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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就是这么一个毫无逻辑的理由,让吴师爷哭笑不得。
“你想说什么,说吧。”二哥坐了回去,点上了烟:“我就想听听你的打算。”
“我们联合起来。。。。。。”
“联合起来干掉白宝哥?”二哥摇了摇头:“我想过自我保护,但我没想过要干掉他,毕竟他对我跟大傻有恩,没他也没我们的今天。”
“谁说要干掉他了?”吴师爷翻了个白眼,无奈的说:“白宝哥也对我有恩,说什么都不能干掉他,我们只能自保。”
或许二哥跟吴师爷的状况,属于矛盾得不能再矛盾的状况了。
白宝国想干掉他们,但他们却不想干掉白宝国,只求自保,这一切弄起来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啊。
“你有什么打算?”
“好好帮白宝哥做事,然后把你给扶持起来。”吴师爷叹了口气:“既然现在你的声势已经到了如日中天的时候,那么我就再推波助澜一把,你必须要到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步,只有在《东和贵》里只手遮天才能保住命。。。。。。。”
“你是想让我死吧?”二哥疑惑的问道:“这样白宝哥还不得弄死我?”
“想弄死你,不容易。”吴师爷说:“大傻这个重要因素咱们就不说了,光说说你前段时间新收的那两个小弟,钱东来,陈九山。”
二哥点点头。
“陈九山跟钱东来,算是咱们新河区藏龙卧虎最典型的例子,他们的本事,绝对不低于咱们《东和贵》的任何一个堂主。”吴师爷说道,然后补充了一句:“当然,我说的是王贵黑兵他们。。。。。。。”
“这个确实。”二哥脸上有些骄傲,完全就是一副与有荣焉的模样。
妈的,看看我眼光多牛逼啊,陈九山钱东来这么牛逼的两个人物还不是照样跟着我混。。。。。
好像在这时候,二哥冷不丁的明白,白宝国在有二哥他们追随之后,被人夸是什么感觉了。
“等你的声势到了一定的地步,大傻,陈九山,钱东来,每个人都能坐镇一方,哪怕他们没有堂主的位置,却比咱们《东和贵》的任何一个堂主都让人害怕。”吴师爷缓缓的说:“到了这个地步,你就是王贵,一个白宝哥不得不除掉的人,但也是一个不能随便除掉的人。”
“我操。”二哥皱紧了眉头。
“哑巴跟我,会站在你这边。”吴师爷说道:“哪怕白宝哥恨我,觉得我狼心狗肺,为了推你上位而忘恩负义,我也无所谓了,只要保全我们的命就行,他的位置,我们谁都不会去动。”
“你的意思,就是让我们这么耗着?”二哥皱着眉头:“你是感觉我命硬了,想让我在白宝哥手下挺住,跟他硬扛着来?”
“如果你非要这么理解的话。。。。。。。”吴师爷暗暗点头:“好像是这样。。。。。。。”
“我操。”二哥已经开始掐指一算自己的命数了。
用神秘莫测的公式来算一下,二哥的命硬程度大概是xx,白宝国的命硬程度大概是xxx,要是两者硬碰硬的玩起来,一个打着一个扛着。。。。。。。
“要不我们换个法子吧。”二哥一头的冷汗:“这个太高调了,容易惨死街头啊。”
“我想想再说。”
吴师爷很认真的点了点头,示意二哥别急,他会好好考虑二哥的意见。
见时间差不多了,晚点还有事要忙,吴师爷也就没再跟二哥多聊,叫来服务员就结了账。
在两人一起走出茶楼的时候,吴师爷笑得非常开心,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笑容。
临别时,吴师爷忽然说了一句。
“老二,谢谢了。”
二哥一愣,疑惑的问:“谢什么?”
“谢谢你相信我。”吴师爷笑了笑。
二哥摆了摆手,在路人奇怪的目光下,这个穿着病号服满脸离死不远的年轻人,一边冲着吴师爷摆手,一边就从巷道里走了出去,慢慢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里。
据几年后的吴师爷说,他这辈子啊,最喜欢的诗,就是王维的《酌酒与裴迪》。
因为在他看来,这首诗真是黑道甚至是白道官场的真实写照。
“酌酒与君君自宽,人情翻覆似波澜,白首相知犹按剑,朱门先达笑弹冠,草色全经细雨湿,花枝欲动春风寒,世事浮云何足问,不如高卧且加餐。。。。。。”
说来也是怪傻哥流年不利,倒了大霉。
那天二哥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