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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于敛财,苛压汉民,以致民穷财困。
故而此番这么大工程,更是令贪官酷吏们有了个冠冕堂皇名头,这又大大加重了苛捐徭役。
其实,百姓们心思都很简单,要求也并不高,他们只要能活下去就好。哪怕赋税再重,时政再暴虐,只要能够混上口吃食,不致饿死他们依旧可以本本分分活着。
这就是民,最普通老百姓想法。可怜,可悯,却也有着可恨之处,不过他们总归只是为了活着,并不算是错。
可是,如今却是勉强要活也不成了,且又赶在眼下疾病肆虐节骨眼上。
城内百姓早已因那怪病一事儿终日惶惶,如今朝廷不但不加以病症控制,并且还要重赋重役。百姓内更是染上了一阵恐慌,原本怪病肆虐便已是令他们担忧,如今更是感到只有等死一路了。
每年河工徭役,都会有冤魂无数,饿死,累死,悲惨虐致死,不死也要脱掉半条人命。这秋水镇百姓绝对是九死一生,真是没有活路了。
因此告示一出,城内居民顿时一片惊慌,再望向那紧闭城门,官府竟是又将整座镇子封锁起来,兵容整齐,准备挨家挨户征役,更是给人一股子压抑森冷感觉。
而且据说这一早起来,城内又死了数十人,而且有愈来愈多人出现了病症。更是将人们心底那层恐惧加注了几分,进而变得有些恐怖气氛弥漫在在整个镇子上。
蛛儿与胡夏沿路回去,就在昨日镇上店铺还都在营业,可是,今日城门一关,布告一出,一户户商家竟是都闭着店门,一路冷清。
无端在这四月天里,令人觉得冷清异常,瑟瑟萧索。
蛛儿始终记得,第一次进到秋水镇时,这里还是一副太平景象,尽管算不得富裕,可是人们都在努力过活着。而如今镇内情形却是一片惨淡,与那名字诗意毫不相符。
一场突来疾病,加重赋税,扩招徭役,城镇戒严,这一连串发生事情都透着古怪,将百姓们恐惧、怨愤心情一点一点推到了顶点。
而蛛儿自是也注意到了,方才在城门口时,胡夏唇际那抹苦笑,眸中神情似是带着了然,为什么?
蛛儿心下思索,却突见到一群群百姓蜂拥而出,不知去向哪里。望向胡夏,二人皆是在眼底划过疑惑。
这厢他们也返回了客栈,大厅内则是空荡荡仅有散坐着两三个客人,老板和小二则是百无聊赖坐在柜台里,早不复原先热情。
所以,偌大客栈内却是十分安静,以致于可以清晰听到街角处哀哀哭声,因为那户人家独子因为染上了这次病疾,年纪轻轻病死了。白发人送黑发人,哭得痛断了肝肠。
可是,这一幕一天内也要重复上演数十次次,故而众人心中都已麻木,只是都带着刻骨恐慌,下一个病倒死去可会是自己?这是每个人心底疑惑。
人命,如今贱如草屑。
“夏哥哥,咱们晚上离开,好不好?那堵城墙又启难得到咱们呢。”蛛儿娇俏一笑,故作轻松说道。
“蛛儿。”胡夏目光满是怜惜之色,似带不舍,却只是那样痴望着,未再言语。
蛛儿知道城内那流行之病,是不能称之为病。那病症虽是诡异莫测,可是却瞒不住珠儿双眼,方才沿路看来,便知城内百姓是中了毒。
所谓医者无类,仁心仁术。蛛儿心中却是从未如是想过,也并没有这样自觉。
唯令她感到担忧只有胡夏,他究竟和这些事有着怎样关系,既是有人对城内百姓施毒,必定是有着由头,而且出手如此之大,也定是个天大谋略。
只是,如今她仍是理不出头绪,抑或是不愿细细去想,蛛儿也分不明自己心思了。
头一次,与胡夏二人坐在房间内,却是皆没有言语,心中各怀心思,带着几分晦涩阴霾气氛。
午时方过,镇上便爆发了一阵锣鼓鸣响。原道是百姓们一早便似是心有灵犀一般挤到了白莲教庙堂,希望神佛可以保佑他们度过此番灾劫。
于是,白莲教众见百姓们心意诚挚,在几番恳请下,便决定开坛做法,救百姓于火海。拜弥勒,普度众生,解厄驱灾。而开坛之圣女,其实便是纪家小姐宛如。
仅凭这一点,蛛儿也便知道了这一连串事端应与那神秘白莲教有着关联,那他们有是有着怎样目,只是为了争取民间威望吗?那胡夏呢?
心,仍是混乱。
“夏哥哥,我们也去看看如何?”
“好。”胡夏仍是含笑点头,只是那笑容显得那么虚弱。蛛儿胸际烦闷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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