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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去栓马,剩下的跟了进去。
夏峻是何等精明的人,进院门随便扫视了一眼便觉得有问题,对手下的人道:“穆家这事情定有隐情,大家都把眼睛瞪大点,看看能找出什么线索。”
大家围着院子绕了大半圈,一个书生模样的人说了话:“穆家上下都是先被杀死的,之后为了毁尸灭迹才放了火。而且来者武功甚高。我起初还不敢断定,但是现在有九成把握。”
夏峻望了一眼这:“你是说被高手灭门?何以见得?”
“先,那些身异处的自不必说,肯定是遭利器斩杀。”那书生指指旁边的几具尸体说:“还有这些,虽然是全尸,而且烧得辩不出模样,但是身边那焦黑的一片肯定是血痕,也就是说也是先遭人毒手。还有这几具,虽然没有血痕,但是,要知道如果是被活活烧死的人必然会跑动挣扎,身体一定有扭曲,但是这些尸体却是直挺挺的,可见被烧之时即便没死,也一定已经动弹不得。”
夏峻微微点点头,那书生又接着说;“主人如果还有疑问,再看那边,”说着指向旁边的几条死狗道:“这几条狗显然不是被烧死的,这几条狗都是猎狗,嗅觉听力非比寻常,如果来者不是武功了得,他进院之时定然引起狗吠,而狗又未栓,定都聚拢过来,便应死在一处。而现在它们却分布得零星,所以这些狗根本就没有来得及吠叫就已经死了。还有个更明显的证据,这些死者竟没有一个像是要救火的。”
说话这人叫做何冲,虽然武功不算上等,但却心思缜密,是夏峻的重要智囊,深得信任。
夏峻本就觉得穆家绝不可能是意外失火,听何冲分析得头头是道,更加确信自己的判断。
他冲着何冲点点头,又转头毕恭毕敬问一个玄衣老者:“吴先生可看出了些武功家数?”
老者只淡淡说了一句:“不好说。”
这位吴先生是这一行人中的第一高手,平时沉默寡言,既然他话了,别人也不敢枉自评论。
说话间,众人已经来到了院子的西南角,眼前有一间石制的房屋显得格外突兀。
夏峻立刻猜出这就是在自己的建议下修建的密室,不免想到了便是这密室惹来了穆家一番祸患,微微的一怔,对众人说:“何先生、吴老先生随我进去,其他人都留在外面。”
不一会儿,三个人又都沉着脸出来。
何冲道:“唉,这石室外面虽未坍塌,里边却也烧得面目全非了。门口这具尸体已经烧得不成*人形,完全辨不出模样。”
吴老先生仔细查看了门口的尸体,沉沉的道:“像是穆家本门的武功,是不是出自一人之手,我说不好。”
众人知道吴老先生要么不说话,但只要张口必是有了十足把握,所以听了这话,大家都是一惊。
夏峻沉思了片刻,疑惑道:“只知道穆家一直是一脉单传,我妹丈修齐的功夫也说不上多好。从没听说穆老爷子还有什么其他的门徒啊!”
吴老先生道:“这人杀的虽大都是些不会武功的小厮丫鬟,但只从伤口上,便可看出他出手凌厉准确,绝非善类。”
夏峻四下里看看,道:“只看他杀人不说,竟还要放火灭门,也知有多么的心狠手辣。”他顿了片刻,重重的叹了口气说:“不知我那可怜的妹子有没有躲过此劫啊。”
一行人在院子中转了大半个时辰没有现一个生还者,丧气而归。
众人在穆家附近找了一家客栈,要了两套僻静的院子,随便吃了点饭。休息了一会儿,夏峻带了几个人来到知府衙门。
此时知府正在自家花园里赏花,不接状子,不见客人。
穆家是当地的名门,有钱有势,如今居然一夜之间就灭了门。这事传到上头,知府脸面上也不好看。
但他虽然心烦,却也没什么办法。穆家本来就只有穆修齐一人,剩下的都是些手下人。虽然他们在城里的铺子还在,其他地方也有几间铺子,但主人一死,手下那些伙计还不都鸟兽散。
再说,穆家上下几十口大活人,居然能让大火烧死,谁都能猜到绝非意外。有哪个伙计还敢来趟这趟浑水?
办案也总得要银子。如今让知府老爷找谁讨银子去?这么大的案子,又不能不了了之,总得做做样子、给个说法。
正烦恼间,突然有人自称是穆家的亲戚,知府当然是笑脸相迎。
夏峻简要的向知府说明来意,说愿出两千两赏银捉拿凶手,如果找到穆府的生还者再加两千两。与此事相关的一切支出用度,也都由他来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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