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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不住将旁边一根草绳打了一个套马的活套扣,甩了几下用力抛过去,正好套在马颈上,旋即发力,魏翔宇乃是三军遴选而来膂力过人,那马匹生生被拖上来一截。方才人群哄乱,没有看到魏翔宇,如今看到将军出手,被马匹拉的已经不堪的几人松了一口气,紧接着吆喝了几声:“弟兄们拿出点爷们的劲头来!莫丢咱的人~!魏将军都看着呢!”
几位亲兵也过来帮着魏翔宇,如此这般挣扎半天,那马匹终于拉了上来,却是勒着脖子跟腹部,上来之后便倒地不起,到不知道是死是活。
王如海也被拉了上来,呛了不少泥使得面色惨白,被人架着踉踉跄跄的送到魏翔宇面前,道:“小人因着马匹饮水失足落入泥潭想出手相救才落得此境地,多谢将军与诸位弟兄救我一命。未听行军令还请将军军法处置。”
魏翔宇见他方才身陷泥沼面色不变侃侃而谈,如今说话也有条不紊,心中起了安抚之意,面上却不曾表露出来,“擅自放马匹行动已是触犯军法,还险些折损自家性命,连带弟兄们担惊受怕,本应赏你三十军棍,只如今你身子还未恢复,先记下再说,若是到了前线能奋勇杀敌,便将功抵过,如果不然,罪加一等,还不快些下去!”
王如海谢过恩便下去休息了,周围士兵见将军不嫌污秽与他们方才并肩救马,心中亲昵之意多了不少,不少人大着胆子上来问了安也陆续散去了。
魏翔宇瞅着处处泥泞转头给赵三典和王木头道:“你二人处处担心是否因此?前方路途还有多少这般的泥沼地?”
赵三典两人恢复了恭敬的神色:“此地又称泥沼地狱,虽路属捷径却少有人行走,因落梅镇一地各色人等复杂,有些码表人马没入泥中能得救出实属行伍里人多力大,十为侥幸,小人之前见过多次人跌入泥中,却仅两人生还,被吞没的尸骨无寻。前方还有五十里路,不过两日即可出去。出了这片荒滩便是沙漠,约莫也要两三日才得出去。”
魏翔宇笑的神秘莫测:“你方才说逃出的两人,莫不是你们二人?”
赵三典神色一变:“将军神算。”
魏翔宇摘下随身挂的钱袋丢了过去,道:“方才你救我兵马,这是赏银,好好带路,出去之后少不了你们的银两!”
赵三典接了过去,手里一摸,约莫四五十两的样子,“小的谢大人赏!”圆鞠一礼便退了下去。
魏翔宇目送两人走远了,负手而立半响不语,搓了下方才用力太过勒出血的手心忽开口吩咐亲兵道:“此二人身份可疑,务必传令下去,让跟随他们的那几个弟兄打起十二万分的小心,尤其是晚上,让这些兔崽子们都警醒着点!务必要留值夜的!”
是夜,天上星星极亮,一地清辉在更深人静之时显得异常清冷,因白天折腾救人救马,不少士兵累的不轻,此时睡意正酣。魏翔宇卧在拿草临时铺就的地上睁着眼睛沉思,这荒滩偶有马帮经过,图的就是虽险要却无拦路劫道的。除非是甘愿冒着极大的风险,平日极少有人行走。莫名其妙出现的砒~霜,软弱无能的郡守,恰如其分出现的献图,曾在泥沼中生还的神秘带路人,总觉得有冥冥之中有安排让他们离开落梅镇的官道走到这极少人来的荒滩。
魏翔宇觉得几人身上都有疑点,似乎也想不出,就连晚上主动过来与他攀谈的慧律大师魏翔宇也只是打了哈哈应付。
魏翔宇思前想后除了暂时除了保持警惕也别无他法,只待出了这落梅镇便离着蒋将军驻扎的定州大营不远了。魏翔宇不知何时睡去,一夜平安无事。
如此又走了两日,安插在赵三典与王木头两人身边的亲兵也偷偷来报,两人并无其他异状,又想到明天便能出了这泥沼地狱,魏翔宇也略微松了口气。
晚上休息之前,魏翔宇照例检查了一番驻营地,顺便看了下前日里救出的人马,那马匹已能站立行走,只还不能负重,因此大半番薯都平均分到别的车上,王如海也恢复大半,魏翔宇见他之时正嘴里嚼着一些草药,见了魏将军便拱手行礼道:“多谢将军前日里施以援手!”
魏翔宇那日便有了招抚之意,见他谈吐不似一般士兵粗俗,便多问了几句:“都是同袍不必言谢,小兄弟家在何处?是否识字?”
王如海起身回道:“回将军,小的家是西南子川郡的,家父是秀才,小的从小便喜欢舞刀弄棒,虽读过几本书,不过是略通道理罢了。”
魏翔宇见他嚼的草药都是新鲜的,好奇道:“这草药从何而来?”
王如海笑道:“回将军,小人并无私自行动,只这驻营地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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