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悦悦也被沈晔庭强大的气场吓了一跳,随即咬牙道:“是你害我妈妈的;你把我们赶出裴家还不够吗?还要来害我妈妈。”
“你神经病吧;”裴锦站起身来,“你说话经过点大脑好不好,你没看见我在干什么吗。你以为世界绕着你转;我也纳闷怎么老碰见你们两。”
裴锦拽起沈晔庭的胳膊,气腾腾说,“我们走。”
沈晔庭走过裴悦悦身边;语气不带半丝温度、近乎凌厉;“要是有下次,你就、完了。”
裴悦悦僵在原地,他站起来时她才认出他来;居然是沈晔庭。手,无端地有些抖。
裴锦走得极快;像是要跑起来似的。沈晔庭迈着长腿;在她后面亦步亦趋跟着。
直到走到电梯口,裴锦脚步顿住,反应过来这是要去哪儿?回过身问他,语气似嗔似怒,“你打完针怎么不叫我。”
沈晔庭见她闷得通红的脸颊有些发笑,“现在去哪儿?”
“我送你回家吧。”裴锦松开他。
折腾了这么一宿,曙光开始从蓝黑的夜幕挣扎破出,映罩在整座城市。笙歌的人们继续赶着最后一场夜宴,沉睡人们的继续数着指针作最后的缠绵。
后来沈晔庭让自己司机来开车,把裴锦送回谢晴家。
裴锦走到拐角处后头看了一眼停靠的车子,沈晔庭对她笑了一笑,她心跳了一下,匆匆拾级而上。
沈晔庭升起车窗,余光瞥到那盒早就凉透了的快餐盒,合上眼睛,“先回公寓吧。”
裴锦刚到门口,意外地看到了站着的爸爸。
地上一地的烟头。
一夜之间他仿佛老了十岁,长出来的胡茬竟然变成白色,眼角都掉下来了,比上辈子在监狱看见他还要沧桑。
裴锦心里揪揪的疼,拔掉他手中的烟头,“你是想把火警器弄响是不是?”
裴中天摸了摸她的头,把她搂到怀里,下巴搁在她头顶上说,“女儿,你也觉得是我的错,对不对?”
大衣上满是烟味,裴锦倚在他怀里,伸出双臂环着他,闷闷地说,“对,如果不是你和张丽,妈妈就不会走。”
可是这一刻,裴锦竟然有些不确定,她了解她的父亲,是他的过失他一定会承担,但是为什么问她的时候,含着这么多苦涩与无奈。
“当我知道妈妈还活着,不愿意见你的时候,我很恨你,可是,你真的这样,我又舍不得。”裴锦说,喉咙里苦涩涩的。
“乖女,”裴中天摸了摸她的头,“我的孩子,你妈妈是不愿见我,还是不敢见我?”
和张丽一模一样的话,裴锦扯出头来,“爸,你这话什么意思?”
裴中天叹了口气,“乖女,你只要记着,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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