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餍足,微眯着凤眸轻笑,“兰儿今天真是热情。”
“……”锦凤兰埋首在他胸前,将自己迟来的羞臊掩去。
他在她耳边轻语,“不过,我喜欢。”
她狠狠掐了他一把。
洛子辰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十指与她交扣,喟叹道:“还是这样合二为一的滋味最舒服。”
即便成婚已经数个月,锦凤兰还是有些不能适应他过度放肆的言辞,只觉一股热浪袭上面颊。
静静的和妻子相偎相依,半晌之后,洛子辰带了几分坏笑的说:“真希望月笙此时也上了表妹的床。”
锦凤兰终于忍不住啐了他一口。这人的心思太邪恶了。
“穿男装可以,”他一边在她耳垂上轻咬,一边说:“不许束胸,别把我的福利压坏了。”
锦凤兰羞得面红耳赤,伸手在他背上狠捶几下,恨恨地咬牙道:“闭嘴。”
洛子辰却不松口,执意要得到一个答案,“不许束胸。”
锦凤兰在他灼灼目光下认输,轻若蚊蚋的说:“好。”
洛子辰朝外看了一眼,带了几分讶然的挑眉,“都掌灯时分了啊。”
锦凤兰又拧了他两下,没好气地道:“整天满脑子的不正经,想到就扑过来,我的脸都让你给丢光了。”
洛子辰笑嘻嘻的亲了她两下,振振有词的说:“我家娘子这样可口,为夫就是想节制也是有心无力。”
“呸。”
“起来吃点东西吧,要不晚上又有理由不让我尽兴。”
“滚。”锦凤兰立刻恼羞成怒。
洛子辰哈哈大笑。
从繁华的扬州到风景秀丽的杭州,一路走京杭运河,顺风顺水,几日光景便到。
终究,锦凤兰还是没能阻止丈夫和柳月笙一路同行。
当洛家楼船停靠在杭州码头时,一身紫衣的她站在船首迎风而立,极目远眺水天一色,心也跟着空寂起来。
洛子辰在后面看了她半晌,然后走过去,揽住她的肩头,“在想什么? ”
“烟水茫茫,人生无常。”
他眉挑得高高的,“哦,想起谁了吗? ”
她却不理他话里的酸意,迳自道:“小时候跟着爹娘走过几次大运河,再后来便是独自行走江湖,每次都来去匆匆,也不曾仔细看过这海天水闰的景致。”
他听出她话中的悲伤,缅怀着逝去的亲人,感叹着时光的无情,也透出几分黯然失意。
揽着她手臂的手微微用力,他发誓似地说:“以后我陪你仔细看。”
她回眸一笑,伸手往他腰间轻轻一抱,道:“好。”
“咳咳。”
就在气氛正好时,柳月笙杀风景的出声,提醒他们别太旁若无人。
这几天整日看他们伉俪情深,柳月笙这个孤家寡人大受刺激,忍不住就一而再、再而三的冒出头破坏气氛。
洛子辰转头瞪了好友一眼,恶狠狠地道:“我真后悔答应让你跟我们一起来。”
柳月笙皮皮地说:“可惜世上没有卖后悔药的,哈哈。”最后,不忘再刺激一下好友,嚣张的笑了声。
洛子辰不再理他,动手帮妻子拢了拢披风,牵着她的手朝臃板走去,“上岸吧,船上风大。”
两个出色的男子相互牵手,不管怎么说都是件让人侧目的事。
加上被抛在后面的桃花公子,一段三角断袖禁恋便在众人脑中揭开序幕。
一行人下了船并未换乘马车,而是信步行走。
离开嘈杂的码头,穿过繁华的街市,最后在一家临湖酒楼停下脚步。
匡额上春风得意楼五个大字在阳光下闪闪发光,黑底金字的招牌甚是引人注意。
洛子辰扶着妻子的手低声询问:“就在这里用膳可好? ”
锦凤兰笑了笑,点头。
柳月笙撇嘴,跟在他们两人身后走进去。
一进去,迎面就是一道粗犷豪爽的声音,“柳兄弟,真巧,在这里又碰到你了。”
柳月笙抬眼一看,亦是笑着拱手走上前,“严掌门,别来无恙。”
洛子辰连眼角余光都没分一点过去,只管扶着妻子跟在店小二身后往二楼雅间而去。
进入雅间之后,他亲手帮妻子把披风解开脱下。
清砚早就识趣的跑到门外去候着。
锦凤兰几步走到窗边,以手撑窗,朝着不远处的西湖看去,感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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