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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壶!它跟了我十年,我认得!”
“我的壶,它跟了我……”
叶旋舞小嘴一扁,难过至极:小金蛇跟她的时间太短,她竟比不过这女孩,可是……她的小金蛇啊,正是她亲手将其封在了酒里面!那种内疚、那种思念、那种伤痛……
“一品红……”童飞雪与病书生同时难过,看着叶旋舞的表情,虽然不明白那紫砂壶于她怎么那般重要,可那种伤感与失落,却恨不能代她受过,内心里,有种将那酒壶强抢过来的冲动。
可他们是男人,是伟丈夫,要依理依据,他们,没办法证明酒壶是叶旋舞的,他们现在能做的仅是出声安慰:“一品红,你别担心,有我们在,是你的别人终归抢不去。”
一品红?一品红!竟然是一品红!!
紫砂壶内的蛇三王子,正美滋滋、喜洋洋地享受着被人宝贝和争抢的虚荣,暗自扬着蛇尾呼吁:抢啊,抢啊,唯恐天下不乱啊!
然而,两声“一品红”却叫得他心里擂鼓:那两个争抢酒壶的女孩,一个,当然是花间醉舞的嗜睡小迷糊;另一个嘛,用鳞片想也知道是疯丫头。
可是……可是……人家却叫她一品红!呜呜呜……
心情,跌落谷低,再也没了兴致,静静地呆着,外界的争夺与己无关!
心淡,耳听得又一声泣诉:“没有人知道,这五年里,我找得好辛苦!”
另一个声音:“而我,却惦了他十五年!也找了他十五年!”
算算,都是十五年,这下岂不是扯平了?叶旋舞这边的人暗喜,都希望她能赢得那看来实在一般的紫砂壶。
“我不管,他就是我的,”桃腮女孩感情开始失控,粉臂突伸,将那壶连同老者的双手一起死死的搂在怀里:“他就是我的,我清楚!”
“你不讲礼么?”
叶旋舞也来了脾气,气咻咻地掰着她的手指,一时间,两个女孩抱成一团,可怜小金蛇在里间被摇得七荤八素、有口难言。
“我说你们都别争了,”皇后紧随着皇上走向二人,“不就是一个壶吗?这皇宫中多的是,行儿,你去挑几件来。”
“儿臣遵命!”
曲行正要下去,却听得老者又呵呵呵地笑了起来:“他们这是醉翁之意不在壶啊!依老夫看,两个娃儿都莫争,谁能唤出壶中物,就是谁的。”
众人面面相觑,壶中,不就是酒吗?蛇酒,也大不了一条死蛇,还能唤出什么来?
疑惑间,两个当事人却郑重地点了下头,立在老者两侧。
老者将壶轻轻地放在地上,对着壶口和蔼地说道:“小家伙,自己认主,错了却怪不得老夫。”
蛇三王子向木塞底部睨着白眼,认主?天下乌鸦都是一个鸟样,我谁都不认,就算天打十八个炸雷我也不出来!
“谁先来?”老者向后退了一步。
桃腮女孩早已是急不可待,蹲下身,十分动情地唤着:“小金蛇,你出来,出来陪我。”
壶,依然是壶!
“你出来,咱们一起去晒月光,一起去采燕儿草。”
“小金蛇,你荡一下尾巴,让我听听你的声音。”
壶内毫无动静,向人们昭示着:它就是静物!
“小金蛇,你出来,”声音哽咽:“雨薏什么都没有了!”
嚎啕大哭……
雨薏?面前和她抢小金蛇的人竟然是秋雨薏?看向那短去一截的食指,让人心内只发酸。
而秋雨薏却只顾着饮泣,这让叶旋舞慌了手脚,看看童飞雪,又看看病书生,蓦地眼神一亮:“公子,你帮我哄哄她,要她别哭了,我还得去哄那蛇儿出来。”
蛇王子心比钢坚:把太阳哄成月亮我也不出来!
“小金蛇!”叶旋舞一捋袖子:“我可没人家脾气好,我只喊你三声,出不出来由你!”
短时的停顿——
“小金蛇!”
蛇王子靠着壶壁,闭目打盹……
“小金蛇,十五年了,你吃喝拉撒全在里面,脏死了!”
就是这句“脏死了!”象极了那疯丫头!
不管了,他步霄尘太想她了,死也要死出去看看!他要撞开木塞,去吻他的疯丫头。
酒香溢处,耀眼的金光,分别涌向叶旋舞的唇瓣、细颈、纤腰、玉手……十多年的相思,他要连本带利的收回来!旋舞,舞舞丫头……
“小心!”童飞雪眼疾手快,将叶旋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