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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开房门,透着模糊的光线,见他默默坐在床边。快步走上前,坐在他的旁边搂着他的腰,许是感觉我身子冰凉,他拉开薄被把我推了进去,随即在我身边地躺了下来。翻身侧躺看着他的脸,他面色如常,只是静静是盯着帐顶。过了一会儿,他转身面对面地盯着我道:“我只希望你是胤曦阁的女主人,你以后不必参加这种宴会。”
心中感动,眼中有些热,先前心中的委屈因他一席话消失的无影无踪。靠近搂着他的腰,偎在他的怀中,闻着熟悉的味道,心中被幸福胀得满满的。忽觉他身子有些轻颤,心中不解,抬头向他望去,只见他面色微红,目光热切地盯着我。顿时心中明白了他的意图,面色一红,羞赧地转身背对着他,心中有些担忧又有些期待,竟有些不知自己到底想怎样。见我如此反应,他轻轻叹口气,从背后搂着我的腰,两人静静地保持着这种姿势久久地默着。
日子又过了两日,大队人马停在宫门。我坐在马车上,从帘子的间隙向望去,他面带微笑站着,乌喇那拉氏等人则是轻声地说着什么,大概是临行关怀之语。闭着眼睛靠在软垫上,心中虽有不适,但一想马上就要回到属于我们两人的地方,整个人马上轻松了一些。
见他掀帘而入,马上闭目假寐,突觉脸上热气扑面,睁开眼睛一看急忙用手把他的脸挡开,他直起身子道:“就怕你如此,才不要你来的。”耳朵一热,急道:“我怎么了。”他望着我无奈地摇摇头。
随着离园子的距离渐近,人也越发高兴起来。
马车慢慢地停下来,外面的高无庸已轻声道:“皇上,前方的路上有些石块,可能要停一阵子。”胤禛沉声道:“尽快处理。”心没来由地抽了一下,浑身泛起一阵战栗;有股不好的预感直冲脑门。不由自主地紧紧靠着他,许是感觉到了我的不安,他轻轻笑道:“越来越会腻人了。”听着他刻意的调笑,心中仍似压了一块大石一样,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见我如此,他也默了起来。
时间在静默中一点一点滑过,有些不安地动了动身子,他突道:“见过他们了。”心中有些迟疑,但仍道:“见过了。”听他好似无心的问话,一丝冷意自脚底升至背脊;禁不住机伶伶打了个冷战;心中不知将会发生何事。
正在出神地想着,车外已有人道:“皇上,高公公吩咐奴才拿些茶水过来。”无意识地掀开帘子,只见一个精干的太监站在车旁,见我出来,那人快速从怀中掏出一物向车内刺去,心中一急,整个身子急忙向他靠去。
外面侍卫已大呼抓刺客,紧接着响起乒乒乓乓的打斗声。听着耳边胤禛焦急的呼声,脑中有些迟钝,低下身子看着毡垫上的鲜血,顺着血迹向上看到自己腹部插着明晃晃的匕首,好像整个人又有了一些清醒,扭头道:“你没事就好。”
眼前越来越暗,觉得整个人轻飘飘地飞了起来,站在云朵上越飘越远。心中有些欣喜,原来天上竟是这么美。忽听耳边有人不断地叫着我,细细听去,原来是胤禛,环顾四周,没有人影,心中有些急,顺着声音寻去……
好痛,痛得我倒吸了口气,费力地睁开双眼。耳边传来急切地声音:“太医,她醒了。”循着声音望着他憔悴的脸,想伸手抚住他紧蹙的眉头,试了几试,浑身软绵绵的,终是抬不起手臂,咧嘴笑道:“你的脸好难看。”
太医一阵忙碌后说危险已过,以后只要慢慢调理就行了,他的面色随着太医的诊断暖了起来,紧紧握住我的手道:“总算可以放心了。”脑中一闪,想起了那日发生的一切,身子一抖,问道:“可查清了吗?”他眼神一闪,沉声道:“你不要管了。”见他这样,心中一沉道:“不会是八爷他们,他们不会使用如此拙劣的方式。”他盯着我的眼睛道:“我既已答应不会伤他们性命,你好好养身子吧,事情自会查清的。”
躺在床上养伤的这几日里;我每天都会细细思索这件事情;思绪经常在肯定与否定之间信马由缰;一天下来竟比以前应值还累。在这几日里陆续地来了许多人看望,仔细一想,却独独不见十三,问了几人,不是支支吾吾,就是顾左右而言他。
望着桌上的药,胤禛坐在床边责道:“为何跟身子过不去。”心中烦躁,赌气地不言不语,见状他叹口气道:“十三马上就会来看你。”我道:“那等十三爷来了,我自会喝药。”两人对望着,见他的眼中闪着疼惜与愤怒,心中虽有不忍,但仍是倔强地坚持着,他恨声道:“他们在你心中的份量果然很重。”说完,袖子一甩,出门而去。
望着窗外日落又日出,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