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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嘞,客官您随我来。”店小二眼中一闪动作更是殷勤,点头哈腰头前领路。
这店小二也是有眼力,不用说,直接把几人领到了二楼雅间里,与外面隔着一排珠帘,显得既高雅还不沉闷,一边小鼎里点着清雅熏香,看着这布置,夏侯弘博就给这龙源楼评了个九十分,果然不愧是着京城排前头酒楼啊。
“客官正巧了,今天刚好有白家父女两人在楼下台上献艺,您看着以歌佐酒如何,我给您上一壶咱们龙源楼最出名醉花酿,再配上着用醉花酿做醉鸡,您看怎么样?”
夏侯弘博手上扇子一下一下地敲击着另一手心,听着店小二推荐,又给他加了一个点,有现代那些受过培训服务人员素质,“恩,就照你说上吧,另外再配上几个菜。”
“客官,您先坐着,我这儿给您上上菜去。”
“阿玛,这还有唱曲儿啊?”永璋兴致勃勃扭头看着楼下台子,他很少出入这种场合,对其显得非常好奇。
“恩,这应该是很平常吧,很多酒楼为了招揽客人,一般会找一些戏班子或是唱曲儿来,毕竟一天里饭时就那么几个时段,这样一来其余时间也会有人来这儿打发时间。”夏侯弘博对此非常了解,就像现代里有很多西餐厅都会请人演奏钢琴或小提琴一样,两者异曲同工。
正说着,一阵如大珠小珠落玉盘声音在这一阵纷杂中悄然响起,顿时仿佛约好了一般,酒楼里顿时鸦雀无声,大家都齐齐看向位于一楼唱台,原来刚才还空空台子此时已经端端坐上一男一女两个人,这声音正是那坐于前方女子抱于身前琵琶发出。
“看来这两人到不只这唱一天两天了,想着楼下那些人都是冲这位姑娘来吧。”夏侯弘博看着下方轻轻颔首从这个角度只能看着一双修长眉眼,头除了一朵珠花簪子再无别饰品,衣服虽旧但却洗得很干净。
永璋看着夏侯弘博低头下视样子,眼中闪过一抹黯意,只有这样美貌女人才是能吸引他人吧,即使不论父子,自己也只是个男人,没有娇柔身段,也没有美貌容颜,更不能……唉……
“咦?永璋,你怎么了,可是饿了?”夏侯弘博看了两眼后就不放在心上了,回头却看到永璋一副黯然伤神垂着头。
“啊?没什么?”永璋一惊后连忙回神,伸手拿起桌上茶壶,给两人倒了杯茶,却不知踏着低眉顺眼样子看在夏侯弘博眼里比台下那年轻貌美女子吸引人多了。
夏侯弘博趁着永璋倒茶当儿悄然关注着他,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永璋那张略显病弱柔美面庞越来越让他移不开视线,刚才在车里也是,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侧脸就能让他那般忘我,现在也是,不管永璋做什么动作,都能让他自然而然将视线放在他身上。
倒着茶永璋手一抖,那剖析般视线让他升起一股怪异感觉,仿佛被人从上到下拔个干净似,浑身上汗毛都竖起来了,他敢肯定,这绝对不是心理作用而已,皇阿玛绝对在看他,就是不知今日他为何如此反常。
突然永璋手一顿,茶水差点溢出杯沿,头压得更低了,想着那人今日总是用那种莫名眼神看着他失神样子,莫不是他露出了马脚,让他发现了什么?
不会,不会,以皇阿玛性格如果发现自己对他有了那不可言于口遐想,哪里还用得着说什么,恐怕赐死旨意马上就能下来了,可是到底是什么原因呢?
“月儿昏昏,水儿盈盈……”
清脆歌声吸引了夏侯弘博目光,心底暗暗点了点头,眼中带上点欣赏目光,虽然比之现代经过加工处理声音稍显稚嫩,但好在这是纯天然,而且这姑娘嗓子也确实不错。
在这个雅间里又恢复了刚才诡异状况,夏侯弘博看着楼下,永璋则是一脸酸意地看着夏侯弘博,而小路子则是被这两人气场吓得眼观鼻鼻观心,恨不得缩到缝里闭上五感听不见,看不见。
歌不长,一会就唱完了,正好这段时间里酒菜也上来了,夏侯弘博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一扭头就看到永璋用一共很奇怪目光看着手段个托盘正往二楼走上来唱曲儿姑娘,顿时不知怎他心里升起一股沉闷之感,仿佛被压了块石头一般。
“唰——”夏侯弘博似乎想将自己心头沉闷感驱走一般张开折扇扇了两下,看着永璋打趣道,“永璋,怎么,你看上这姑娘了?”
“不不不!”永璋一听惊得差点跳起来,忙手足无措看着夏侯弘博,仿佛想解释又不知该怎么看口似胡言乱语,“阿玛,你别误会,我没有那个意思,我,我只是——”他不知道怎么说,但就是不想阿玛误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