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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的御花八式也罢,那边毕竟是人家的东西,用起来感觉自己明明“站在巨人的肩膀上”,却没有整出个“万有引力定律”似的,所以我决定要创新一下。
我拨弄着岸边的情殇,绕着湖面一边走一边思考,老实说练过流云分水剑之后,好像再想干点别的什么总归是要受影响。我撇过头,看着湖岸边如同芦苇般的情殇被清风拂过,海浪般摇曳,压下去的瞬间,点在水面上,荡起涟漪,恢复时带起点点水滴。
忽然感觉灵感从脑中闪过,我跳过去扯下一只情殇,手腕一滑,将情殇按倒在水面,手指微微卸力,枝干抬起,扫过水面,划开一道弧线,没错,剑法也是如此,倒而不倒,至而未至,表面上似乎并没有一剑刺击到底,给对方留有余地,事实上却为第二招争取了攻击的时间差,因为当我收力准备下一招的时候,对方却无法收势抵挡我已经击出的第二剑。
我舞了几剑,颇有感觉。将情殇执在手中,指尖按了按尾稍,情殇则上下振动着。
大多数武功都讲究招式克敌制胜不留余地,可是如果是我,剑招在合适的时候收招,绕乱对方的攻势以及收力,避免一击不成反而使自己露出破绽。
好,我的这套剑法就叫“芦稍”,就像芦苇的末梢一样,有韧性,屡击不倒!
几个月后,轻寒想要制服我也不再像从前那样一招就让我动弹不得了。最初我能抵挡他两三招,到现在我能绕过他八到十招。不过,我挡他的招数越多,等他把我按到了,我也被折腾得越惨……
有一天,他抱着我问:“你一直这么用心练功,是不是想有一天能够上去?”
“没想那么多……只是不想被你欺负而已……不过如果真能回去,我一定要把苏月河碎尸万段,她害死了我干儿子,也让我愧对凌梓枫……还有白露凝,要好好教训那贱人!”我往轻寒怀里缩了缩,“最好沈濯清也落我手里,看我给他抽筋拨骨!”
“用不着你,我会好好招待他的。”
“你的内功恢复了?”我转过身来,期盼着他的回答。
“虽然没那么快,但总是会的。”他淡淡道。
其实,我明白他的不安,他害怕带我上去之后,会产生许多变数,他担心在那个不只是我们两个的世界里,我会离开他。
轻寒偶尔也会点播我的内功,教我如何将内息运至掌心指尖,达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我也曾经开玩笑说让他把“化寒漱玉神功”教给我,他第一次很认真的拒绝了。因为他和谛皓都只有半本,正因为半本的缺陷,使得他练功时会感觉疼痛难忍,所以才会使用蛊虫来麻痹自己的痛觉,金风玉露和紫金极梦虽然看起来是快速提升内力的仙药,但也提早发挥了自己的潜能,会缩短人的寿命,所以他绝对不会教我。
我心中一惊,哎呀,我不也吃了金风玉露吗?那我会不会很短命啊。
轻寒给了我一记卫生眼道:“我死了你还在祸害人间呢!”
弄得我很是不好意思。
其实我很想问他,他和谛皓的约定是不是就是为了对方手上的半本秘籍,他笑了笑说除了那半本秘籍,也是因为他们的父辈争了一辈子,在他们身上也要分出个胜负来。
我说,这样太傻了。
他笑笑,是挺傻的,小时候父亲因为这个原因逼自己练功的时候,就觉得这理由傻得可笑。但是,有的时候自己也会想,自己和谛皓很多方面都很像,偶尔也会有分出胜负的渴望。
我靠在他身上,等到分出了胜负,你发觉那个世上唯一和你站在同样高度的人也没有了,你会更孤独。
轻寒愣了愣,笑了起来,好像是啊……
时间缓缓过去了,也许这样的平静生活正是我向往的,所以一年零两个月过去了,我竟然毫无感觉,如果不是冰落扔下的箱子里面的那一封信。
信上说自从我们离开了九重天,就有不少武林人士来寻衅,估计是沈濯清放出的消息说轻寒已经重伤身亡,武林中各大门派都曾来拜访以探虚实,大家都想要趁这个机会夺取九重天的圣药金风玉露。
一开始,蝶衣还能说一切都是谣言,尊主正在闭关修炼内功,这样的借口安抚了不少门派,大家也不相信大名鼎鼎的轻寒会这样莫名其妙就死了。但是一年多来,轻寒没有再在江湖上路面,而九重天也呈退隐之势,不少胆大者逾越雷池,虽然被九重天的高手们拦下了,但是最近从宿天阁处得来消息,苏月河恐怕也要来伺机报复轻寒曾经毁了她的月亮城。
我看着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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