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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唯河看着在酒席上的众人,他们曾经或多或少都是那个悲剧的促使者。
如果不是他们当时的不分青红皂白地认为,是诺小米不小心错手杀了那个女人,没有把诺小米一个人关进他们所谓的“祠堂”整整一天两夜,小米又怎会分裂出第二人格?又怎会夜夜被那场噩梦困扰?握着酒杯的手一点点用力,直到破的杯子扎进自己的手掌传来阵阵刺痛才唤醒自己的神智。
空气中的血腥味,让诺小米的眼睛亮了亮。随即却皱起了眉:“唯,你受伤了。”用的是陈述句。
“啊,哥,你流血了唉!”夏拓放下手中的猪蹄,擦了擦手,立马跑进了屋子,去拿急救箱。
“你心情不好,想到了什么?”将夏唯河手里的碎片挑出,抓着他的手,女生开口,“让我猜猜,跟我有关。我出来了,你不开心!”好看的唇拉开一定的角度,眉毛微微上挑。
夏唯河知道这是某人生气惯有的表情。“没事!”叹了口气,笑着摇摇头。
“别以为你这么说,就会没事。你个混蛋。”是标准的正常的诺小米的口吻,而不是那个魔女诺小米那种阴阳怪气的语调,“说过我会慢慢变好的,叫你不要再想以前的事,你脑子长在手上了吗?这么记不住。”第一次,夏唯河觉得边哭边骂人的诺小米原来也可以这么美。
没受伤的手,抹去晶莹的泪水。“乖,别哭,我真的没事。”笑挂在脸上是欣慰,是激动。把魔女版的小米短时间唤回成正常版的小米,这算不算也是一种康复。
“药箱来啦!咳,咳,你们要甜蜜也等伤口处理好再来好吗?”夏拓利索地打开箱子,拿出消毒棉,酒精在唯河的伤口上涂抹。“算你还知道先挑出碎片,我还以为你已经昏头了呢。”夏拓忍不住调侃自家老哥。
“抹你的药,废什么话。”臀受到某人的暴踢。
“嗯?”夏拓涂药的动作加重。夏唯河的眉忍不住轻蹙了下。“死夏拓,笨手笨脚的!我来!”手中的棉絮换手。某人不承认是因为怕夏拓不知轻重弄疼了夏某人。
“怎么回事?”才一转身的功夫,魔女又变正常了?
奇迹唉!夏拓忍不住看了唯河两眼,这个伤不会是事先预谋的吧。可是,夏拓拿了只杯子放自己的手里,捏碎它好像有点困难。于是,某人的罪行就这样成立啦!
“红药水。”小米伸手。
“绷带。”再伸手。
“有点夸张了,小米。”夏唯河看着包得像熊掌的手,有点汗。
诺小米也有点气虚。“要不,重新包过。”不确定地开口。
“必须的,这么难看,很破坏我哥形象的好吧!”夏拓看不过去了,诺小米除了长得还行,要厨艺没厨艺,要手艺没手艺,连包扎都可以包那么丑,真不知道老哥喜欢她什么?
“不用啦,就这样吧!多包几次就会好的。”夏唯河用没受伤的手揉了揉小米的刘海,“等下洗完澡再包一次好啦。”
“哥,你干嘛这么迁就她。”夏拓很不爽。
某人很开心,不支点头。
“败给你们了,好恶~”夏拓还是决定闪人,一身的鸡皮。
酒宴还在继续,杨苏默跟在阿嬷身后盯着阿嬷,防止她酒瘾犯了,偷喝酒。同时也替阿嬷喝了不少,所以脸看上去有点红,但笑得很开心。
“唯,我总觉得,妈妈今天怪怪的,开心过了头。”小米看着步伐有点晃的杨苏默,有点担心。
“嗯,我们多注意点吧!”
……
夜已深,热闹却才刚刚开场。
“听说了吗?八姑她男人和别的女人幽会的时候被她儿子看到了,然后小伙子年少气盛,上去就是一刀子呢!”大婶A一副大人作孽,小孩子遭殃的表情。
“真的,假的啊,八姑那么厉害,她男人居然还敢出去偷吃。”好事者B一脸的不信,“还被他儿子抓住,这未免太巧了吧。”
“有什么巧的。昨天阿嬷做寿,村上的人大多都去她家吃饭了,八姑的儿子又在外面读书。我看八姑她男人是预谋了很久了的,可是谁能想到,读书的儿子突然会回家,还看见不该看见的场面。唉,搞得现在差点出人命。”大叔C算是昨天在场的人,那个孩子被带走的时候,整个人都懵懵的,衣服上也都是血。
“那个女人是谁啊。不是我们村的吧!”
“当时天太黑,再加上她身上几乎都是血,看不清楚是谁。不过有点眼熟……好像见过。”大叔C想了想,还是记不得,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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