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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贝尔!”扎赛尔急了,喊了一声,同时伴随着几声肉体被刺穿的声音。
我一边躲闪、招架,一边吆喝,“杀了那几个人过来救我!”话音刚落,扎赛尔就闪到了我身边,我有些傻眼,不带这么快的吧……可也就是这一瞬的时间,一根白刃就刺到眼前,几乎刺进眼球,连躲闪的时间都没有!完了……
“阿贝尔!”只听见扎赛尔的惊呼,我仍旧是有些余惊未定地看着眼前头颅飞溅而出、身体无声倒下去的要杀我的那个杀手,血染白衣,红得刺眼,身首异处,突出的眼珠几乎要从眼眶中脱离而出,仿佛不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
扎赛尔跳过来,一把将我抱住,“阿贝尔,受伤了没?”
“没,刚刚那个是你的人?”刚刚千钧一发的时刻,突然从远处窜出一个黑影,飞驰而来,那个杀手似乎受到了刺激,手一停,我也有了躲闪的瞬间,躲过了那致命的一击。那个黑影立马就到了眼前,只是仿佛流星一样一划而过,那个杀手的头就落到了地上。这个突然出现的除了是扎赛尔的人,想不出还有其他的什么人来,可扎赛尔皱眉否认。
“我的人不会穿黑衣,在雪地里穿黑衣是怕人家看不见?”扎赛尔摇头,“不是我的人。”
可我想不出会是别的什么人,而且,原本的好心情被搅了。深吸口气,略微地放松一下。
“算了,别想了,今天也不早了,要不回去好好休息一下。”扎赛尔松开我,伸手摸摸我的脸皮,“阿贝尔,先回去吧,换身衣服也好。”
“嗯。”我应了一声,看看身上溅满了血迹的衣服,转身。仔细回想起来,怎么感觉那个黑影似乎是有些熟悉呢,可真要想还真想不起来。呃,摇摇头,果然是老了。
最后总结一点,我果然是煞星。每次到了高高兴兴的时候,总会出岔子,而且多半出在我身上,开始和美人是这样,现在和扎赛尔也是这样,只是想安安稳稳地看次雪景,得,又泡汤了。出了这样的事,能看得起劲,我八成就真成猴子了。
我说,扎赛尔你怎么能看上我这个人,万分不解。
扎赛尔说,我就是看上你这个人了,我也万分不解。
我笑。现在觉得扎赛尔说句话都那么深入人心,和最初的印象一点都不一样。
这次出行的结果就是,在阿拉斯加只呆了几个小时,上午到的,看了个冰屋,然后遇到一次暗杀,结束之后找到莱彻发现莱彻受了伤,全身鲜血淋淋的,除了被刺伤的还有用异能术自己划破的,也只好稍微包扎,而后立即返回萨德。
虽然家里不见得安全,可在外面给人的感觉更不安全。
遇到这样的事情,心情难免郁闷几天。之后的几天也懒得出门,一直呆在宫里,没事就逛逛画室,再没事就看看报纸。
秘盟的消息传的一直都比较慢,可也一直都关注,仿佛是块心病。
偶然一天,竟然在报纸的犄角旮旯里发现了一条快讯,二月十四日,秘盟出兵潘尔顿,正式与人类宣战。看了之后心里一震,再看看报纸的日期,都二月二十一日了,这消息,真是慢。不觉之间摇摇头,而后又笑出来。美人还真下得了手,选了个“二月十四”,那可是人类的情人节啊!放了报纸,伸个懒腰,继续我在萨德的生活。
和人类开战,是早晚的事。美人早就准备了,能拖到现在都有些意外了。没啥好在意的,血族打人类,就像人类打猴子。
扎赛尔因为这次阿拉斯加之行而有些郁闷,第一次看他不开心,心里还有点难受,所以就安慰他,大不了以后等我也成老不死的了,我们去那里住上他一辈子,一起老不死。扎赛尔听了还真的高兴起来,抱着我又亲又啃。
人有时候是要哄的,扎赛尔表面看起来老气横秋的,其实有时候也就小屁孩子一个,说什么都信。哈哈。
又过了几天安静的日子,可这个心说到底还是不经意地留意起血族和人类的战争来了。不过一直没有详细的报道,甚至连个报道都没有。竟然有些失望。过了几天终于有了条,竟然是凡尔赛宫被偷袭。心里纳闷,这个偷袭不是一次两次了,而且这么点破事似乎也传不到魔党这里。可也没人问,关于这方面的事情,更不能去问扎赛尔。
每天缩了萨德宫里过着乌龟一样的生活,有些闷了,就去灯塔看看。可刚进了树林,一个人影闪到眼前,打了个激灵,似乎有些熟悉,而且还能潜伏在萨德宫?!我一惊,变身便伸长了指甲。
可人影直接停在了我面前,停下一看,竟然是小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