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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来,问问他,到底是有什么事?”
于礼还是像没有听见似的,把车子开得飞快。而后面那辆车子,也是不到黄河誓不休的追着。
“于礼!停下来!听见没有 !你这么老了还学什么年轻人玩飚车?你想死我不想死!”她怒火顿生口不择言“我还有家人要照顾,我阿婆在医院里还等着我救命呢!我还要好好孝顺我爸,我妹妹还没有嫁人,我弟还没有考大学!!!我将来还要嫁个安稳的人过日子,要生个女儿!你不要拖着我死啊!!!”
于礼不知为何,这一刻罪恶感遍布他的全身,每一处血液,每一个角落。她戳中了他最柔软的地方。
她说,要找个安稳的人过日子,生个女儿。
其实就算微言出身好一点,依他的性子——唉,想来有什么用?已无可挽回。再说,当初的事情,他也没有能力去改变。
他猛的踩了刹车,车子划出长长的一道声音。
锦玉惊魂未定,险些跌倒。
于礼没有说话,侧身捞起她,紧紧摁在怀里。锦玉挣扎,要推开她。他却低头封住了她的唇。
这个根本就不是吻,简直就是□□。锦玉手脚并用也没有撼动他分毫。他发了狠的去撬开她的牙齿,她不肯,磕磕碰碰中,她的舌尖串起了血腥味。不知是他的还是她的。
他的舌头伸进来,胡乱的窜,锦玉一边死死抵住,一边又怕他一个松手自己就磕上玻璃。她怕痛。
直到她僵硬的身子慢慢软下来,于礼的动作才稍微轻点,却依旧不放开,一遍一遍的吮吸着她的唇瓣。
就在他停车的时候,一直追着的那辆车子追了上来,他驶到前方两米左右的地方,一个急转弯,调转车头与他们对视。两盏刺目的车灯对上了他们。
在看清他们在做什么的时候,那男子蓦地握紧拳头,他开了车门直奔过来,长腿一抬就踢车门。
锦玉被他死死摁在怀里动弹不得。于礼见他如此暴躁,一直冷着的脸上浮起一丝不明所以的笑意。
他松开抱住锦玉的一只手,解了车门锁。
那男子急不可耐,未等他自己出来,长臂一伸,用力把他楸下来,于礼尚未站稳,就挨了一拳。
他发了狠,也不管他还不还手,又一拳招呼过去。力气之大,于礼的嘴角都溢出了些微血丝。
锦玉才被他松开,一抬头就看见他被连打两拳。一着急,也不开门了,直接用爬的从于礼这边开着的门爬出去。
刚好落地还没有来得及抬头,于礼就被别人一脚踹到车门边了。
丫的!果然是养尊处优的公子哥,居然连还手的能力都没有!真是窝囊啊!锦玉心里面默默的腹诽。连忙低下头去扶他。“你不要紧吧。”她轻轻的用衣袖替他抹去嘴角的血丝,扶着他站起来。
站起来,这才看清打他的人。
眉如远山,目似清湖。只是现在,那湖中水浪激荡,不得平息。高挺的鼻子下,薄唇紧抿。
头发短了,一身白色的悠闲服,长身玉立,清雅且贵气。
就连最生气的时候,还是可以看得出。他并不会真的出重手伤害于礼的。
君子端方。温润如玉。
她的微言呐。
他和她站得这么近,隔着四年的时光彼此相望。
所以她清清楚楚看见他眸中,有清澈晶莹得如同水晶一样的东西。慢慢慢慢碎掉了。就如同她身体里最隐蔽的角落珍藏着的东西一样。哗啦哗啦、她甚至清楚的听到它们碎掉的声响。
“真的是你——”他长长的失神后,低低的喃着。
回来已经一个月余了。费了多少心机和时间去寻她都沓无音信。他以为她真的已经伤心越绝之下远离这里了。想不到,想不到,竟然就近在咫尺,竟然还做了——
他自觉好笑,低低的笑出声“看来你现在过得很好。”
锦玉暗暗握紧拳头,指甲都陷进手心里去。默默告诫自己要冷静,她过得这样好,难道不是托他家人的福吗?本来有优越舒服的家教,莫名其妙就丢了。不得不到处找兼职,只能去派传单,扮游乐园的大公仔。毕业以后实习每一间公司,明明成绩出众,却还是一次次被刷下来。还险些惹上牢狱之灾。她不过就是,不过就是做了一个不该做的梦罢了。至于要对一个小姑娘赶尽杀绝吗?宋微言,这可都是托你的福啊。可她即使心有怨气,始终不舍朝着他发。
她深深呼吸几下,对他微微一笑“如你所见。还不错。”于礼似乎没有料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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