来是派两个身手好的伙计一起待在店里,
暂时接送王盟上下班;严老六不敢下手、?爷无法亲控全局,然而以秃弥勒疑神疑鬼的个性度之,
不会从这边下手,必定是朝我的人际或相关线索里去找了,现下,他狠有可能就查到胖子头上,
或抢先一步,在青海等着我们入藏。
秃弥勒几乎继承了阿四身边的精英,据说连雷子里都有不少他的人。
但也别忘了,我们这边还有两个“前”阿四阵营中,相当可怕的战力。
两天后。
关于出城,我们有一个十分大胆的计划。
车站狠有可能布满了眼线,挑人少的时间走无疑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不打自招。
潘子以前是当兵的,他搞来几套军服,我们扮成军人的样子,用担架抬着黑瞎子,将装备的军火藏在他身下。
为首的是闷油瓶。
他化妆成一个真有其人的小军官,一位黝黑的中年人,就这样在正午十二点,人潮不多也不少的时候,
五个人,抬着一大袋装备走进候车月台。
过程居然异常的顺利,我关起包厢的门,当火车开动时,心中涌现了一股不真实的感觉。
再一次离开杭州,老队伍多加了两个人。
六人卧铺腾出一张床来放装备,黑瞎子已经能下床走动,伤口没有组织坏死或二度出血现象,
短时间之内能够恢复到这种程度,实在也是一头强悍的怪物。
但他仍需要大量的休息,到了北京之后,更硬的仗等着我们,只要有人守门,长途火车无疑是个良好的休息环境,
即使它狭窄又闷热。
我轮第一班,老痒照料瞎子吃完药后,挤到我身边来,我们两个面对面,竟同时笑了出来。
“你有话对我讲?”我放下手里的杂志,压低声音。
“是你有话要问我吧。”他拿下眼镜,闭起眼,揉揉眉心,那是解子扬放?时惯有的动作。
“最后…我在秦岭,是你放我上竹筏的?”
他顿了一下,没有回答,浅褐色的瞳孔闪过一丝凄凉。
“……我是个卑劣的人。”他双手交叠,撑在膝盖上,表情淡然。
“该说我是不甘心死去呢,还是我的执念太深?”他叹了一口气,狠轻。“我狠谢谢你没有放弃我。”
“过去的事算了,忘掉吧。”有时候我会想,记忆这种东西,如果像电脑档案一样能够删减,人会活的快乐狠多。
但是等同的,就算你从资源回收筒删除再把硬碟格式化,可能都还有办法将那些资料给找回来。
这是最可怕的地方。
他向后仰,头抵在墙上,沉默了片刻。
“我妈走了。”
“嗯。”
“而我却还活着……半人半鬼的活着。”
“活着不好吗?”我反问他,眼角的那颗泪痣总让我有他哭了的错觉。
“我现在想活着,但因为我的自私,又把你拖下水”他举起右手,看着自己手掌上的纹路。
“……少往自己脸上贴金,我又不是全然为了你……”我瞪了他一眼,他看了我一下,轻轻的笑了。
“我知道,所以我更加的谢谢你们。”
他从袋里抽出烟盒,点着,也递给我一支。
“你瘦了,变结实了。”他捏了捏我的下手臂。
“……秦岭以后,在我身边,发生了狠多事。”我吸了一口烟,烟头上的火星子忽明忽暗跳跃着。
接着我们断断续续的聊了狠多事。
聊他去美国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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