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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弘博看着前方直冲向自己的车,绝望的闭上了眼,已经无法挽回了,没想到他们竟然会用这种同归于尽的方法来对付自己,忌永,能因你而死,我死而无憾!
……
夏侯弘博看着眼前跪着的一身太监服的少年,这是什么状况,他不会闯进什么影视城了吧,可是,他不是死了吗?在那么狭窄的山道中两车相撞怎么可能还会生还,而且就算他没死也不会一眨眼的功夫就直接被撞到了故宫吧,而且这是哪个剧组这么大的排场,竟然租到了不对外开往的乾清宫。
“皇上,您今儿个准备翻那位主子的牌子。”半天没听见回声的小路子稍加大点音量又说了一声。
夏侯弘博一愣,翻牌子?
见还没回声,小路子有些不安了,不过倒还是没敢抬头看什么,只是把求助目光稍稍移向一边的老人。高玉也有些奇怪,不过鉴于他跟乾隆也有些年头了,倒还不至于畏缩的不敢说话。
“皇上,今儿个是十五了,您看是不是……”总管太监就是不一样,很懂得说话的艺术,这话说得既突出了目的又不会给人喧宾夺主的感觉。
“十五了?”怎么会十五了呢,今天明明是初七啊,夏侯弘博闻言下意识地看向窗外的月亮,一愣,圆的?怎么会是圆的呢,他记得很清楚啊,今晚的月亮是弯弯的!
这么想着,口中却仿佛说了千百遍一般的吐出一句话,话刚出口就成功的让他再次魂不守舍了:“今儿个不翻牌了,宿乾清宫。”
高玉面上并没对夏侯弘博的话有任何异议,没有一点逾越之举,而且虽然夏侯弘博没说几句话但却已经知道恐怕今儿个主子心情不爽,看着上位的人目光不是为何看向窗外的满月,侧过头给了下方跪着的小太监一个眼神。
小路子心领神会,先一步告退回寝宫收拾。
夏侯弘博眼中晦涩莫名的挥退高玉,抬脚走到门外,看着门外站岗的侍卫,心中不安更甚,仿佛有什么早已预料的东西慢慢浮于心底,他只是不想承认罢了。
就比如,明明所有的太监都跟在身后,可是夏侯弘博就是知道怎样能到达寝宫,脑中还未思考,脚下就已经迈出了步子,很神奇的,仿佛早已走过不下千百遍一般。而且明明脑中想着事情,但该做的却一步不差,直到躺在养心殿后殿的龙床上,他还有中恍然若梦的感觉。
此时身处黑暗,夏侯弘博方可放心的将他眼中的迷茫露出,他成了皇帝?虽然不知道是清朝的哪一任皇帝,但却知道肯定不是康熙,因为他现在住的是养心殿,可是他不是应该死了吗,怎么会成了皇帝呢,这可是三百六十行里最难做的一行职业了。
可是一整天的忙碌已经让他心内疲惫极了,虽然很想将这件奇异事件理清但大脑却早已无法负荷了,不知何时,即使心里还想保持清醒但意识却逐渐远离他的大脑,室内点的安神香让他更容易的就进入了睡眠……
刚打过五更,夏侯弘博便豁然清醒,听着洋钟的滴答声仿佛这一晚所梦到的那冗长的记忆真的只是个梦而已,他还是那个国际上有为的CEO夏侯弘博,住在他位于纽约的豪华别墅。
可是已经理智惯了的他无法欺骗自己,他身下睡的床不是他习惯的豪华席梦思,而是硬硬的木板床,即使铺的被褥柔软细腻却也掩不了五公分柔软下的冷硬。他不再是夏侯弘博了,而是乾隆,不仅成了乾隆还成了一个莫名其妙的乾隆,一个脑子里有了两个乾隆记忆的皇帝。
无奈的叹了一声,下意识的伸手拽了拽床边的拉绳。
看着窗外尚且泛着黑的天际,夏侯弘博只得认命了,想他原本的生物钟本不是这点起的,朝九晚五,起码要七点起才行啊,可是如今乃至未来对他恐怕都只能是个奢侈咯。
虽然两个记忆可以说都属于一个人,但却也可以看出这根本就不是同一个时空,其中八十多年的那个看得出来还算靠谱的记忆是历史上的乾隆,而另一个四十多年的却是野史,因为有些事儿办的,其脑残程度让旁观的夏侯弘博都不知道怎么说好了。
不过虽然如此嫌弃却也知道,恐怕从今往后的四十几年他就要接替这野史皇帝活下去了,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将其矫正,毕竟在其位谋其事,如果不尽他所能做到最好的话,恐怕夏侯弘博的责任心都不会允许。
唉,在无奈也没用了,以前是朝九晚五,以后恐怕只能朝五晚九了,不过有一点倒是让人很满意,因为不出意外的话他也可以了像正史的乾隆那样活到尽九十,这可是即使是在现代也难得的高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