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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可我想洗澡。」白翼苦恼。
「这么冷的天,做什么天天洗?」乌羽有些怒了。
「我是爱干净的农妇。」她又咳了几声,「你还不是天天洗澡,还洗冷水。」
下雪天还跑去井边打水猛冲,非人哉。
「我是杀手。身上不能留一丝味道。」乌羽冷冷的说。
最后谁也没说服谁,乌羽继续去井边挑战人类极限,白翼边咳边沿着竹楼回廊去
新厨房烧水洗澡。
不过做饭洗衣农务,乌羽都接手了…或说他手下人接手了。 可这些人像是家庭小
精灵,感冒的白翼就没看到一个过,却什么事情都做得好好的。
杀手真是一个神秘的职业。
养病只能吃吃睡睡,白翼无聊到挠墙。 还不如去年冬天。 虽然也病足了半冬,但
每天都有做不完的活,生存危机大的时候,就没空去想喉咙痛。
「妳不是农妇的料。」乌羽凌厉的看了她一眼,「喝药了。」
「感冒做什么吃药?又没有用…」看着乌漆嘛黑的药汤,白翼小声的嘀咕,「多
喝开水多休息就好了,浪费银子…」
「喝!」
她皱眉苦脸的灌完,整个脸皱成一团,乌羽扔了个蜜饯给她,她连嘴都成了个米
字状,差点把乌羽逗笑。
「妳身体的底子很好,却有奇怪的隐毒,虽然很轻微。」乌羽硬板住脸,「但妳
毕竟是南人,不耐这种雪天,就不该在外面乱跑。 」
白翼微微张着嘴,满眼不可思议,「你怎么知道?」
「脉象。」乌羽懒得跟她多说。
白翼给自己把脉,却只会数心跳数。 「没想到你还是个医生啊…」
乌羽无言片刻,「…杀人我比较在行。但连脉象都不懂,还怎么正确的动手?」
不够了解自己的猎杀对象,又怎么能够一击必杀。
他不想跟她纠缠家业的问题,「妳那轻微的金毒是怎么回事?」
「…工业污染吧?」白翼不太确定,「我来的那个地方,丰衣足食,可就是工业
污染太严重了。 」
乌羽很有耐性的听她说,神情一点都没变。 工业污染要解释起来实在太复杂,不
得不解释她的来处,虽然说得颠三倒四。
可乌羽的表情还是没什么变化。
「你也稍微惊讶一点吧?」白翼有点失落,「天上掉个大活人下来,你连眉头都
不动一动。 」
乌羽有点为难,「天上掉下活人,又不是什么希罕事情。我们家史就记录过两次
,当中还有个浑身碧绿、头大如斗,腹如梨、肢如芦杆。 只是活没多久就死了。
」
「…那是外星人吧?」白翼扁眼了。
「另一个背生肉翅,覆满白羽,极美,言若歌咏。可惜不能人语,没多久就逃走
了。 」
「…那是天使吧?!」白翼嚷了。
「跟他们比起来,妳实在太寻常了。」乌羽一脸淡然。
「…还真是对不起喔,」白翼快翻桌了,「我就这么一个普通人!」
「将就了。」乌羽淡淡的说,「在家史上只能添如此寻常的一笔,只能说际遇如
此了。 」
「…………」
浣花曲之六
冬天还没过尽,乌羽就走了。
白翼的感冒早就好了,她霸着新厨房不放,在冷寒没有蔬菜的冬天,把乌羽的嘴
养得极刁。 她夏秋两季的干豆菜脯完全派上用场,乌羽一天没吃菜脯蛋就会叨念
,也用惯了白翼用各式各样奇怪草叶子泡的茶。
要走的时候,他带了半布袋的萝卜干,还有两罐薄荷叶子。
这一走就是两个季节。 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初秋了。
不知道白翼还记不记得他这个「头家」。 乌羽默默的想着。
冬天的时候,几个混混贼心不死的偷跑来,家庭小精灵没打发他们,倒是乌羽心
不在焉的帮他们的脸开了五颜六色果子铺。 还是看在白翼还得在这儿住下的份上
,才没让他们断手断脚。
但这些混混家里的婆娘心怀妒恨上门大吵大闹,村长来劝解,一堆冬闲没事干的
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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