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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郢轻扯嘴角,“那你们是如何得知,我手中有证据的,如何得知阮寻是冒牌的,爹又为什么要等三年才将我从武夷山接回来?”
邵然眉头一皱,眼中闪过一丝精光,稳了稳气息才道:“这些不都是你回忆起了告诉我们的么,如果不是你昭告天下说皇上是冒牌的,我们也不会进行的如此顺利。”
“起先,我们只是不想让皇上和幻月教为所欲为,故而才想清君侧,后来,你的一席话,和众位王爷的话,才让丞相大人走了这一步,逼宫,拥立凛王。”
“一派胡言!”楚郢凛声一喝,二人间的气氛顿时剑拔弩张,邵然看着面前的楚郢,怎样也想不到,这个才及冠的少年,竟有如此气势。
楚郢盯了些许后,缓缓道:“玉龙煌的伤如何了,你将他安顿在哪儿?”
邵然退后半步,楚郢却接着道:“你早就知道阮寻是冒牌的,你知道,就代表我爹也知道,所以你们才让我进宫,让我去发现那些端倪,而你能在那么危急时刻救玉龙煌,可见你们关系不一般,你定知道许多内情。”
楚郢说完,邵然脸色微变,但楚郢却后退一步,似乎又变回了以前的楚郢,带着些恭谨,带着些恳求道:“大师兄,告诉我,幻月教,为什么要铲除楚家,当年,阿离给我的信中,也说过自己和幻月教有关,这都是为什么?”
邵然没想到楚郢竟将自己认了出来,也没想过楚郢的头脑能这么清晰,他原本以为楚郢记起后,定会因为当年的事而‘走火入魔’一番,谁知楚郢一直都很清醒。
楚郢昭告天下真正的萧阮离之事,目的,或许是和自己一样,不愿意这江山落入外人之手,这是萧阮离的江山,也不愿意萧阮离死的不明不白,他需要让人还萧阮离一个公道。
但是楚郢,至始至终都没有想过要杀那个‘皇上’。
“三日后午时,来郊外找我,我让你见龙煌。”思索了许久,邵然还是下了这个决定,不管天下大事如何,有些事,该让楚郢知道的,还是要让他知道,也让自己知道。
邵然看着听了自己的一番话而脚步沉重的离开的楚郢,心里泛起阵阵心疼,连带着邵然也有些恍惚,毕竟,是楚人同对不起玉风在先,龙煌的所作所为,虽然过分了些,但始终情有可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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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牢里阴暗的气息扑进鼻翼,恶臭难闻,但这难闻的恶臭怎样也抵不过身体上的疼。
阮寻这才发现,其实以前玉龙煌打他,还是留了情的,如果不是数量太多,自己都能忍受,且还能跟他商量事情。
而现在那些狱卒手里的皮鞭抽在身上,不过几下,就能抵玉龙煌的几十下,这真是,什么都不能用来对比啊。
一狱卒见他在挨打中还能勾起一抹讥讽的笑,顿时气的不行,虽然上头交代了不能让他脸上带伤,免得被人议论。
可这狱卒仍是不理智的往阮寻白皙的脸颊上招呼了一鞭子,顿时,脸上那脆弱的皮肤就裂了开来,血珠层层外涌。
脸上火烧一般的疼,连带着口里的牙齿都有些松动,但阮寻却只是抬起眼帘看着那狱卒,明明极轻的一个眼神,却让那狱卒心头一抖。
“你牛什么牛,看,我让你看。”言罢,那狱卒丢下手中皮鞭,竟拎起了火盆里那块烧的火红的烙铁,并阴阴的笑着朝阮寻走过来。
阮寻一看,冰冷的眼神里再加霜雾,冷厉道:“你敢!”
“呵,你交出玉玺,我就不敢,还是不说是吧,哼。”那狱卒拎着烙铁慢慢往阮寻身上而去。
阮寻被绑住的双手紧紧一握,可身上好几处大穴都被封住,内力根本使不出来。
就在那狱卒手中的烙铁即将上身时,身旁另一个狱卒却抓住他的胳膊,阻止了他,“别闹大了,出了什么事儿,咱都担待不起,快去找些药,给他的脸抹一抹。”
那狱卒听了,这才啐了一口,扔下烙铁,走了出去。
阮寻看着离开的二人,闭了闭眼,平复着方才紧张的心绪。
他已被囚在这里三天了,这三天,楚郢都没有来过,凛王即将登基的消息他也有所耳闻,而他,便是要在登基那日接受审判和处决。
想到此处,阮寻嘴角挑起一抹浅笑,只是那笑意越深,心里的伤口就越深。
原来,自己一直在期望着,期望着楚郢会出现。
阮寻正想着,也地牢外头却响起了一声猫头鹰的啼叫,听到这个声音,阮寻眼中顿起寒光:登基大典,我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