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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道:“是他吗?”
高胜怀仔细打量了一下脸部已经开始肿起来的张永年,点了点头:“没错,就是这个老东西。”
走到张永年面前,朱常洛微笑着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你是什么……”
“啪!”
没等张永年扯着尖锐的嗓子说出后面的话,朱常洛对着他扬手便是一鞭。虽然朱常洛现在年纪尚幼,没有太大力气,但拿着马鞭用力打在脸上,尤其还是已经肿起来的脸上,那滋味绝不好受!
“啊!……”
“你叫什么名字?”朱常洛还是微笑着,仿佛刚才那一鞭并不是他打的。
“你到底是……”
“啪!”
“啊!哎呦……”
“你叫什么名字?”朱常洛还保持着微笑,但现在已经吓得混堂司的几个杂役小太监全然没有了为自己的顶头上司出头的打算,这小恶魔是哪里来的?有激灵一点的,早已偷偷的溜走,去前面的东厂“报案”去了。
“你不知道杂家……”
“啪!”
“你叫什么名字?”朱常洛仍旧微笑着问道。
此时不要说混堂司的杂役小太监,就连跟着朱常洛的小太监邹义和高胜怀都看的头皮发麻,作为军人的劳鹰与两个手下也都随着朱常洛的鞭子落下而眼皮挑了挑。
不是说他们没见过什么刑罚,比这残酷无数倍的他们也都见过,但如果你看到一个五岁的小娃娃眼都不眨的微笑着一鞭一鞭随着问话抽下去,还专往肿起来的脸上招呼,配合这种问话的气氛,谁都不会坦然处之。
“你这个小兔……”
“啪!”
“啊!哎呦……”
“你叫什么名字?”
“老子……”
“啪!”
“啊!哎呀、嘶……”
“你叫什么名字?”
“杂家……”
“啪!”
“啊!呜……”
“你叫什么名字?”朱常洛还是带着浅笑,语气没变。
“张永年!杂家叫张永年!呜……”张永年已经不敢再硬气了,有些歇斯底里的大声叫道,说完名字,四十多岁的人像小孩般低声哭了起来。
张永年委屈啊,他到现在都还没搞清楚情况,先是被人正反抽了两个大嘴巴子,脸瞬间肿的眼睛都几乎看不到东西了;接着又被人狠踹在膝关节处,痛的如今都不敢挪动分毫,不知是不是断了;然后又被俩大汉反手按着肩膀和两只胳膊,想动弹分毫都难!我招谁惹谁了啊?
更令他胆寒的是,哪有这样不讲道理的,连个开口问话的机会都不给自己。在接连挨了六鞭子之后,哪里还敢硬气,看来今天能在这煞星手里保住老命就是幸运的了。
“你是混堂司的左司副?”朱常洛表情没变,慢条斯理的问道。
“是!是!小的是混堂司的左司副。”
“你今天打了景阳宫的一个小太监?”朱常洛接着问道。
“嗯?杂家只是……”
“啪!”
“啊!妈哎……”
“你今天打了景阳宫的一个小太监?”
“是,是,小的今天确实打了景阳宫来的一个小太监。”
“为什么要打他?”朱常洛还是那副不紧不慢的语气,但听在张永年耳里,这简直就是魔鬼的声音,不,比魔鬼还有恶毒十倍!
“小的是为了讨好启祥宫的章一飞公公。”张永年已经认命了,为了少受皮肉之苦,他现在是问什么就说什么。
“啊!”跟在朱常洛身后的邹义不觉的失声轻叫了出来。
朱常洛感受到了邹义的异样,但现在不是问他的时候。不过,朱常洛还是对张永年问道:“章一飞是什么人?”
“他是启祥宫的管事太监之一,还是……”
“什么人在这里耍威风啊?还有没有王法?东厂办事,闲杂人等统统给杂家滚出去。”外面一个有些阴柔的声音突然说道,打断了张永年嘴里的话。
屋里本来还有几个杂役小太监,听到这句话,瞬间作鸟兽散。
邹义没有动,只是站在朱常洛身后面色铁青,紧咬着双唇,他永远忘不了这个声音。
高胜怀犹豫了一下,也没有动,他是景阳宫的小太监,如果此时背主离去,等待他的唯一下场就是个死字。
劳鹰脸上现出了彷徨的神色,最后一咬牙,也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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