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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男人多情,需要多纳几房妾而已。
原来……原来是这么一个原因,她容栖月竟然被蒙在鼓里!可是大婚那一夜,她坐在新房里累极了,后来还没等周智成归来就睡去,朦胧之中有人对她行云雨之欢,当时她还真以为是周智成!
毕竟周家虽然不是大富之家,亦为小富之家,守于门口处的家丁喜婆就有好几个,不是他的话怎么可能进得了来呢?
“还有哦……你的父母在昨晚被山盗入屋,一夜之间血染青石地,你父母死无全尸哦。”那么惨烈的事情被惠真公主轻巧地说出来,这些话如同无形的利剑,将她的心早就千刀万剐,一股闷痛自胸部涌上,腥甜的液体涌喷而出。
双目被剐,早就痛得麻烦,然而容栖月仍然觉得世界的痛永远都比不上心里的疼痛——她抬起头,用最后一口气对那个高高在上俯视着她的凶残女子尖声叫道,“惠真公主……周智成!我容栖月记住你们了!我容栖月此后生作恶人,死作凶灵,我要你们生生世世……死不得终善,活不得安宁!”
容栖月说罢,手指缓缓垂下来,头部重重伏到地上,再了无声息。
只是她的诅咒如同还回响于耳边,两个婆子脸色煞白,看到眼前这一副惨烈情景,也不由得为公主的心狠手辣而心惊胆战。
惠真的脸色煞白无比,两个婆子连忙道,“公主还是快快离开吧,这种肮脏之地肮脏之事,亵渎了公主的眼睛啊!”
惠真公主却只觉得冷汗涔涔,恨恨地看了一眼地上已毫无生气的容栖月,她死前的诅咒却如同魔音,一直在她的耳边,缠绕,回响!
惠真踉跄了一下,在小侍者的搀扶之下急急离开。
一弯残月悬浮于夜空,星疏月朗,残月却渐渐变成了血红,风低虫鸣,天边的乌云重重叠叠涌来,隐住残月,四下有着深重的墨色弥漫开来……
☆、002:重生,懦弱千金
寒月寺,灯火通明,人声沸腾。
按理说,寺庙之中深夜都为幽静沉寂,可是这一晚,六月初六,寒月寺却热闹无比。
因为刚刚花厉霆将军的大千金花栖月在寒月诗里调戏一名俊逸小和尚而被别人当场撞破了,一时间围观的人水泄不通。
容栖月只觉得迷迷糊糊的,额头有着沉沉的钝痛,耳边人声吵杂,有男有女。
奇怪,她不是死在了惠真公主的两个嬷嬷手下了么,怎么还会有人来观看?是不是事情有变?
容栖月——不,应该是花栖月缓慢地睁开眼睛,那双如星辰般灼亮的双瞳一下子看到了无数张脸,这些人围着花栖月指指点点,各种难听的说话绕在她的耳边。
“瞧,这就是花家的大千金,真是丢死人了!”
“是啊,被当场抓到了,哈哈,看来花府又有一番狂风暴雨了。”
“花栖月被人称为小淫娃,果然如此,连和尚都不放过,真是恶心!”
“……”
耳边又传来了一丫头的低泣声,花栖月定了定神,环视一周,看热闹的人几乎是水泄不通,两个穿着华丽的女子似是富贵人家的千金,正冷冷地讽刺地看着她。
不远处衣衫不整的一个和尚低头站在那里,全身哆嗦着仿佛非常害怕。他的衣领斜开着,可看到那精致的锁骨与晶莹白嫩的肌肤。
花栖月身边则有一个十二三岁的丫头,哭得伤心欲绝,眼泪像圆润的珍珠一般大颗大颗地打落在青色朴素的衣襟上。
容栖月秀眉一蹙,正奇怪自己为什么还能看到东西,为什么她还活着?为什么她会在这里?
厢房极为简朴,只有一桌一椅一床,一边挂着的和尚袍让人有一种在寺庙里的错觉。月光斜斜地从花窗打入,映下了碎碎的剪影。
有什么狠狠地冲击了一下花栖月的大脑,这具身体的原主人所有的记忆都被她读取了。
花栖月,女,18岁,花厉霆将军的嫡女,性格懦弱,却又极爱美色,每次看到美男都会失态地如饿狼地盯着别人。
花栖月即使是花府里的嫡女,却依旧被二姨娘的几个庶妹欺负。在花府里过的日子,比外面的乞丐都不如,食不果腹,着的是陈年衣裳,都补了好几个洞。
受此待遇,花栖月从来不敢向花厉霆或者老夫人告状,更因为她气脉不通,不能练就此国的气术,所以更不受重视。老夫人也从来没有到他那破偏院看过她,过节偶然能见见老夫人,但那老夫人被一群儿孙围绕,哪里还记得那个性格懦弱的废材嫡孙女呢?
在天元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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