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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起来还不到三百元,就痛快的答应了,再一个目的就是为了搞好关系,以后他能多用我的货。事后去过两次老王的网吧,都说手头比较紧张,让再缓缓,因为钱数少,也就没好意思再去,只是嘱咐他方便的时候给我打电话。小店经营时间不长就倒闭了,原因就是资金太少,存货少品种单一,遇到要现货的大客户就只能眼睁睁的看人家到别家店里去,最后只有关门大吉了。自己的店关了以后就到信息城找了一个摊位给别人打工,一直到老板跑路自己失业。这两年里有时想起来或者路过老王的网吧也曾进去问过钱的事,总之都是以各种理由把我打发了,看到网吧里近百台机器几乎全满的场面,我是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老王拿不出三百元钱还给我。可碍于男人的脸面,如果因为这区区的三百元钱跟他闹起来,让朋友们知道也够丢人的。这半年来在街上遇到过老王几次,不是旁边有人就是匆匆而过,钱的事再也没有提过,我已经不报希望了,估计老王也是这么想的。
今天经妻子这么一提醒,把这笔陈年旧账又勾了起来。这三百元钱对于现在身上只有五毛钱的我来说是一笔巨款了,我看了一眼依偎在身边的妻子,想想明天可能又会遇到用钱的地方,决定再去碰碰运气,“反正现在时间还早,我去老王的网吧看看,晚上他肯定在那里,白天去还真不一定找到。”我扶了一把妻子,转身进屋拿自行车钥匙,妻子嘱咐说:“去了好好跟人家说,别火,实在要不回来就算了,别为了这点钱闹矛盾。”我一边答应着一边骑上车子,再一次踏上了讨债的征途。
(二)欠钱的是爷
推开网吧大门,一股混合着无数种味道的气体扑鼻而来,顶的我一阵犯晕,噼里啪啦的键盘声,嘈杂的说话声,椅子拖动摩擦地板发出的吱吱声不绝于耳,一个个稚嫩的面孔在电脑屏幕前痴迷的忙碌着。网吧开在学校附近,光顾这里的大多数是临近这里那所职业中学的学生,这样的学校管理松懈,也就难怪这些祖国的花骨朵无所顾忌的上网聊天玩游戏了。
老王坐在收银台里面,似乎也在电脑上忙碌着什么,听到有人进来,头也没抬就职业性的问了一句:“上网还是找人?上网就过来拿卡。”我没有应声,径直走到收银台前轻轻的敲了敲柜台开玩笑的说了句:“王老板忙什么呢,又在忽悠哪个少妇?”老王听到说话抬头看了我一眼,面无表情的应了一句:“来了,先随便找地方坐吧。”为了不让气氛过于尴尬,我没有继续说什么,自己就近拖了一把椅子坐下,歪头看电脑前的男男女女。过了挺长一段时间,可能总把我这样晾着老王觉也不是太好,他在屋里溜达了一圈后在我身边坐了下来。
看他过来了,我赶紧搭话:“王老板生意不错啊,上座率挺高,你看方便的话把我那个小账给结一下?”我直奔主题,没有绕什么圈子,反正他也知道我的来意。老王咳了两声,“兄弟,别笑话我了,生意好什么,等去电费工人工资和各种费用,一天剩不下几个钱,勉强维持,这两天正准备转让呢。”老王说着又用手指了一下正在忙碌的两个小伙子,“他们两个的工资我都三个月没发了,你那点钱缓一段时间再说吧。现在手里真的没有钱!”其实我这是早就预料到的结果,想给的话早就给了,也不可能一拖就是两年,但自己现在山穷水尽,既然已经来了,就不想空着手回去,多少要一点也好救救急。我勉强的挤出一丝笑容,语气平和的说:“这么大的网吧开着,总不至于连三百块钱也挤不出来吧。”老王听罢打了一个哈哈,语气变得不太愉快,“你看我像赖账的人吗?有钱能不给你?再说当时你的那些键盘鼠标质量真不怎么样,用了没多久就全坏了,看在朋友的份上我都没好意思说。”言下之意就是东西不好,现在你还好意思来要钱。看来这钱要黄。抱着最后一线希望,我站起来顺着两排机器中间的过道慢慢的溜达,试图从正在使用中的键盘鼠标中找到我那些货的踪影,那批货键盘的牌子虽然没有名,但质量相当不错,而且是黑白相间的那种,非常好认。
果然不出我所料,刚走没多远就看见了几个正在使用中的键盘,牌子跟摸样就是我出的那批货,回过头冲老王招了一下手,他很不情愿的起身走了过来,我指了指那几个键盘,“都已经两年了还在用,这样的质量不好?”老王的语气变得有些急躁,抬高了嗓门说:“这是前一段时间我刚换的一批,凭什么就说是当时从你那里进的?”我没搭理他的话茬,走到电脑前,拿起一个键盘反了过来,用手冲着背面螺丝孔上的易碎贴使劲的点了点,老王的脸瞬间变得有些发红,因为他犯了一个非常低级的错误,任何一个经常跟电脑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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