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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八两的理想是什么?”齐东草投降了,窝在赵甲第温暖怀里,安静得像只小猫咪。
“我啊,远大的很。”赵甲第嘿嘿笑道,“打倒赵三金。”
“说正经的。”齐东草轻轻柔柔捶了一下赵甲第胸口。
“看情况吧,毕业后想自己做资本运作,总之逃不开金融这一块,以前想做私募,现在想想还是算了,怕赵三金心脏吃不消,自己也没那个人脉和阅历。估摸着多半还得寄人篱下,给赵三金打工,要是到时候赵三金开窍了,我就给他搞上市,弄个首富当当,反正他现在挣的钱都算干净,不怕曝光。如果王半斤真想自己做私人的奢侈品牌,我就给她打杂好了,反正她有个好家庭,不怕烧钱,我顺便看着她,让她别疯玩。”赵甲第感慨道。
听到王半斤,齐东草一般都会沉默,今天也不例外。
“冬草姐,我求你个事。”赵甲第突然降低嗓音,几乎咬着齐东草耳朵呢喃。
齐东草躲了一下,又迎上去,脸颊红润,颤声道:“你说。”
“我能摸一下那里吗,我看它们长大了。”赵甲第坏坏道。
“哪里?”齐东草身体微微颤抖,她的身体很敏感,因为有洁癖,跟人握手都是一个不大不小的障碍,唯独对赵甲第没有抵触。
“真要我说?”赵甲第咬着她精致粉嫩的小耳垂。
“嗯。”齐东草颤抖得更厉害了。
“奶子。”赵甲第这个就应该挨千刀万剐的畜生说出一个单独来看并不太淫秽、但在特定语境环境下就显得格外情色的词汇。
齐东草沉默着喘息,近乎娇喘。
以她的薄脸皮肯定是再也不会说话了。
所以赵甲第就轻轻撩起睡衣,向上攀升,一寸一寸,直到握住那只刚好填满手心的乳鸽。
“不要动。”齐东草带着哭腔道,看来已经她的心理和身体都到了承受极限。
“好。”赵甲第手心已经渗出汗水,不敢再动,细细感受那份奇迹般的暖玉滑腻。
他头脑一阵空白,只觉得理想,野心啊,人生啊什么的,比起手里这个,都太无足轻重了。
这一年,赵甲第19岁,齐东草21岁。
国士 第37章 神仙打架
那一晚,赵甲第很憨厚地没有越过雷池,就像小时候一样摸着齐冬草的耳垂沉沉睡去,原本在11点钟一定会入睡的齐冬草反而很晚才合上眼睛。清晨醒来,她要立即赶往杭州签合同,一来不想被徐振宏骚扰,二来那份合同确实急着要签署,赵甲第本来想赖床,多摸一下齐冬草羊仿佛脂玉雕琢而成的耳朵,只能作罢,退房上车,赵甲第自己打车回学校,狠狠亲了口童养媳姐姐,很用力在她脸蛋上抹了点口水,齐冬草坐进车子后没立即擦拭,直到宾利轿车启动,与站在首席公馆门口的赵甲第拉开距离,她都在扭头透过车窗凝望那个身影。
陈世芳轻轻一笑,他进入赵家的时候不理解为什么正房的儿子被老板扔在外面,偏房“小妾”的孩子反而留在家里无法无天作威作福,后来听黄大爷说这个绰号八两的孩子小时候胆子小,爱哭闹,陈世芳就觉得这家伙悬,估计照此情形发展下去就算有老佛爷撑腰也不一定争得过那个赵砚哥,毕竟这个孩子再不争气也还有个能吹枕头风的娘。
陈世芳被赵阎王招揽进入赵家,刚见到齐冬草,这女孩就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大概是十四岁,真跟林黛玉一样,身子不好,柔柔弱弱,但如黄大爷所说“林黛玉的皮囊,却有薛宝钗的风骨”,很要强,受了委屈从不哭,也不闹,没什么爱好,就是替“不争气”的小老公赵八两收藏蝴蝶刀,一间陈列室,大概两百多把,其中一柄金粉黑蝴蝶,华丽炫目,一柄古朴的“蓝摩佛”,连他和郭青牛都是见一次吞一次口水,尤其是后者,精通此道的郭青牛有机会耍过几回,确实犀利,陈世芳每次见到亲闺女一样的齐冬草仔细温柔擦拭那些冰冷兵器,就有种荒谬的错觉。
“芳叔,这次去杭州顺便见一下那个女人,这也是爸的意思。”齐冬草打开笔记本,处理一些可以在网上解决的集团事务。
“那个女人”,即是让郭青牛砸大钱包养的金丝雀,赵三金前些年玩票性质地搞了一家娱乐公司,挖掘了一大批北漂女孩,除了偶尔在一些只开镜不杀青的低成本影视中上镜,都像被养着一样,在杭州横店影视城这样的地方都有分部和办公楼,其实公司不大,注册资本对于金海来说就是九牛一毛,不过却连齐冬草甚至“金佛”王厚德都没有相关合伙人信息的阅读权限,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