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父子】归(第2/3 页)

到疼痛？”

“疼痛？我并不知道那是什么。也不知道那是不是你们说的感觉。”

代号z摇摇头，似乎从遇到奥特赛文那一刻起，他的数据库判断信息的处理水平，在明显下降。

这让他明显生出几分别样的数据链条。那些链条中，全是混乱的代码。

…………………

“那你还记得，是谁制造了你吗？”

“这个在数据库中，没有记录。更何况，我本来就是一个被派遣出来，记录这片星域，这颗星球，最孤独的存在……”

“z，你并不孤独。”奥特赛文打断他的话。

“什么意思？”明显的，数据库中，这些信息概念显示为：空。

，！

……………

奥特赛文继续说道：“每一个生命的存在，包括每一次的相遇，都有属于他自己的意义。”

“就像我和你的相遇，在你我之间产生的，就是羁绊。”奥特赛文一边说，一边拿着隐形绷带为他认真包扎。

“没有包扎的必要，我只是机械生命体。”

“那也不行。”

“好吧，随你，至于你说的那些，我会再试着用数据进行分析。”

“这种事情，可不是用数据能分析出来的，你应该依靠这里。”奥特赛文指了指他胸口的位置。

“虽然这么说没错，只可惜，我们机械生命体是没有心脏的。由体内的齿轮结构带动运转，通过精密的数据来完成所谓的--思考。至于行动的判断，则是依靠数据分析。”

“是吗？但我觉得，z和他们不一样。”

“你又没有见过他们，又怎会得知不同？”

奥特赛文回道：“直觉，还有那颗律动的心。”

“又是无法理解的词汇。”

“总有一天，会理解的。”

“但愿吧。”

………………

奥特赛文看着面前的小孩收拾着自己暂歇的山洞。

“机械生命体其实并不需要休息。但为了更好地保证白日内的工作效率，会在夜间进行待机休眠。”

代号z向奥特赛文解释道，“这些只不过是内定程序，做不做都没有必要，但是既然是程序，处理中枢就应该为其下达一条执行的命令。”

“或许这个时候，程序会告诉我，该说：晚安。”

“晚安。”

奥特赛文回应着他的话语，声音亦然听不出悲喜。

奥特赛文悄悄靠近代号z，他似乎真的在进行待机休眠，也没有被奥特赛文靠近的警觉。

奥特赛文轻轻上前，抓住他的手，洞内的风有些阴冷，而他的手，怎么也捂不热。似乎真的只是用光能粒子维持机能的机械生命体……

就算如此，奥特赛文还是将自己的披风摘下为他盖好。将机械链接处的黄沙用手轻轻扫去。

他休眠了一夜，奥特赛文守了他一夜。

“你似乎，并未完成晚安之后的休息任务。我用数据从你的身上分析出疲惫的因子。”

“我并未向自己下达过这样的指令。我的晚安，只是对你的回应。”

代号z显然有些迷茫，好像确实如此。

…………………

天光亮起，奥特赛文这才仔细观察着山洞内的布局。

“这些是什么？”奥特赛文指着山洞一角，那里有着部分怪兽碎片，还有一些破旧的机械零件。

“那些其实是没有用处的东西。我总在想，这些东西也许万一能用的到呢。所以很多没用的东西，就一直保留下来了。”

“我的孩子也有一种习惯，爱屯放旧物，总是会把自己的房间放的满满当当，他也说过同样的话……是啊，万一用的到。”

旧物承载着回忆，每当看到它时就会想起，有些事情的经历会慢慢浮现在眼前，无论是悲伤的，或是开心的事，都有着纪念的意义。

“是吗。”

代号z在杂物中一阵翻找。

“在找什么？”

“我不知道……总觉得丢了什么重要的东西，好像又不在这里。”

不止如此，他觉得自己的数据中枢，好像有些发热过载 。

“到底是什么……明明很重要的，明明应该有对应数据，不该忘记的。”

“孩子，那不是数据，那是回忆。”

“我在这里。”

奥特赛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