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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丈夫?
君邪气极反笑,嘴角边的邪笑冰冷刺骨,这三个字深深地刺痛了她的神经。
她的父亲成了别人家的爹,她娘亲的丈夫成了别人家的丈夫,可是那个说她娘亲丈夫是她丈夫的女人还说他爹并没有负了她娘亲?
可笑,真是可笑,如果这都不叫负了她娘亲,那要怎样才叫相负?
想着娘亲,她被怒火所包裹的心就疼得厉害,如果娘亲知道这些年,正当她在受苦的时候,她的丈夫却抱着另外的女人恩恩爱爱,她该是怎样的心如刀割?
纵然北堂昊天有不得已的苦衷那又如何,依旧是背叛了她的娘亲,凡让她娘亲伤心者,她怎么可能给她好脸色?
整间屋子瞬间被极低的气压所笼罩,北堂昊天本就低迷的情绪被这股气压给压得一时竟一口气喘不上来,北堂淼因为一直直视着君邪,更是直接受到冲击,一股窒息的感觉狠狠地揪住她的心脏,两鬓的冷汗悄无声息的留了下来,原本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在她的眼神下,一点一点地消退。
只是转眼看了自己的丈夫一眼,北堂淼竟运转起体内的真气,抵住对方而怒火而散发出来的气势,心中暗自苦笑不已,她想不到有朝一日,她一个即将突破元婴后期的修真高手,堂堂的水行北堂家族护法,居然因一个后生晚辈散发出来的气势而需要以浑厚真元抵挡。
此女太过妖孽了,她虽还未及弱冠之年,但她身上的光芒即便收敛起来,都如盈光大盛的浩月,让人忽视不得,如果她将收敛的气势全部散发出来,她想,恐无人能承受得住,从天炎城的时候,她应该感受到,她看似柔弱的身躯里藏着一个非常强大的灵魂,好似她天生就该是一个凌驾众生之上的王者。
面对这么一个晚辈,她的心情不得不说非常之复杂。
北堂淼艰难地移开直视着君邪的目光,知道对于这样一个聪明至极的女子,拐弯抹脚反而会弄巧成拙,最好的办法就是直接了当。
“邪儿,天哥当年在南宫家发生的事,你当时虽然还小,但一定还记得。”北堂淼全力运转真元,将自己的状态调到最顶峰,才转回移开的目光,再次迎上君邪的眸光,道:“当年天哥被家族受了极刑,神魂俱损,只因一缕执念而留一抹残魂未消,幸得我与家主父亲暗中及时赶到,以我北堂秘法为天哥重聚神魂。”
说到当年之事,北堂淼如水的眼波微震,眼底掠过抹后怕,即便已事隔多年,但是只要一想起当时若她没有提前收到消息,若她没在那抹残魂未消之前赶到,天哥就将永远消失于天地间,每当一想起这个结局,她都忍不住一阵后怕。
君邪在南宫家族的时候已经恢复了南宫君邪的全部记忆,一听北堂淼说起当年之事,心神不禁震了一下,心底的怒火稍稍降冷却了下去。
当年的事直接将南宫君邪给刺激到失忆,这事留给她的影响太深了,以至于她占据这具身体这么多年,还会在每每想起当事的情景而心生惧意。
南宫志昊受刑的时候,南宫君邪就当一旁看着,所以通过她的记忆,君邪很确定,当时的南宫志昊确实在受尽折磨后神魂俱灭,而当今日北堂昊天说他就是南宫志昊的时候,她就已经猜出他能复活就是因为北堂淼。
如果今日他不是以北堂淼丈夫北堂昊天的身份坐在她的面前,她想,她一定会激动地抱紧这位失而复得的父亲,一定会真心感谢救了她父亲的北堂淼。
可是如今这两人的身份……
君邪在心中冷笑了一声,她虽不太清楚其中的内情,但大概也能猜到了些,然而内情不管再怎样的无奈狗血,都无法让她原谅。
果然北堂淼接下来的话证实了君邪的猜想,只是却依旧不能让她消了怒火。
五行经历千万年的变迁,虽说早已心不合,但明面上还是亲如一家,而且水行向来是五行中最至力于调解五行之间矛盾,重凝五行之力的家族,所以身为水行现任家主最宠爱的女儿北堂淼自小就常常跟着父亲去拜访其他四行,有时甚至还会住上一段时日。
北堂淼自小集千万宠爱于一身,为人虽性格温和,且也因了修练水行功法有关,整一个柔情似水的人儿,然这都只是表面的,实则上她心比天高,一身傲气从不服输,在与其他四行同辈中人交往中,唯一能入得她眼的就是南宫志昊。
说起来,两人也算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虽然两人的初次见面是建立在不打不相识上,但之后感情一直很好,若非两人天资皆非常之高,将来不是家主人选就是家族的长老极人物,只怕两家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