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谓:一入侯门深似海;恩怨喜哀无人知!
“当今太子瑞王并非泛泛之辈;他狂放冷傲;能文能武;自恃甚高;视天下女人如俗物不懈一顾。故此;激得国母下旨扩大选妃范围;但凡年满十六岁至二十岁位婚配女子;无论美丑贫富健康或疾病者均须参加初选。如若是三品官以上的官员女眷只要验明处子之身便算过了初选。”
“老爷;如此说来;我家香儿只要去参选不被选上不就可以了?”王氏插话道。
“谈何容易;但凡选美;必定先观其貌;以香儿的容貌和资质定可鹤立鸡群啊。若被选中;那可不是好事啊。不羁的太子有很多侍妾;到时;香儿一人在偌大的皇宫里冷清度日;做父母的怎舍得呢?就算太子有情有义;可是;香儿的怪病;唉!”天敬之说到此;又是一声叹。
“老爷;来喝口茶;您慢慢说。”如月为老爷递上一杯香茶。
天敬之喝了口茶;他看着眼前的女儿;对她说道:”香儿;你有此怪病;到时候你该如何自处呢?你让爹爹如何救你呢?这也是欺君大罪!我们若被处置;我和你娘亲已一把年纪;该无怨了。可你尚年轻;家里上下这么多口人如若被一起问罪;爹爹于心不忍呐!我岂能眼睁睁看着你往火坑里跳呢?”天敬之越讲越激动;他似乎已经预料到会是这样的结局;实在不希望自己的爱女有这么一天啊!
“爹爹……”听到爹爹这番话语;让紫嫣感到事情的严重性。她很清楚以自己的容貌和才情不难被选中;可正如爹爹所说;一旦被选上;确实非她之所愿。她不会和一个尚未谋面的男子共度一生;更何况这个陌生人还是未来的龙国之王;高高在上又如何?没有情所系是不会有恩爱幸福的;爹爹和娘亲就是从小的青梅竹马;感情才如此深笃;如果有”可能”让她选择;她一定会选择一个平凡的男子为伴。
别看天紫嫣表面温婉可人;但她也有活泼率性的一面;更有旁人无法比拟的刚烈和坚强。她虽为女子;却更胜男儿。她不仅精通琴棋书画;还拜师习武;她的轻功造诣更胜其师;什么天文地理均难不住她。
如果非要说还有何不足之处;那就是她的怪病了:无缘无故身上长红疹;奇痒无比;每逢月圆之夜便会诱发头痛症。
按照龙国的当地风俗;凡女子年满十四周岁者均属成年;需到寺庙行成年大礼;必须素面朝天。而当时已出落得美丽无比的紫嫣不得不解下早已戴习惯的遮脸面纱;以示诚心。她在家人的陪伴之下到最大的普光寺举行成年大礼。
由于天家素来不喜排场;随行的只有紫嫣的双亲和如风如月姐妹俩;可想而知;她的出现让寺里其他香客惊艳万分;她那出尘的容貌和柔亮的长发吸引住了周围所有人的目光;人群中不时发出惊叹之声;就连女人也同样露出羡慕的眼神。幸亏大家都不知晓这名女子是何方佳人;哪家女子;不然;日后被媒人挤破门槛是在所难免了。
成年的礼仪其实并不复杂。由寺内的主持施行礼法;数十位寺内僧人口中念念有词;主持在每位一同接受行礼的成年女子的面额及右手腕处用圣手轻触一下;再洒以象征求福赐安的圣水;说一些吉祥去灾的好话;仪式便结束了。
可是;谁也未曾料到;当夜;天紫嫣的全身长出了点点红疹;奇痒难忍;尤其是额际和右手腕处最严重;症状直至翌日太阳升起之时方见好转;然后渐渐消逝。家人以为只是偶然的事故;当成一次意外而已;更未想到的是;到了月圆之夜;天紫嫣突然头痛欲裂;急得天府上下连夜请来城中最好的大夫前来医治;无奈;大夫诊断不出是何症状;束手无策。奇怪的是;到翌日头痛症竟然消失了;而被大夫号过脉的手腕处又出现了红疹;除了痒之外;并无其它不适;到了下一个月圆之夜;头痛症再次出现。
如此反复数次之后;天家终于得出一个结论:紫嫣的病症是奇症;无需药医;只要男子不接触到她的肌肤她的身上不会起红疹;也不会发痒;甚至是至亲的父兄也不可碰到她分毫。但是;每到月圆之夜;头痛症必犯;无须医治;熬至翌日症状自然消逝。
有如此怪病;一旦入选为妃;必然会被瑞王碰触;到时候奇症突发;势必让瑞王大怒;这可是欺君大罪;轻者被打入冷宫视为异类;重者则牵连全家;这是天敬之一直愁眉不展的主因。
紫嫣起身信步走了数个来回;明眸一亮;一个主意便跃上心头:”爹爹;娘亲;女儿有主意了。请稍等片刻;女儿去去就来!”说罢;神秘一笑;施展她的凌波轻功回到登雅阁;为她的主意忙碌起来。
花厅里的天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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