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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松风摇了摇头:“看你吃。”
“我突然觉得和你结婚还挺好的。”曲长歌歪着脑袋,“我以后要是半夜突然想吃什么,你会去帮我买么?”
“当然。”靳松风笑着看他的眼睛,“要星星都得给你摘下来。”
“有一回夜里我画完画,特别嘴馋。但当时都三点了,三点能吃到什么呀。”
“那怎么办?”
“我睡不着,就给自己画了个十来种小甜品的小漫画发了微博。画的可好看了。”曲长歌又美滋滋地吃了一个小馄饨。
“然后呢?”靳松风其实记得,半夜四点还有熬夜的粉丝在评论里给曲长歌放毒,世界各地的美食图片把曲长歌气个半死。他第二天出面,请了个从自家旗下餐厅退休了的老甜品师,送去了曲家。
“特别巧,我夜里不是特别想吃焦糖舒芙蕾吗?也是奇了怪了,我爸这种人竟然给我请了个甜品师,第二天就住进家里了,做的东西特别好吃。”曲长歌咬着勺子,有点伤心,“可惜了,结婚了离开曲家,就不太容易吃到了。”
“再请一个。就住隔壁,想吃随时吃。”靳松风立刻做保证。
“真的吗?说话算数。”曲长歌又开心起来了,舀了个馄饨去喂靳松风。
曲长歌吃完了小馄饨,便先去洗澡了。靳松风还捧着没喝完的醒酒茶,坐在桌前若有所思。
曲长歌躺在床上根本睡不着,他起得晚,又习惯熬夜赶稿,十二点前根本就没有丝毫困意,只能闭着眼默默在心里数羊。
靳松风一从浴室里出来,他就立刻睁开眼眨巴眨巴地看向靳松风。
“睡不着?”靳松风低头系着浴袍带子。
“嗯。”曲长歌点点头,下一秒就被靳松风扑上来隔着被子压住,“干嘛呀?你起来。”他觉得自己要喘不过气了。
“尝尝还有没有酒气了。”靳松风含糊地说着,笑着去吻他,叼住了他的下唇,轻轻地咬了咬,然后用舌尖撬开唇缝,含住了对方的舌尖。
“唔”曲长歌失措地去推靳松风,可很快手也被牢牢地钳制住,失去了反抗。
靳松风亲完他,开始一路往下亲,咬开碍事的扣子,去含他的喉结,吻他的锁骨。想要重重地吻下去,狠狠地咬一口,又怕失了分寸,不舍得在这白洁无暇的皮肤上留下痕迹。
曲长歌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一边又怕,一边觉得两人既然结了婚,一切又好像都是理所当然的事情。迟疑不定间,已经被吻得动了情,粉色从脖子漫上了耳尖,腿软得不行,已经听不动使唤去踹压在自己身上的人。
“嗯”他从齿缝间哼出声来。
靳松风顿了下,他一路亲到了曲长歌挂在心口的戒指。他又往上亲去,含着曲长歌的耳垂哑声问:“怎么把戒指戴脖子上了?不是嫌碍事?”
“戴手上画画会弄脏。唔你别咬了,好难受。”曲长歌偏过头想躲开,但靳松风连绵的吻很快就追了上来。
“长歌”靳松风埋头在曲长歌颈间,含糊不清道,“崽崽”
他的手松开了对曲长歌的钳制,从被子下面摸索了进去,摸上了长歌的腰。长歌一个瑟缩,他再不懂床笫之情,此刻也明白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了。
“松风”他陷进了情`欲里,音都是抖得,软绵绵的,“你别这样,我还没准备好。”
靳松风揽着他的蝴蝶骨,把他压向自己。
“你别”曲长歌紧张的要哭了。
靳松风不动了,把手伸出来撑在曲长歌颈侧,低低地喘着气。曲长歌一动不敢动,睁大了猫眼看他。
靳松风捏了捏他的脸:“别害怕,不动你。”
靳松风只当他不愿意,有点失望,却还是打起精神安抚被他吓坏了的崽。
“我去书房吧。”
曲长歌忽然伸手搂住靳松风的脖子,牢牢地抱住他:“不准去!”
奶凶奶凶的。
靳松风愕然,他的崽却在耳边猫儿似的别别扭扭地轻声说:“我有点儿害怕,就是没心理准备。”
猫儿把头扭到一边:“没有歧义。”
靳松风闻言笑了,松了口气似的,就势抱着怀里主动缠上来的人翻了个身,把人抱了个满怀。
曲长歌心口的婚戒跌出睡衣,隔着浴袍搁着他的心口。
靳松风觉得早些时候喝的酒这时才涌起酒意,他的心口被塞的满满当当的,因此迫切需要一句亲口的保证来让自己心安。
“长歌,我们一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