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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着胆大,手也不控车头,就俯冲下来。不想雪球没他胆子大,一个蹬脚就往车道上跳,楼玉堂一激灵,猛一刹车,人就从车上飞起来,飞起来的那刻心想死定了,出师未捷身先死,这一生真短暂哪!还好摔在堤边草地上,顺势滚了几米,最后被栏杆拦住,没有滚下湖里。
楼玉堂狼狈不堪地想爬起来,动了动身子,竟然奇迹地没有伤筋断骨,他欣喜若狂刚一抬头,发现几米远的桃树下,坐着一女孩子,正一瞬不瞬望着自己。他眨眨眼,定睛一看,臭大了,是白琼华啊!这小妮子躲在这里干什么?只见她也站起来,朝他慢慢走过来,走得近了,见她眉毛一耸,显然是看清了自己。
“嘿!”白琼华没看见摔下来的经过,以为他在恶作剧,她走到他手边,蹲下来,“要帮忙吗?”嘴角掩不住地笑。
楼玉堂拍着草皮,声音有点费力:“废话!我的脚!”
白琼华听他这么一说,有点紧张,忙去看他的脚,除了一点擦伤外好像没有其他伤痕:“脚痛吗?能站起来吗?”她伸手去扶他。
“我的脚是不是断了?我动不了。”楼玉堂继续哼哼。
白琼华一下紧张起来:“你别动别动,我叫救护车。”她慌慌张张去摸自己的口袋,突然想到出门时没带手机,“你带电话了吗?”
楼玉堂苦着脸摇摇头,见她站起来左右看了看,就要往篮球场跑,忙抓住她的脚艰难道:“琼华,我刚从道上摔下来,快要不行了,我想对你说句对不起,因为我的关系给你造成了很大困扰。我很抱歉。请你原谅我。”
琼华低头看他,见他真诚地望着自己,好像在忏悔,琼华忙安慰他:“你别说话,我去叫人,你放心一定会没事的!”她说完又要抬腿,无奈楼玉堂抓得紧紧的。
“你说你原谅我好吗?”楼玉堂再接再厉。
白琼华隐隐听出不对劲,心想这家伙不会在捉弄人吧,可是一想到现在是非常时刻,也没想太多,忙道:“我原谅你,我去叫人来,你先放开我。”
楼玉堂道:“我没事,你扶我起来吧。”说着就慢悠悠爬起来。见白琼华由原先的狐疑转为冷冰冰的眼神,怨道,“扶我一下呀,一定要我腿断了你才甘心吗?”
白琼华退后一步瞪着他,让楼玉堂扑了个空。
“我最讨厌别人骗我了!”白琼华露出警备的眼神。
楼玉堂一瘸一拐走了几步:“谁骗你了,我都瘸了,你还不帮助我,你狠心不狠心,我跟你又没什么深仇大恨!”
白琼华经受不住良心的拷问,只好伸出一条手臂给楼玉堂。楼玉堂就势扶在她肩上,把重心分散了过去。
此时楼玉堂才想到雪球,左右一张望,才发现雪球伏在草地上呜呜叫得可怜。
“不会吧!球,快,过来?”楼玉堂叫了一声,雪球向前趴了几趴,它的后腿动不了了。
楼玉堂一瘸一瘸走过去查看,唉了一声:“你看你偏来凑什么热闹,凑就凑吧,你好端端坐稳就是了,还给我乱动,看吧现在?”边说边脱了T恤裹到它腿上。
白琼华也走过来,正好奇着,看到毛绒绒通体雪白的小东西呜呜叫着,也心疼起来:“你家的小狗吗?怎么也摔到腿了?”
“是啊,一跌两命啊!”楼玉堂顺势把小狗交到白琼华手里,自己一瘸一拐地把自行车扶起来。
琼华见他光着膀子,一身肌肉在阳光下黝黑发亮,虽然走得艰难,却觉得强壮健康,应该没有大碍的样子。
楼玉堂道:“我没事,你先抱着雪球去我公寓,让瑜鸣带着它赶快去疗伤。昌普街阳光公寓250号。”
琼华哦了一声,说了句:“你休息一下,我去叫人。”匆匆忙忙跑走了。
没过多久,一个穿黑色T恤,带着一副褐色墨镜的男人向楼玉堂这边跑来,楼玉堂看着有点面熟,一想才猜出是思琼酒楼那天制服他家经理的司机。
楼玉堂很不客气地张开手臂让人家背,可怜小陈一边背人,一边扶车,却走得还是很稳健。
一路上楼玉堂极力套近乎,可惜人家只管做事,不肯跟他培养感情,楼玉堂只能无聊地吹口哨了。
刚走到楼梯口,白琼华下楼来,一见他俩就要帮忙,小陈让了让,说了句:“我来。”丢了自行车,蹭蹭就往二楼走去。楼玉堂趴在人背上,指了指小陈,在白琼华面前竖起了大拇指。
好不容易背到了家,几个人都松了口气。
白琼华让把楼玉堂放到沙发上,打开准备好的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