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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秦润,可两字儿在舌尖绕了几圈,最后还是化为胸中一抹惆怅,梅燊哭丧着脸蹲在地上画圈圈。
说他毛没长齐,搞得好像自己的毛就长齐了,秦润,虚伪不正经、小气吧啦、除了一张脸能看和一颗脑子有卖点,一穷二白的臭屁小子……梅燊在心头不停的碎碎念,他就想不通这浑身上下找不到二两优点的小子有哪里值得他见着人就心慌,见不到人又莫名其妙的想……
梅燊很郁卒,明明早就想好了要将那份情怀藏着,怎么听了几次秦润缠在那人身边,他就坐不住了?
心头乱糟糟的,梅燊耷拉着脑袋,拖着自己的背包,站起身正打算离开,却不想头顶突然被一物砸中,他一怔,定睛一瞅,那砸了他脑袋,正在地上滴溜溜乱转的居然是一个被咬了一口的红苹果。
不是,不止咬了一口,红苹果上其实不知是被咬的,还是用刀刻的,有个栩栩如生的恶魔笑脸,龇着牙,裂开嘴,肆意无声的大笑。
梅燊皱眉,他猛然抬头,只见四五人手牵手合抱的古树那呈横Y形的树杈上,有个穿白衣的男人曲着腿悠悠闲闲的坐在上面。
那人一头乌发蓬松凌乱,肩膀上搭着一件外套,嘴里叼着一片树叶子,见梅燊抬头,冲他挑了挑眉,狭长锐利的眼眸一弯,竟有种说不出的玩世不恭。
下午的阳光透过枝桠绿叶间的缝隙落下点点明晃晃的光斑,那人看似亲切的笑颜,不仅没让梅燊放松戒备,反而在看清人面目的那一瞬,他脸色骤变,转身跟脚踩风火轮一般,一溜烟儿狂奔而去。
留下树上的某人不明所以的摸着脸,纳闷的自言自语:“呃,我长得比秦润那小子好得多,这孩子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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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润从树林里出来后,径直去了荣闵的公寓,不想平时应该有人的公寓今儿破天荒的没人。
他给荣闵打了个电话,电话过去无人接听,于是秦润自己琢磨了一下,便老老实实的坐在荣闵的公寓门口守株待兔。
这一等就等了两个多小时,晚上八点左右,当荣闵一身酒气回来,瞅见靠在他家门上开着手机照明灯勤勤恳恳看书的少年,登时愣住。
秦润听着声响,抬头一见荣闵,立马笑得满脸花开的凑了上来,那股子热情劲儿一下子灭掉荣闵想要几句把人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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