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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冤屈寻回了爱子,萧汨罗一颗心都在自己儿子的身上,哪里还能看到负心的男人那一脸的愧疚。应该说对这个时候的萧汨罗来说,七年的时间足够磨灭深厚的爱恋,何况两人之间隔了个权千年,刺已经扎下了,拔掉也还是会疼。
破镜难圆,哪怕白术有心弥补,萧汨罗也权当视而不见。毕竟已是七年未见,此事一出,白术虽让萧汨罗恢复了位份,但却实在陌生得紧。看着跟白启尔玩得投入的萧汨罗,白术站在一边张了张嘴却什么都没有说出来,启尔启尔,不过是萧汨罗取的乞儿的谐音罢了,她对他想必是恨之入骨了吧。
白术一直站在萧汨罗身后,像是静止了一般,直到白启尔玩累了被嬷嬷带下去歇息了,白术才有些犹豫地开口:“汨罗,你已经一个月未曾理我了。”
萧汨罗恍若未闻,只顾自己往外面走去。
“汨罗,你究竟想要我怎样?”白术有些无奈也有些烦躁,他已经许久不曾被人这般冷待过了,若说上一次,便是那人了。
似乎被白术这句话刺激到了,萧汨罗终是停下了前行的脚步转过身来,一身素雅的衣衫映着她的神情格外清冷。
“陛下还是自称朕为好,若说得太亲昵,别说降低您的身份,妾也承受不起。”萧汨罗一字一句道。
白术看着萧汨罗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心中虽恼倒也毕竟是自己有错在先,一时也说不出什么伤人的话来,只得放下身段轻声道:“我们的事情总是要解决的,有皇儿的存在,你难道想一辈子不理我么。”
萧汨罗看了他一眼转身就走。
“外傅!”白术脱口而出,他知道这是唯一能唤住萧汨罗的办法。
毕竟多年相处,最了解萧汨罗心思的还是白术:“白术,我曾说过,若你要我入宫为妃,自此我们师徒情分一刀两断,而今,你有何资格称我外傅!”
“汨罗……”白术软下声音,上前两步强行掰过萧汨罗的身子,让她面对着自己,“我知道我错得离谱,但浪子尚能回头,我们这么多年的情分,你为何苦苦执着不愿给我一个弥补你们母子二人的机会。”
萧汨罗仰头看着眼前的男子,这是一个极有野心和能力的帝王,曾经他也是她的骄傲,但是此刻白术眼神真挚,态度诚恳,偏偏萧汨罗心中一片冰凉,她已经不知道什么样的情感才是真实可信的。而当初的她孑然一身,能伤不过己身,如今的她有了要守护的孩子,再也不能陪着白术豪赌一次了。
“白术,可是我说要什么,你都给我。”萧汨罗定定的望着白术,眸光明灭不定。
白术有略微的犹豫,萧汨罗看得真切,心中微涩,正要开口,白术启唇道:“我知你所想,朕许你后位,自此为妻不为妾。”
萧汨罗闭上眼睛,睫毛微微湿润,她曾经多么希望从眼前之人口中听到这句话,可是他只跟她说:“汨罗,你知我要这天下。”
如今她什么都不求了,更不奢望他的承诺,可是偏偏在她最绝望的时候,他给了答复。自嘲地轻笑:“白术,你可知我已经不稀罕了,我要的是你金赤的天下,我要将它在你面前,亲手送给那夺你所爱的男人,作为补给他们成亲的贺礼。”
萧汨罗不无怨毒地想着,脸上却是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白术叹息一声将萧汨罗拥进怀里,一如曾经般轻哄着拍着她的背,他以为自己依然懂她,却不知其实只是他的自以为是罢了。
立后大典的日子,权千年与帝齐光刚刚赶到金赤,一踏进殇在金赤的小院,帝齐光就啧啧称奇:“相处这么久,本尊竟不知道我们殇居然还是个会过小日子的。”
殇只觉得背后汗毛倒竖,就怕帝齐光什么时候灵光一闪又想出什么缺德的点子让他去体验下。上位者的生活总是无聊的,而他们这些眼前的乐子,自然很容易被找。
“怎么,萧汨罗有给什么消息么?”权千年单刀直入,问得很是直接。
殇点了点头:“立后大典上,守城的守卫最少,布防最是薄弱,若此时引导烈冥攻城想必事半功倍。”
“烈冥的军队此时到哪里了?”权千年沉吟了下。
“在金赤与龙炎边境交接处,面向着龙炎驻扎,看上去像是想对龙炎下手。”殇仔细地交代道。
罗长渊想先对龙炎下手也不是没有理由,金赤目前还算稳定,萧汨罗一事只能算是家事,对金赤的朝政产生不了什么影响。但龙炎就不一样了,柳祉木为了保住陆晼晚此时已经民心尽失,附属小国也是时不时地暴动,根本自顾不暇,此时罗长渊要下手,是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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